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我與楨楨是彼此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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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mama只跟萊昂叔叔發生過關系?!本S楨一根細白的手指抹了抹大腿內側的濁液,有點癢,“萊昂叔叔說他倆只屬于彼此,絕對不容許有第三者插足其中。我mama是天下間最好的女人?!?/br> 言下之意,她與第二個男人發生了關系,她的作為與其母有異,她便算不得是個好女孩兒,她臟了! cao!這邏輯滿分??! 最讓人嘆為觀止的是,蔣晗熙甚至不能去反駁這個論據。方瑾儒就是維楨的逆鱗,誰都不得越雷池一步。 蔣晗熙將那句“那只是因為其他男人夠不上資格睡高貴的方瑾儒夫人”的話,死死地壓到心底最不見天日的地方。他擔心自己只要打個噴嚏,就能把這句話吐出來。 憋屈的同時,有種如釋重負的虛脫感。 剛才有一剎那,他以為自己心愛的小女孩兒,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悄悄地成長起來。 無論維楨是什么樣子,他對她的愛都不會改變。然而發自靈魂深處,他希望維楨一直是這副無憂無慮,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真孩童模樣,永遠都不要長大,永遠都不要改變。他可以一直寵愛她,嬌慣她,更可以掌控她,把她掬在掌心擺布占有。 “楨楨,伯母之所以不曾與第二個男人發生親密關系,蓋因她所遇之人,無一人似萊昂國王那般愛她重她,生死相隨。伯母人中之鳳,那些男人自然不配叫你的母親委身?!?/br> 維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沉飛愛極了楨楨,與楨楨兩情相悅,你倆的結合自然是水到渠成?!?/br> 沉飛定然是強迫了維楨。然而維楨對他有情,又主動將他舍棄,以維楨的性子,沉飛過去的所作所為,都會被美化,被加上一層“以愛為名”的濾鏡。 “我亦愛楨楨至深,若楨楨有個萬一,晗熙哥哥絕不獨活?!彼p綿地凝睇維楨,“楨楨,難道你覺得晗熙哥哥對你的愛,比不上萊昂國王待你母親么?” 他豐神秀逸,眉心緊蹙,眸染輕愁,看上去十分難過。 維楨心生不忍,她對蔣晗熙的感情縱然比沉飛略差了點兒,也是不可替代的,忙抱了他的脖子道:“是一樣的,晗熙哥哥不要傷心?!?/br> 蔣晗熙道:“既然我與沉飛待楨楨之心,不遜于萊昂國王待你母親,楨楨自然就是與伯母一般品格的女子。楨楨別再說那樣的話了,好不好?晗熙哥哥聽著似被人拿刀子割rou?!?/br> 維楨差點落下淚來,忙應道:“對不起,我再不那樣子了?!?/br> 她本就不是個多愁善感之人,方才是遭受侵犯后情緒有點失控,如今被蔣晗熙一番巧舌如簧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心結消解大半,慢慢的,臉上又有了些笑影兒。 蔣晗熙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穩穩地落回原處。 他憐惜地摩撫她腿間被自己疼愛得紅腫的小小器官,指尖潛入內抹了抹,然后將手指含進嘴里,舔干凈混合了二人味道的液體。 “寶貝兒好甜?!?/br> 維楨雪白的臉蛋染上一層薄薄的緋紅。 “不用害羞的,我與楨楨是彼此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自然該行世上最親近之事?!?/br> “楨楨是天下間最干凈的女孩兒?!?/br> 維楨心里舒坦了一些,直起身子親了他一下。 蔣晗熙柔情繾綣,掰開她兩條豐艷的大腿,讓她環著自己的腰,倆人私密之處仍牢牢套合著。 內里酸疼的皮rou被扯動,維楨呻吟一聲,嗓音透出一絲驚惶。 蔣晗熙擁緊了她,“小寶貝兒別怕,今天不會再動你了,晗熙哥哥在楨楨里面再呆一會兒?!甭曇魫芤舛愖?,“心肝兒,可太緊了,勒得晗熙哥哥生疼?!贝笫稚斓絺z人結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確認沒有撕裂出血,神情更為閑適,“xue兒真sao,還在流水呢,又軟又熱,都不舍得出來了。真想一直插在xiaoxue里,一直cao著楨楨,占著楨楨,永遠都不拔出來?!?/br> 維楨難堪地別過臉去,低聲道:“晗熙哥哥別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蔣晗熙好笑地扳正她的小臉,“什么話?sao?插?cao?” 維楨七手八腳地捂他的嘴。 “寶貝兒,只有咱們兩個的時候,不用總拘著的,說什么都可以?!笔Y晗熙扯下她的小手,擱嘴邊吻了吻,“男人在床上都愛說這樣的話。如果誰非要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一副謙謙君子,彬彬有禮的德行,那人不是虛偽就是無能,”淡漠一哂,“大抵是性無能罷?!?/br> 他低下頭又去親維楨白凈的小臉,“楨楨是我最愛的女孩兒,這里是你我的家,”他捏了捏維楨的小下巴,“楨楨說,晗熙哥哥有沒有滿足你?” 維楨咬著唇,不肯吭聲。 蔣晗熙挑了挑眉,“不說?還是不確定?那咱們再來一遭,楨楨好好體會一下?!弊鲃萃眢w里頂。 維楨遽然變色,抵著他的胸膛,“不要!不要!有、有滿足的?!?/br> 蔣晗熙大笑,道,“所以,我為什么要惺惺作態?”他的聲線變得更沙,“楨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罷?晗熙哥哥說這些話的時候,你濕得更厲害了。楨楨越濕,晗熙哥哥就插得越爽?!?/br> 他唯恐維楨誤會自己風流浪蕩,神色一斂,與她賭咒,“楨楨,我只有與你一起的時候,才說這些葷話。晗熙哥哥在其他人面前,并不是這樣放松坦然的樣子,知道嗎?我愛的人,從來都只有楨楨?!币酝拇舶?,就是金錢交易,錢貨兩訖,純粹是為了解決身體的需要,他并無與對方調情的興致,更不會花心思去撩撥,讓對方動情。唯有維楨,才值得他殫精竭力,百般討好。 維楨有點不好意思,囁嚅著扯開話題,“可是晗熙哥哥以前在維楨面前,就不愛說這樣的話?!?/br> “那是因為,今日之前,晗熙哥哥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楨楨呀。楨楨不允許,我若是說這些個有名無實的話,是打趣楨楨呢,還是笑話我自己呢?!蹦菚r候的精力,一部分是控制自己不去強行占有她,一部分則是憂懼其母與異人會將她帶走,神經一直緊繃著,何來這樣的閑情逸致。 維楨反駁他,“沉飛以前偏就愛說這些混賬話?!蹦菚r候沉飛也是虛凰假鳳地拿自己發泄欲望。 蔣晗熙樂得維楨把注意力放在這些旁枝末節,不再糾結自己罔顧她的意愿,半強迫地與她發生關系的事。 “沉飛自小參軍,年輕時大部分日子都是在軍隊里度過。軍營里都是男子,連飛過只蚊子都是公的。一方面是百無禁忌,另一方面是長時間不得紓解,難免口頭上發泄一番。久而久之,容易養成說話比較糙的習慣。晗熙哥哥與沉飛經歷不同,平日里自然不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