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想得身體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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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里?”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怕她聽不見,湊近說。 “公司聚會,我跟同事過來玩?!?/br> 許言深深吸口氣,似乎有什么話迫不及待想問出來,但是勉強忍住,朝廁所方向看了一眼,“走吧,我跟你一起去?!?/br> 梁兮進了女方那邊的廁所,背影消失,許言深追隨的視線停頓幾秒,收回來。他摸出煙盒,抽出一根細長的煙夾在指尖,點燃之后狠狠吸一大口。 他抽煙多為應酬,并沒有癮,此刻心里卻有一種壓抑的情緒,被包裹在一層鼓膜里,橫沖直撞也出不來,只能用尼古丁稍稍安撫,才能保持平靜的情緒。 梁兮出來時就看見許言深靠在墻邊在抽煙,他微微低著頭,頭發是那種很有造型的凌亂。眉心擠著,視線落在地面上,面色有些冰冷的落寞,所以周圍幾個女孩子只是看著他,并沒有上前去。 她慢吞吞洗手,不知接下來該用什么情緒面對,他已經察覺她的存在,兩步走上來。 “一起坐坐吧?!?/br> “我們部門主管等會兒會找我?!?/br> “就一會兒?!彼Z調輕松,寸步不讓。 梁兮不大想去見許言深的朋友,好在他并沒有回去原來的包間,而是另一個,不知他新開的還是怎么樣。房間里空調的溫度剛剛好,梁兮卻打了個噴嚏。 許言深叫住送酒的服務員,叫送一杯熱牛奶,隨后坐在梁兮的身邊,“要唱歌嗎?” “不用了,今天說了一天話,嗓子有點不舒服?!?/br> “工作很忙?” “嗯,挺忙的?!?/br> “忙到連我的消息都沒時間回一句?”他不想一上來就是一副質問的語氣,只是這些天憋了太久,總是不經意就想起她,想起來就給她發消息。 不說她從來沒有準時回復過他的分享跟問候,到后來連敷衍都不屑做了,直接視而不見。 許言深的臉色看不出情緒,語氣也是輕飄飄的,可是話里的意思已經夠明顯。梁兮兩只手搭在膝蓋上,揪著裙子,低聲道:“我是真的忙,每次想回你的,轉頭就給忘了?!?/br> 他認真注視她,嘴巴動了動,想說的話終究還是咽下去,只是看她的眼神叫人捉摸不透。仿佛一只被撲獸夾夾住的小獸,清明的眼睛望著獵人,明白自己的生死在對方手里,卻事不關己,表清淡漠。 梁兮已經做好被興師問罪的準備,許言深沉默一會兒,偏生沒有了下文。他恢復波瀾不驚的面色,端起桌上剛送上來的熱牛奶,放在梁兮手里,“喉嚨不舒服,喝點熱的?!?/br> “謝謝?!?/br> 梁兮低下頭,看見許言深一只手放在膝蓋上,根骨分明,細長如修竹。襯衫的領口不大不小,他手腕上一截骨頭突出,清秀雋永,分外好看。 他們雖然已經做過極親密的事,其實對于各自雙方還不怎么熟悉,之前都是許言深主動問她,現在他好像有些發呆,給梁兮第一次見他時那種疏離、冷淡的感覺。 她喉間微癢,“你的公司裝修怎么樣了?” “差不多,過幾天就可以辦公了?!彼囊暰€落在她喝完牛奶潤潤的嘴唇上,紅嘟嘟的,仿佛散發著一股清甜,將他并不算久違的記憶調動起來。 許言深身體有點熱了,這幾天失落的情緒被驅逐,渾身的毛孔都蘇醒過來似的,又變成之前見她那種酸澀甜蜜的狀態。 他看了一會兒,猛地移開視線,手指微微蜷縮,忍住躁動,聲音有點沉,“你餓不餓?” “不餓?!?/br> “我餓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吧?!?/br> 梁兮想一想包間里面的情況,老板在呢,主管也盯著她,手機上已經在問行蹤了。而且她確實不想跟許言深待在一起太久,只好抱歉道:“我主管問我去哪里了,我要回去了?!?/br> 她低著頭,避開他的視線,忽聽頭頂上一聲輕笑,“你就那么想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嗎?” 他移到她身邊來,右手貼住她的腰肢,從衣裳下擺緩緩伸進去。guntang的掌心一下便握住了微微涼的肌膚,梁兮瞬間起了一層疙瘩,熾熱的暖意從腰上傳到臉上來,燒的她身子骨都軟了。 他的側臉挨著她耳朵,熟悉的味道將她包裹,氣氛開始曖昧。梁兮喘一口氣,她好像有點刺激到他了,“我沒有?!?/br> “你想忘記就可以當它不存在嗎?可是那晚,我們分明交換了第一次,我進入你的身體,你叫得那么好聽,哭得那么慘。一會兒求我別弄了,一會兒又求我快一點,流出來的水把我家的沙發跟床都打濕了。你像藤蔓一樣死死纏在我身上,把我下面全部吞吃,我抵在你最里面射了好幾次,把你小肚子都漲起來了……” 隨著他隱含怒氣的描述,梁兮仿佛又回到那一晚,黏膩guntang的呼吸,汗涔涔緊貼的肌膚,密不可分的身體,迅猛有力的撞擊,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將她的身子一下點燃。 “……別說了?!彼邜u地紅了臉。 “不說就不存在嗎?” “我沒忘,也不會忘?!彼涯樎裨谒鳖i里,依賴相貼。 許言深本來已經快要爆發了,被她這樣一個親昵的動作瞬間拉回來,仿佛炸毛的野獸被主人摸摸頭,就忍不住收起戾氣,狂搖尾巴。他僵硬的身子放松,喉結滑動,終于問出最想問的事情,“為什么躲我?” 他的語氣滿是困惑不解,含著掙扎痛苦,極力克制之下才不至于怨氣十足。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面對梁倩。梁兮羞恥又自責,她跟誰在一起都不該跟許言深鬼混,她真的很想忘記那一晚的事情,要是不發生就好了,她痛恨自己被欲望牽著鼻子走,導致了最糟糕難堪的局面。 她不敢說沒有躲他,畢竟事實擺在眼前,梁兮無話可說。問不出答案,許言深并不糾結,含著她的耳尖道:“今晚跟我走,嗯?” 他想她了,心里想,身體更想,想得每晚底下發疼。 “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