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他愛維楨,與他要cao維楨,完全不矛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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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念再次激騰而起,欲望席卷而來,渾身的血液都往下倒灌至昂揚的胯部。 他伸手捉住維楨另外一條腿,左右大分后往上一提。 維楨仰面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大半個身體被他拽離地面,雙腿被暴力扯開,疼得力竭聲嘶地哭鬧起來。 她今天被磋磨太過,即便放開喉嚨哭嚎,音量也像是被主人捏在手掌心玩虐的幼貓般嬌弱可憐,雙手無力地抓撓沉飛肌rou矯勁的臂膀,也仿佛是兩只未長出尖甲的小rou爪子,撓得沉飛心頭火燒,兩眼冒煙,魂不守舍地哄著:“別怕,別怕,好孩子,不要哭了,瞧你的眼睛全腫起來了。老公就看看,沒事的?!?/br> 他近乎魘昧地盯著維楨被拉開的腿根,那個被自己徹底疼愛過的精致性器赤腫不堪,方才只是潦草地拿紙巾撫拭過,周圍仍是血跡斑斑,隱在深處的小小入口已完全閉合起來,不仔細分辨幾乎看不見,姣怯怯仿佛染渲了珍珠般的光澤。 他心頭狂跳。幼小成這樣,嬌嫩成這樣,自己剛才究竟是怎么捅進去的?那些被他強行灌注入內的濃濁體液混合著淡紅色的血水,不負重荷地繼續往外擠壓,沿著她雪白的大腿緩緩流淌,香艷靡爛得讓人瘋狂。 沉飛直到這一刻,才切切實實地意識到這個娟好靜秀,美若韶光的女孩子是千真萬確地屬于自己的了,由內至外都只歸他一人所有。這個念頭如同金漿玉醴般香醇絕倫,由此蕃衍出的滿足和幸福仿佛是有實質的,連綿不絕,觸手可及,能夠將人生所有的不甘和遺憾都填滿。 沉飛松手放開維楨的雙腿,把人團著抱起來,在那張雨打梨花的小臉吻了又吻,綿言細語地安撫一番,然后將她翻轉身撂到床上。 維楨被他強按著趴伏在床上,開始時仍是懵頭懵腦,直至沉飛托高她的臀部,將膝蓋抵進腿間,她才醒悟沉飛意欲何為,駭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掛滿了一臉,支著肘要轉過身,被沉飛一手摁回去。 維楨聽到拉鏈的響聲嚇得一連打了兩個嗝,哭聲尖細得仿佛隨時要斷氣一樣,“沉飛,你還要干什么?今天不做了成不成呀?我好難受,好痛啊,求求你,沉飛你饒了我吧……” 這樣奶聲奶氣又弱小無助,儼然任人擺布的哭求,落在沉飛耳內不啻于最烈性的春藥,刺激得本就直挺的家伙更脹硬了幾分,甚至由于過度的激奮而尖銳地抽痛起來。一時也顧不得去哄她,急不可耐地掰開雪堆似的豐腴臀rou,腰桿前聳,往內狠狠搗入,干凈利索,直沒至底。 他的動作如此簡單粗暴,維楨虛弱地慘叫一聲,上半身似被折斷般癱軟在床上,本就疼得像揭去了一層皮的內壁彷佛被殘忍地砸進去一個巨大的木楔,每一次摩擦都猶如酷刑,帶來火辣辣的劇痛,連呼吸都仿若被針扎一樣,全身上下似被塞滿了石子,沉重得動一動手指頭都力不從心,不過短短十數秒,遍體便被冷汗濕透了。 纖長濃密的睫毛徒勞地扇了扇,緩緩地闔上,小臉無力地埋進床單里。 時間漫長得仿佛沒有盡頭,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不堪忍受。 “楨楨,天下男人千萬,可知為何母親偏挑選了你安瀾師兄?” “因為他不會違逆你的任何要求……若你視他如兄如父,那么終他一生,都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br> …… 母親方瑾儒是她最大的依靠。這個世上,真正將她的人生安排得面面俱到,對她事事都予取予求的人,唯有母親而已。 小孩子的想法總是天真又殘忍,直白又無理。 沉飛若是能聽到維楨此刻的心聲,定能冤得嘔出血來。父母對子女的愛與男人對妻子的愛,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他正身處極樂。 