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進zigo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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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兮聽得面紅耳赤,陰處一抽一抽地夾他,兩人都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濕得一塌糊涂。許言深不肯從她脖頸里抬起臉,就著壓在她身上的姿勢,迥勁地挺動腰腹,一次比一次朝深處鉆。 他迫不及待想全部進來了,沒被他全部進入她都跟要死了一樣,要是被全部進去,肯定會受不了的。而且他那么長,她根本吃不下,梁兮有些恐慌,想躲開,只是被他抱著,下半身還鑲嵌在一起,根本無路可逃。 陰戶快被撞麻木了,一陣螞蟻食噬的快感從小腹爆發,游經每一處神經,調動渾身的戰栗。梁兮眼前發白,白熾燈的燈光一片模糊。今天他明明做的很慢,并沒有之前那種要將她拆開似的勇猛,可她的快感并不比任何一次少,梁兮嗚咽出聲,連聲音也是被快感渲染過的顫抖。 感覺到她又高潮了,體內的某一處噴射出陰精,燙燙的、nongnong的淋在分身上,許言深尾椎緊緊地收縮,不肯射出來。就著她高潮后的抽搐,他低頭看一眼剩在外面一指長的分身,膝蓋穩穩地抵在床上,腰腹朝前送,似乎要將全部的東西都埋進她身體里。 已經到底了,再也沒有多余的地方供分身探進去,他的戳弄對她來說仿佛酷刑,整個小腹酸得幾乎痙攣起來。梁兮嗚嗚哭出聲,退無可退,“……不要弄了,吃不下的……嗚嗚……??!” 他兀自朝里面擠,馬眼感覺到有一點小凹槽,緊緊地閉著口子,仿佛一塊結實卻柔軟的rouxue,怎么戳都只能凹陷一點點,卻進不去。許言深停了一下,梁兮以為他放棄了,一口氣松到一半,突然被重重一插,插得她眼前一黑,小腹一陣酸到極致的酥癢。 之后的每一次,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戳弄,狂抽猛送,次次撞在那緊閉的一小點上,不把那里撞開,誓不罷休似的。 梁兮已經被驚濤駭浪挾裹地說不出話來,快感來的又急又猛,像一張無形又緊密的大網,將她整個罩住,無處可逃。 整個背部發酸酥癢到麻木,強烈的刺激竄上頭皮,他渾身肌rou緊繃,感覺到xiaoxue在高潮下幾乎要將他攪斷似的收緊,熱浪淹沒意識,腦海中閃過一陣一陣白光,欲望炸開,煙花絢爛。還不夠,還不夠,心中有個聲音叫囂著,許言深咬緊牙關,開始了又一輪狂插猛抽。 梁兮已經哭了好一會兒,整個小腹都是酸的,輕輕碰一下都感覺要炸開了,一直被撞擊的那一點經受不住如此強悍的刺激,吐出一股一股guntang的白灼。她才明白一直被戳弄的凹陷處是zigong口,她的喉嚨干得發不出聲音,滿臉的汗水跟淚水,整個人都是紅艷艷的顏色,臉頰都眼尾尤其紅,染血似的。 “言深……不要了,你放過我吧……”她本想今晚叫他盡興的,可是這個人體力太恐怖了,沒有概念到底過去了多久,她早已經精疲力盡,高潮了不清楚具體幾次。 他才射了一次,等恢復好了,立馬換了套子繼續。梁兮整個人如一灘水般柔軟,沒有骨頭似的依偎在他懷里,渾身上下都是濕噠噠的,尤其是下面,她都開始懷疑自己尿了,因為實在太濕了。 她能感覺到roudong深處那一點已經快堅持不住,被他鍥而不舍地戳弄這么久,那里充血似的腫起來,像一根圈腸,腫脹、艷麗、yin霏。身上的人像一頭勤懇的牛,孜孜不倦的耕耘,rou柱拼命想撬開命門,深入孕育生命之地。 終于,那紅艷艷的凹陷承受不住長時間的頂弄,又一股水液一翕一翕地吐出,guitou恰巧帶著雷霆之勢撞過來,一下將那小口撞開大半。梁兮瞬間被扼住了呼吸一般,揚起脖子,通紅著眼睛,艱難地呼吸。 rou柱這一次沒有立即退開,再接再厲朝里埋,粗碩的guitou死命朝小口里面擠,就仿佛一張嬰兒的嘴巴含住一顆大鵝蛋,被迫張開到極致也吃不下去。梁兮根本不敢動,連呼吸都是窒息疼痛的,又夾裹著將人吞噬的快感。 guitou擠了一陣子,實在擠不進去,慢慢后退,拉開差不多的距離,再猛地重重撞進去,原本已經快闔上的小口,瞬間又被脹大、繃圓。梁兮的指甲掐進許言深肩頭,兩條腿都是麻木的,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 roubang加快速度,每次都趁著宮口快要闔上之際,狠狠撞過去。如果能從zigong里朝外看,一定可以看到那一處小口,被一個碩大的東西擠進來,越來越深入,宮口越脹越圓。仿佛正在生產中的yindao,努力將小生命分娩出來。 十來下之后,整個guitou終于全部擠進來,但是宮口太小了,緊繃到極致,幾乎下一秒就要裂開似的。就這樣,rou柱還不滿足,不僅塞進來了guitou,一鼓作氣將后面一指長的柱身也塞了進來。 兩個人私處緊緊抵在一起,他的東西第一次全部被她吞吃進去,一點也不留。甬道像一張沒有牙齒的嘴,陰腔又緊、又暖、又濕、又綿,咬得他恨不能就這樣死在她身上,現如今,guitou進入一個更加緊致溫暖的地方,緊得他窒息,yinjing幾乎要被咬斷了一般疼。 可是許言深很喜歡這種痛,這種強烈的感覺告訴他,他在她身體最深處,她將他全部吃了進去。她的肚子上浮著一根明顯的柱狀物,那么明顯、那么深,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強烈的滿足。 他就著插進她zigong的姿勢,次次全根沒入,次次深入那里,外面一張小口咬的他頭皮發麻,里面還有一張小口比外面的還要緊。不管她現在問他要什么,他想,他都會心甘情愿奉上。 太舒服了,太緊了,分身全部埋在她身體里,像被千百張小嘴親吻吮吸,又像被無數螞蟻撕咬拉扯,爽得尾椎騰起接連不斷的快感,在頭皮炸開,淹沒所有神經。他不要命似的,像上了發條的永動機,次次戳進宮口,感受rou柱被攪緊吮吸的快感。 他死死抱住她,將自己全部貼上去,呻吟一般斷斷續續地問,“梁兮,你真的喜歡我嗎?你喜歡我嗎?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我……愛你。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