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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是兩個女侍者,其中一個當然就是自己今晚調戲過的,她們說著關于自己的事,那一句任佑茹不是什么好貨色,和她上床的人不計其數讓任佑茹忍不住挑挑眉頭。一旁的手下當然也聽到了這句話,他低垂著頭,等待著任佑茹下一步的動作,可是一直到兩個女侍者收工離開,她也沒有任何指示。 BOSS,剛剛那兩個人,需要解決掉嗎?手下低聲問道,任佑茹聽后笑了笑,把酒杯放到桌上。 阿虎,雖然我們是道上混的,但也不至于見人就殺,更何們討論的不過是我的八卦而已。還是說,你也和她們想的一樣? 任佑茹抬頭看著面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叫容虎,是當年任佑茹剛坐上任家家主時收的得力手下。聽到任佑茹這么問,容虎搖搖頭,其實早在以前,他還是任家一個小混混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任佑茹的一些傳聞,誰都知道任佑茹以前是怎樣的。 她游走在男男女女之間,容虎記憶最深刻的,便是任佑茹和紫光堂的堂主廝混在一起,后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那個堂主死了,而后的幾天,任佑茹就解決了那個堂主的老婆孩子,徹底接收了他的地盤。 任佑茹在以前被人叫做蛇蝎美人,和她有關系的男女不計其數,最后,那些人不是沒了財,就是沒了命,人財兩空的情況就更多。只不過這個稱呼在任佑茹徹底掌管任家之后也就沒人再提起了,不是遺忘,只是沒人敢再說任佑茹的事。 好了,送我回去吧。任佑茹說著,起身朝外走去,在離開時,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BOSS,請指示。 可以收網了。 是。 任佑茹掛斷電話,坐在車里,望著窗外發呆,等回到了郊外的那棟別墅,她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卻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任婧年,而是先在樓下洗了澡換了衣服,這才走上樓。房間里很安靜,任佑茹沒有在這里面裝時鐘,屋子里在沒有她的時候就是一片死寂。她走近,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任婧年的臉,繼而坐在一旁,探頭過去親吻她的臉頰。 阿年,我回來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參加那種聚會,所以也沒帶你去,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吻你,就是在酒會上。任佑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吵醒了任婧年。她低垂著頭,疲憊卻又輕柔的用額頭蹭著任婧年的唇瓣。 任佑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在年幼的時候,她的目的是權勢,地位,金錢,這些支撐了她整個童年,而那之后,一直到如今,任婧年三個字成了她的信仰,她追逐不停的目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停歇。 第一次見面是怎樣的情景,對任佑茹來說恍如昨日,而她很清楚,阿年可能已經記不得了。那個時候的自己臟兮兮的像個小乞丐,她被任軍帶回了任家,當她赤腳才踩在那個比自己的臉還要干凈的地面上,她抬起頭,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任婧年。 那個時候小小的任佑茹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任婧年卻早就知道,父親會帶回來一個孤兒。任婧年放下手中把玩的槍,起身拿過一旁的毛巾遞給這個臟兮兮的孩子。隨著任婧年的靠近,任佑茹后退幾步,習慣性的做出防備的動作。只是當那人把毛巾遞給自己,任佑茹便卸去了準備攻擊的姿勢,將毛巾拿過來。 她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小女孩,女孩很漂亮,很精致,她穿著黑色的軍裝長裙,黑色的長發扎起一個馬尾,比同齡人高出許多的身姿讓她看上去成熟又穩重,全然沒有小孩子該有的那種幼稚。任佑茹喜歡她看自己的眼神,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像看著怪胎一樣看自己,她只是淡淡的望著自己,如同看著一個普通人那般。 那一晚任佑茹只在任家住了一夜就被任軍送到了任家的其他親戚那里,她從別人口中知道那個女孩是任軍唯一的女兒,任家未來的家主,任婧年。接下來的時間,任佑茹接受訓練,讓自己變強,可是在這么多年里,她卻是始終沒有忘記任婧年,她好奇那個優秀的女孩在這么多年,是否會變成優秀的女人,她對她的關注,遠遠超乎了自己的現象。 或許是這種念想成了一種執念,在任佑茹結束訓練,可以在任家做事之后,她刻意去收集關于任婧年的消息。再一次重見,是在任家的一次內部酒會上,她看到了任婧年,也認出了她,只是自己對任婧年來說,卻不過是眾多手下中的一個,甚至連她的余光都觸及不到。 她依舊喜歡穿著復古的長裙,采用上好的毛呢料子,每一件長裙都是著名的設計師為她親自量身打造。她就像個貴族,全身都散發著優雅到讓人無法接近的貴氣。這一刻,任佑茹心里有了一個新的執念,她想站在她身邊,想要站在和她同等的高度。 即便不懂自己為何對任婧年渴望如斯,但是任佑茹還是義無反顧的開始了她的計劃。她知道自己有利的條件就是身體和臉,她游走在那些覬覦自己的人之間,將他們的利益轉變成自己的,最后完全吞噬掉。任佑茹知道很多人叫自己蛇蝎美人,可是她卻覺得自己更像是食人蟻。渺小而不起眼,可以毫無聲息的接近,一點點榨取需要的東西,最終將其吞噬干凈。 再次見到任婧年,那個時候任佑茹認為自己有了和她對話的底氣,所以她故意靠近,在宴會的角落里,站在她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