在他看來,他愛維楨,與他要cao維楨,完全不矛盾。靈rou合一,本是天底下最理所必然之事,何止不矛盾,堪稱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維楨的臀部被高高托起,身不由己地趴跪著,承受著沉飛疾雨暴風般的鞭撻肆虐。 纖腰圓臀的曲線動人心魄。 夭裊的腰肢細得將折未折,輕擺間初雪般的肌膚泛著點點奪目瑤光,往下兩片瓊堆玉砌的臀rou益發顯得圓滿可愛,被沉飛一下連著一下兇狠地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脆響,其間珠輝玉映般的深處正被他盡情地侵入。 沉飛神魂飛越,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用力地掰開已被摩擦得血紅的小小rou瓣,甬道太窄,xue口裹得太緊,聳動急且烈,嫩rou黏濕地套連著roubang,每次出來,都帶出一點兒混著白液的落紅,淋淋瀝瀝地落在床單上。 艷色中無端洇暈出幾分殘忍。 沉飛的眼皮子跳了跳。 他將躁動的yuhuo發泄出來一些,便禁不住想瞧瞧心愛的女孩兒動人的小臉,順道好好哄勸這柳啼花怨的小美人兒,讓她別對自己太反感,于是調整了一下姿勢,將人往邊緣拖出來一點。 維楨的頭無力地往下垂,一段拱起的后頸白凈剔透,如霜似雪,弧度柔美異常。 沉飛禁不住彎腰在上面舐了舐,輕輕叼了一點皮rou在嘴里嘬吮,又湊到她耳邊親昵道:“小心肝兒,別生氣了,老公疼疼你而已,哭什么的呢……” 維楨的身體略微一動,倆人相連之處便銷魂蝕骨地扭了扭,洶然的快感讓沉飛的聲音都有點發虛,“你這小東西究竟怎么長的?太他娘的要命?!?/br> 他掐緊她的腰肢往自己胯部再帶過一點兒,“小寶寶,你真棒,插你太爽了,不想?!敫纱┠?,cao死你……” 他把舌頭伸進維楨的耳蝸慢慢地舔著,“老公要快活死了,乖寶兒每天都張開腿,掰開小洞讓老公cao你,好不好,嗯?好不好?” “我……你?!本S楨幽幽地說了句什么話,秀眉略蹙,嬌聲細氣,一副婉轉承歡的溫馴媚態。 沉飛喜愛得魂都丟了一大半,耐心地問道:“乖孩子,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好嗎?” “我討厭沉飛,討厭你,我恨你,恨死你,沉飛,我恨死你……” 沉飛這樣欺負自己,如果從來沒有認識過他就好了。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維楨被自己薄幸的想法駭住了,油然生出一點愧疚之意,便蔫蔫地抿住了唇。 她泄憤的話比呼吸重不了多少,沉飛的臉色卻‘刷’的全變了,直如耳邊打了個響雷,短暫的悵惘過后心慌意急,幾乎無法自持。 他憂懼維楨怨怪自己是一回事,當真從她嘴里聽到那個“恨”字,不亞于被人持著把刀子在身上割rou,喉頭里像塞了什么又苦又澀的硬塊,嘴唇抖了抖,喉嚨沙啞得厲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楨楨,你、你剛才說什么?” 維楨不再理會他,捂著臉嚶嚶低泣起來,小聲地反復喊“爸爸”、“mama”,又喃喃念著“維楨難受”,“沉飛很壞,欺負人”。 沉飛一愣,隨之像一只被強壓到水底的皮球驀地浮出了水面,即將崩裂的胸腔吸入了一大口空氣,整個人一下子從煉獄逃出了生天。維楨委屈的模樣兒分明是受到了欺負的小孩子在鬧脾氣,并不似是真的對自己心生恨意。 沉飛神色大霽,心肝寶貝兒地喚她,彎腰打算將人拉起來勸慰開解一番,偏兩條小手臂白嫩得跟藕段一樣,關節處更是剔透柔弱,泛著淡淡的粉,嬌貴似一碰即碎。 沉飛的眼皮子猛跳幾下,唯恐拿捏不準力度扯傷她,干脆坐到床上,攬著那柔韌的腰身,將她擁進懷內。 倆人仍緊密相連,如此一顛撲,入得更深了。細嫩溫膩,緊窄得超乎想象。沉飛爽得激靈靈地哆嗦了一下,耳旁猝不及防地響起維楨明顯拔高了幾分貝的哭聲。 維楨疼得神志都不清醒了,愈發覺得沉飛在故意折磨自己,啼哭著不停地嚷疼,又反反復復念道:“恨死你,恨死你,沉飛你不是好人,我恨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