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小浪貨,就會勾引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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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維楨放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逼視她,“保證?你能保證你那凱蘭好哥哥會如期放你回來?” 他“嗤”的一笑,抬了抬下頜,“那楨楨先來猜一猜,老公會不會放你離開聯邦,嗯?” 維楨被他高高在上的態度刺傷,扁了扁嘴,雖則畏畏縮縮,仍硬著頭皮道:“我不欠你什么,我倆是未婚夫妻,又不是主仆關系,況且主仆還能解除合約呢。我要回國探望親人,你不可以阻止我?!?/br> 沉飛挫了挫后槽牙,面如寒霜,“不可以?老子想對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他娘的又敬酒不吃吃罰酒呢吧?” “我什么酒都不吃!我就是要回家去?!背溜w蠻不講理,維楨也生氣了,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邊要下地。 沉飛極不喜維楨忤逆他,一手將她推回去,峻厲地瞪著她,雙手緊握成拳,關節‘嘎巴嘎巴’作響。 維楨被他推搡得仰面摔倒,驚窘地嚷道:“沉飛你憑什么欺負人?我討厭你!我恨死你!” 沉飛最聽不得這個“恨”字,況且又觸及他心底最大的隱憂,一下子似被揭了逆鱗! 他戾氣橫生,上前一手拽過維楨的手臂。 維楨半個身體被他提起來,肩腋處痛楚難耐。她哀叫著去掰沉飛鐵鉗似的手指,哭得撲地掀天,“沉飛,我疼,好疼啊,你快放手?!?/br> 掌中的臂膀雪白晶瑩,嫩藕節似的柔橈,仿佛一折就斷,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經勒出一圈驚心駭矚的紅痕。沉飛微微一愣,連忙松開手。 維楨頹然倒了下去。 沉飛無奈,“我瞧瞧?!鄙锨芭跗鹚w細的小手臂仔細查驗,確定沒扯傷后松了口氣。 他背著手踱了幾步,身后是小女孩兒嬌弱委屈的抽泣聲,一聲連著一聲,一股腦兒地從耳朵眼鉆進心里面,在那方寸之地左沖右突,鬧得他又氣又憐,心浮氣躁。 誰讓自己犯賤,愛上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小玩意兒? 長嘆一聲,回過頭,蹲下來凝睇她,“小寶貝兒,你知道我有多疼你,多愛你,若不是被你逼急了,我怎么舍得對你動粗?”捏著她的手臂,輕輕地按摩,“還疼得厲害不?小寶寶,你乖,只要你肯認錯,答應以后都不再這樣胡鬧,不提回國之事,咱們就既往不咎。老公照樣寵著你,縱著你,嗯?” “我沒有錯,你憑什么不讓我回家看看家人,我又不是賣身給了你,我是個自由人?!本S楨本就對他強占自己一事耿耿于懷,再被如此獨斷專行地限制人身自由,一時逆反心態上來,不顧不管便反駁回去,又想到母親離世,自己無依無靠,才一再被欺凌,臉上已是淚水漣漣。 她支肘癱坐在床上,烏亮濃密的長發如流水一般傾瀉而下,遮擋住大半張臉,因為見不到她的表情,一番挑釁的話聽在沉飛耳內冷心冷肺,幾乎滴水成冰。 “cao!越發有出息了,是吧?老子慣的你!” 維楨如此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叁地違逆,沉飛氣得眼前一黑,又是止不住的心如寒灰,冷笑一聲扣住她的雙腕,將她轉過去按在床上,膝蓋杵進她腿間,道:“你他娘的不讓老子心里舒坦是吧?那咱們先來做點讓老子身體爽快的事兒。老子都快忍出毛病來了?!闭f著伸手探到她下體,輕車熟路地分開兩片嬌唇,手指沿著水嫩的小縫滑弄了幾下,視線不知道怎的就落在桃瓣之間從未被自己指染過的精致后xue,小東西玲瓏嬌羞,色澤淺粉近乎透明。 