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紈绔他有點乖[穿書] 第147節
于景渡每每想到此事都覺得心中不快。 偏偏他們家小紈绔太懵懂,只怕被對方蒙騙了都還不知道。 不過于景渡在容灼的事情上心眼雖然小,但他也不至于失了分寸,既然是容灼想贖的人,他自然會想法子??梢亲寣Ψ竭M容府,那是萬萬不行的,他必須想辦法給對方安排個去處。 這去處還不能太差,免得容灼不滿意…… 遠在京城的青玉要是知道還有這樣的好事,估計睡覺都要笑醒了。 西大營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待諸事確認妥當之后,他們便要動身回京城了。 這一次,黎鋒依舊假扮于景渡,帶著段崢和一隊人押送郭振邦和張平回京。 而于景渡則帶著容灼和段承舉他們一道回去。 臨出發前,于景渡帶著容灼去見了段崢一面。 雖然此行不能和容灼在一起令他有些遺憾,但這些日子他在豫州城里,借著“宴王殿下”的威風,可算是過足了癮。所以在聽到要回去的消息之后,他還是失望了那么一下。 不過離開京城這么久,他還是挺想家的,也想容灼。 因為容灼雖然和他同在豫州,但為了不惹人懷疑,他們平日里極少見面。 段崢在京城時與他廝混慣了,如今驟然分開那么久,多少有點不習慣。 尤其是在得知回去依舊不能同路時,段崢越發失望不已。 那日之后不久,他們就啟程了。 如今天氣已經漸漸轉暖,不像他們來時那么寒涼,趕路時便稍稍輕松了一些。 只是容灼依舊有些畏寒,尤其將身上的棉衣換了之后,整日都窩在于景渡懷里。 春日里人本就躁動,于景渡日日與他相處多少有些不安分。 但他不愿惹容灼不高興,便每每等容灼睡著了之后,偷偷親對方。 好幾次容灼都在夢里被他親醒了。 “你不能老這樣!”容灼睡眼惺忪地抗議道。 “可是我忍不住?!庇诰岸梢荒槦o辜,“難道我睡覺的時候,你不會偷親我嗎?” 容灼想了想,他好像還真的偷偷干過一次這件事。 那是某天早晨,他比于景渡醒的早,起來看到對方英俊的睡臉,一時沒忍住,就偷親了一下。 但是就只有這一次! 可不像于景渡這么過分…… “你這樣我就不睡覺了?!比葑婆吭诖斑叧饪?,見沿途經過的河岸邊,柳樹已經長出了嫩綠的枝葉,看著賞心悅目。 “等咱們回到京城,就不能像現在這樣了吧?”容灼問他。 于景渡從背后抱住他,順著他的視線一起朝外看,“那你還不讓我親近?” 容灼轉頭看他,眼底不由染上了一抹笑意。 他心想,要是路上能走慢一些就好了,他們就可以多親近幾日。 但是回程的路總是比來時更容易走,因為知道了距離,所以時間就會變得很快。 容灼覺得他們仿佛才離開豫州,不多時便快到京城了。 “侄兒,我們這趟就不去京城了,再走兩日,我們就轉道回祁州?!倍纬信e朝容灼道:“少東家將來若是得空,盡可回祁州來,那里也是你的家?!?/br> 容灼與他們相處日久,得知驟然要分別還挺不舍的。 “堂叔將來若是要去京城,也一定要記得去段府知會一聲,屆時侄兒定會好生招待?!比葑频?。 “好說,回頭你若是想行商了,帶著祁護衛一起,我帶著你們?!倍纬信e道:“別看做生意我不如你爹,行商一事我可比他在行。你要是嫌在家里待著做少東家無趣,盡管來尋我便是?!?/br> 容灼聞言目光一黯,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他心想,若于景渡不是宴王,他們跟著商隊去走南闖北的,定然十分快活。 但于景渡是宴王,這就意味著他這一生恐怕都不能這么隨心所欲。 “帶你出去溜達溜達?!庇诰岸梢娝行┦?,便開口道。 他們今日早早便投宿在了城外的一家驛館中,這處驛館是專供商隊休息留宿的,因為考慮到許多過路的商隊人數較多,車馬也多,在城中投宿不大方便,便特意將驛館開在了城外。 “附近什么都沒有?!比葑瞥嵝训?。 “那可未必?!庇诰岸烧f罷便帶著他出去了。 兩人出來之后,容灼才發覺于景渡手里拎著個東西。 “這是什么?”容灼問他。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庇诰岸墒疽馑斐鍪?,然后將手里拎著的東西綁到了容灼手臂上。 容灼盯著那東西琢磨了一會兒,驚訝道:“這是袖箭嗎?” “嗯?!庇诰岸傻溃骸澳闵浼龝r準頭很好,但力道太吃虧。袖箭與弓箭不同,是靠著機關發力,所以你用的是時候只需要考慮準頭,不需要考慮力氣的問題?!?/br> 于景渡幫容灼將袖箭綁好之后,便從背后抱著人,扶著容灼綁了袖箭的手,告訴他應該怎么使用及瞄準。 “試一下?!庇诰岸稍谒叺?。 容灼依言掰動機關,而后便聞“嗖”的一聲,一支箭從他袖中飛出,直直刺中了不遠處的一棵樹。