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你壓根就沒打算真讓老子干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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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楨睡得不安生。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體泰山壓頂般墜下來,裸裎相貼,熱力驚人,彷佛能灼疼肌膚。 全身都被箍緊欺壓著,動彈不得,耳際是一聲急似一聲的粗喘,男人霸道而獨特的熾烈氣息混合著煙草的味道徑直噴在臉上,無孔不入地往鼻子和嘴里亂鉆,布滿槍繭、劍繭的大手在薄如蟬翼的矜貴膚rou上留下一道道通紅的指印。 維楨難受得低聲啜泣起來,下一瞬,軟糯的嗓音拔尖,嬌嫩柔弱的身子疼得蜷作一團,隨即被粗蠻地撥開,勁長的手指不停歇地往她身體深處探入。 維楨一下子清醒過來,杏目含淚,撞入沉飛湛藍狹長的鳳眸,內里的rou欲炙烈得已凝為實質。 她駭得頭皮發麻,拼命地縮著身子,顫聲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你自己說過的,事出有因,這次不怪我。求求你,沉飛,沉飛,快放開,我好害怕?!?/br> 沉飛將驍悍的長腿抵進她腿間,不讓她掙脫,一面笑喘著道:“傻孩子,怕什么,老公是在疼你,又不是要打你?!笔稚系挠|感幼嫩得無可比擬,他往下使勁兒壓了壓喉結,又道,“我沒怪楨楨,昨兒那事兒算是翻篇了。不過老公嚇得夠嗆,乖寶貝兒,你忍著點兒,安安老公的心,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要?!本S楨的額角布滿冷汗,毛絨絨的鬢發被沾濕,小手虛軟無力地拉住他強壯的臂。 “為什么不要?” 維楨的回應刀劈斧削,理所當然,不留半點余地。沉飛自不悅中生出一絲荒謬的笑意。 他俯下身,意味深長地追問,“孝期之內不禁房事;我們正式訂婚,昭告天下,在星系最高級別的星網上簽訂了有法律效力的婚姻協議,夫妻名份已定,如今差的,不過是一個大婚儀式;你今年二十四歲,身體發育成熟;你我是情侶,在一起五年,言和意順,兩情相悅。我倆結合,難道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嗎?”鷹隼般的目光逼視她水波滴瀝的動人眸子,“所以,楨楨,你他娘的到底在抗拒什么?” “我好疼,”維楨啼哭起來,“你說可以等到結婚之后,你自己答應過的,怎么又說話不算數……” “婚期就在半年之后,你保證到那時候就心甘情愿地張開雙腿任憑我cao,嗯?”沉飛半笑不笑地盯緊她。 維楨怔愣住了,嘴唇動了動,隨即抿住。 早料到她會是如此反應,沉飛仍覺得一口寒氣倒灌入腹,五臟六腑都涼透了。 “楨楨答應我的事有哪件做到了?你他娘的居然敢再次不告而別?”他呲著牙,線條凌厲的臉上滿是陰鷙,對上維楨受驚幼鹿般的雙瞳,念及接下來的事難免叫她吃點苦頭,挫了挫牙根,勉強將猙獰之色壓下,又緩和了語調,“不怕,小寶寶不怕。我不是兇你,我就是受不了楨楨離開我。老子在戰場上九死一生都沒怵過,就你這小東西,回回把老子折騰得死去活來?!庇质菄@又是氣,狠了狠心,強行擠入第二根手指,維楨的哭聲徒然拔高。 內里緊窒異常,肌理細膩溫熱,絕妙莫可名狀。 沉飛登時頭腦充血,后腰酥麻,情意涌動如潮,強行按捺住欲望,賠身下氣去哄勸,“楨楨,好孩子,別哭了,就讓老公疼你一回,???你受點委屈,好叫老公安心。我是決計不可能養情婦的,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往后每日里總是免不了的,忍耐一下,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何苦總犟著呢?!?/br> 抹掉她鬢角的冷汗,免得流進她耳朵里,忍不住咬了咬剔透的耳朵尖,惹得小家伙呼呼喊疼,又笑,“這就疼了?嬌氣包?!