雪白渾圓的臀rou,呵氣即化的幼嫩入口,實在是春色撩人。 他的神情不禁有點異樣,略頓了頓,手指下意識地按在上面,身下的小人隨即一顫,指下嬌軟之處微微嚅動。 他的喉頭‘骨碌’一動,神情有點狌獰,咬著她的耳朵啞聲道:“小心肝兒,老公嘗過你上面的小嘴,嘗過你下面的小嘴,滋味皆是絕妙,唯獨后頭這小玩意兒沒試過。楨楨呢,是天上的仙子,身體每一處都是晶瑩成型,巧絕天工。今兒就讓老公嘗一嘗這里,想來定然能叫老公爽得欲生欲死?!币幻嬲f,一面緩緩地挺進一節手指。 維楨又驚又疼,還有種隱秘的羞恥,以及對未知的惶恐,忍不住“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微仰起的臉龐素白,小小的身體抖抖擻擻,似被勁風撲過的柳蒲,單薄無依。 沉飛的瞳孔激烈地收縮,仿佛被誰在心臟捏了一把,酸酸軟軟的不太好受。強壯有力的手臂卻反而將維楨霸道地環得更緊,手指沒再動,也不拔出來,“小寶貝兒,我也不忍心逼你。你乖乖聽話認錯,老公就饒了你,嗯?” 維楨轉過頭,杏目含淚,清潤似水洗過的琉璃,“沉飛,我怕?!焙滢o地盼著他心軟。 沉飛不吃這一套,卻不妨礙他色授魂與地輕撫維楨的眼瞼,“小浪貨,就會勾引老公,不是上面流水,就是下面流水,哈哈,老公都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彼H狎地彈了彈維楨的小臉,“楨楨怕什么?是不是怕老公像玩兒你前面的xiaoxue那樣,把后面這小東西也插成一個洞?老公有多粗,楨楨自然心中有數?!逼鬯冎蔁o知,嚇唬道,“后頭跟前頭結構可不大一樣,捅得多了就再合不攏,只能天天露出個小洞等著老公cao你?!?/br> “不要,我不要這樣!”維楨駭得魂慴色沮,白著臉兒,扯著他的臂央告道:“我錯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出來好不好?我疼,我害怕?!?/br> 沉飛登時臉色溫霽。 小丫頭身子本就荏弱,又初經人事,短時間內哪里經得住這些花樣,他再神往,也不至于現在就在維楨身上獵奇作樂,于是小心地將手指撤出來。 維楨一再妥協,委屈極了,又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沉飛摟著山洪暴發的小丫頭百般哄勸撫慰,情真意切地許下了種種承諾,待至她平靜下來,又半誘哄半強迫道:“好了,不許再哭鼻子了。還有呢?楨楨知道老公想聽什么話?!?/br> 維楨轉頭呆呆地盱視他,膚色澄澈,眉眼如畫,秋波澹澹,十分堪憐。 沉飛著迷地與她對視,已顧不上催促她。 “楨楨,你生得真好看?!背溜w漸漸情動,低下頭欲吻她。 維楨心里惱他,一下子回過神來,下意思地撇開臉避過。 沉飛臉色一僵,緊接著冷哼一聲,目光有點峭厲,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維楨的身子顫了顫,只好低下頭細聲道:“我以后都聽沉飛的話,不會再鬧著要回羅霂蘭,更不會再偷跑了?!?/br> 沉飛搬開心頭大石,暗暗舒了一口氣,視線落在她頹憊的小臉上,那雙漂亮得令心悸的杏眼淚花閃爍,仿佛隨時要哭出來。 沉飛心里有點窒息似的悶痛。他其實并不忍心對維楨威脅利誘地耍手段。她經歷了喪母之痛,又被自己用強,樁樁件件,平常的女人尚且難以難受,何況這樣一個蓄意被養得荏弱天真的小孩子。他恨不能將這世間最好的一切都擺到她腳下,討她的歡喜。 然而事涉方瑾儒的空難,他連一丁點兒風險都承受不起。 這幾年內,維楨絕對不能與羅霂蘭那邊的人與事有所接觸,遑論歸國返家。他要徹底絕了她的心思,最好叫她想都不要再想起。孩子忘性大,她自己先答應下來了,輕易就不會再提起,身邊人也閉口不談,慢慢的,這小孩兒也就渾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