那箭看著雖然比普通的箭要細上許多,而且也更短小,但射出去的力道卻并不小。 “這么厲害!”容灼似乎有些興奮,當即換了個目標再次瞄準,依舊準確命中。 “現在試一試將你的箭撿回來?!庇诰岸傻?。 這袖箭畢竟體積有限,一次只能藏六支箭。所以若是遇到極端情況,他還得讓容灼學會省著點用,必要時射出去的箭甚至可以回收。 容灼忙走到樹邊,伸手去摘上頭的箭,發覺箭頭沒入得并不算太深,但那箭頭卻卡得挺死,扯出來的時候將周圍的樹皮都帶下來了??梢娺@如果射到人的身上,殺傷力有多大。 “箭頭是特意設計過的,進去容易出來難?!庇诰岸傻溃骸叭羰悄悴恍⌒恼`傷了人,切記千萬不要隨手往外拔箭,最好找個大夫幫忙?!?/br> 容灼聞言失笑,“我看起來像是那么笨的人嗎?” “有時候會不那么聰明?!庇诰岸尚Φ?。 容灼看了他一眼,心道你有時候也不是那么聰明。 別的不說,連親嘴都不會…… 這幾日,容灼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主動一下,但每次舌頭到了嘴邊又不大敢往外伸。他想,于景渡萬一不喜歡,說不定會覺得惡心,萬一喜歡,將來每天抓著他那么親,豈不是沒完沒了? “為什么要送我袖箭?”容灼問他。 “覺得你會喜歡這些?!庇诰岸煽粗麊?,“喜歡嗎?” “嗯?!比葑泣c了點頭,顯然喜歡得不得了。 他這人生得一副文弱書生模樣,卻很喜歡這些東西。 若非怕于景渡笑話,他還想讓對方叫他耍槍呢! “大當家的建議我在上頭淬毒,因為這袖箭尺寸小,力道很難取人性命?!庇诰岸傻溃骸暗搅司┏侵?,我會找人弄一些藥來把箭頭都泡一泡?!?/br> “你是要我殺人嗎?”容灼問他。 “不是?!庇诰岸傻溃骸拔抑皇窍胱屇阍谟龅轿kU的時候,能保護自己?!?/br> 依著他的想法,將人一直帶在身邊護著,壓根不用考慮這些事。但容灼這性子,不會愿意永遠被他困在那方寸之地,而只要人離開自己眼皮子底下,于景渡就會覺得不安。 許久前容灼遭遇刺客那件事,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太大了。 所以弄這么個東西給容灼,他多少能安心一點。 “原本是想把這個當信物送你?!庇诰岸傻溃骸暗谴螽敿业恼f,信物不能送這種東西,我便一直沒拿出來?!?/br> 容灼一怔,在手里的箭頭上悄悄摩挲著,朝他道:“你還朝大當家問過這種事情?” “他自己猜的?!庇诰岸傻溃骸岸宜薪涷?,我真朝他取取經也沒什么?!?/br> 容灼心說,你朝人取經可以,怎么就不知道問點有用的呢? 但盡管如此,容灼心里還是忍不住甜絲絲的。 他在乎的不是于景渡送他的東西,而是那份小心翼翼的心思。 帶著這樣的心情,在被于景渡抵在樹上親時,容灼終究是沒忍住,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在于景渡的唇上輕輕舔了一下。 于景渡身體一僵,臉騰得一下紅了。 容灼還是第一次看他這樣,當即十分驚訝。 “你方才……你方才……”于景渡將他推開了些許,看著容灼的目光中帶著點比平日里更甚的灼熱感,燙得容灼很想逃走。 但于景渡卻沒打算輕易將他放走,而是再次欺身上前,學著他的舉動,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輕輕舔了一下。隨后于景渡就像是打開了某個機關一般,舌尖順著容灼的唇縫長驅直入,在里頭橫沖直撞,像是恨不得在里頭每一處都落上自己的印記。 容灼被他攪得舌頭都有些麻,呼吸也有些困難。 偏偏事情是他挑的頭,他連喊停的資格都沒有。 “你跟誰學的?”從樹林里出來之后,于景渡好奇地問道。 “這個還用學嗎?”容灼反問。 于景渡被他問得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道:“你還會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 “沒了?!?/br> 容灼心道,這人光是親他,都能把他的舌頭親麻,要是換了別的事情,恐怕麻的就不止是他的舌頭了…… 第88章 容灼今日一時沖動,很快就嘗到了“苦果”。 于景渡從前不會這些花樣時,就很喜歡拉著容灼親嘴,如今他開了竅,就開始變本加厲,每日都要抓著人親上好多回。 而且他在這種事情上似乎有著某種天賦,吻技突飛猛進。 一開始容灼還有些抗拒,嫌他親得太頻繁,漸漸便也得了趣,偶爾還會主動一回。 兩人膩膩歪歪間,商隊便快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