毖烙∈怯悬c深,連忙揉了揉,繼續勸,“女人都是要經過這一遭兒的,楨楨怎么就不行?我知道,小寶貝兒養得比旁的女人金貴些,可老公待你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清楚。其他男人對待他們的愛人是如何,老公敢打包票,絕對勝過他們百倍千倍?!?/br> 手指被咬得太緊了,簡直寸步難行,沉飛既喜且憂,“寶貝兒,別這么緊繃著,讓老公給你弄松一些,不然等會插進去要吃大苦頭的。你乖乖聽話,配合一下老公,好不好呀?” 維楨自小嬌生慣養,連根頭發絲兒都不曾被人揪過一下。 一年級之時,鬧著要搬回宿舍,再有假期住到蔣晗熙的酒店去,兩回里,沉蔣二人都是略作試探,淺嘗輒止,經她一哭鬧,便不忍心,俱罷了手。二年級開學那次,被沉飛灌了酒,喂了藥,雖頗吃了些苦頭,卻全然沒有留下記憶。 維楨清醒之時,何曾受過當下這種強行擴張身體的罪?生嫩青澀的甬道被異性侵入,強行撕扯開皮rou,痛楚的同時,一種隱蔽的厭怖憎煩自心底竄起。 她的神志已瀕臨崩潰,竭斯底理地掙扎起來,“不好,不好!我就是不要!我為什么非做這種事不可?我不喜歡!”她又痛又乏,嗓音低弱,偏內里飽含的某些情緒尖利得刺痛了沉飛的耳膜。 “mama說維楨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可以嫁人,也可以選擇不嫁人;可以背信棄義,可以放縱無度,可以肆意妄為!我不喜歡你碰我,我不要任何男人碰我!” 周圍的空氣似凝固下來,鴉默雀靜。 維楨狼狽地捂住嘴,小臉淚跡斑斑,一抬眸,對上沉飛高深莫測的目光,一時瞠目結舌,驚疑參半。 方瑾儒…… 她活著的時候就是擋在維楨頭上的一片天,去世之后仍然越不過去。這個女人臉若嬋娟,偏心如鐵石,果敢決絕。 他,蔣晗熙,以及萊昂.垌文迪許,叁人之謀略、武力、權勢皆超群絕倫。倘若他們聯手,可把整個星系cao控于股掌之上。若非一場空難,就叫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成功帶著維楨逃之夭夭,生死難復相見! 方瑾儒為何蓄意將女兒養成這樣,沉飛其實挺能理解。 如果他如方瑾儒一般不老不死,有這樣一個貼合心意,無與倫比的掌珠,也是恨不得她永遠不要長大,一生一世留在自己身邊。單是想象一下有男人膽敢覬覦她;或是她愛上其他男人,有終一日離自己而去,沉飛都有種欲將天下男人挫骨揚灰的沖動。 維楨生得鸞姿鳳態,令見過她的男人皆趨之若鶩,偏被養得視母親若天,畏男人如虎,根本接受不了異性進一步的親近。 方瑾儒自以為能庇護女兒一生,萬萬預料不到,自己會先女兒而去。 她種下的因,惡果卻要他沉飛來受著。 他對維楨一見傾心,五年以來精細入微,待之如珠如寶,捫心自問愛她之深絕不次于其親生父母。難道窮盡一生,維楨在感情上都注定無法回報十之一二? 既然在愛情上沒有能力回報自己,那就用身體償還罷。這小東西乃天生的尤物,身上每一個細節皆堪稱神工鬼斧,處處精巧絕倫,美得攝人心魄,這筆生意,他倒不算虧本。 沉飛低笑兩聲,掐著維楨的下巴尖兒,輕聲問道:“哦,原來伯母是這樣教導楨楨的?所以從頭至尾,你壓根就沒打算真讓老子干你?你他娘的一直在把老子當猴耍?”繼而自嘲一哂,這些年寵著她,順著她,倒把她縱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沒有這樣,你冤枉人?!本S楨惱他折騰自己,不愿意示弱,又抽噎著去扯他的手臂, “你不許再欺負我了,好疼呀,沉飛你快出來,好不好?” 沉飛眉骨緊蹙。 維楨的身子其實非常敏感,往日弄幾下就濕了。這會兒精神太過緊張,偏她嬌氣得厲害,吃不得一點兒苦頭,弄了半天,竟仍是干澀的。這樣硬生生插進去,恐怕會把這小東西活活疼死在床上。單是這樣想一想,沉飛都心疼得五臟六腑差點移位。 他小心翼翼地將兩根手指從維楨身體撤出來,指尖赫然染上了幾抹腥紅。 沉飛心中一沉。 內里觸感十分細嫩易傷,他簡直是戰戰兢兢地為她做的前戲,根本不敢往深處探索,絕對沒有不小心戳破她的處女膜。 他的手不禁抖了抖。維楨委實養得過于嬌貴了,絲毫不堪摧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