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老子替你疼得她三天三夜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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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民眾的暴動以星火燎原之勢從邰羅卡星區逐漸往整個聯邦輻射蔓延。要知道,對戰區暫且不論,如今在境內飽受獸人滋擾殘害的星球絕不僅僅是克哈星。 聯邦軍部委員會與聯邦眾議院根本無力彈壓,迫不得已之下簽署了委任文書,由沉蔣部隊全權接管邰羅卡星區武裝勢力。沉飛晉升中將軍銜,擔任聯邦星際艦隊司令的正式授銜文書在同一時間通告聯邦全軍隊體系。 邰羅卡是全境亂象的導火線,眾議院要求沉飛與蔣晗熙十日之內解決邰羅卡星區民眾暴亂。 聯邦全境星網播報。 “不敢說讓邰羅卡星區居民區域自此獸人蟲族絕跡。但凡有我沉飛一日,沉、蔣軍隊駐守一日,來一個殺一個,除惡務盡,絕不姑息!” “怎么保證?你他娘的眼睛瞎了,不會參看安多利亞和柯普盧星區?” 安多利亞和柯普盧星區這幾年在沉蔣二族的統領整治下,星區境內獸人和蟲族誅滅泰半,殘余部分要么驅逐出境,要么被驅趕至對戰區內。 沉飛不耐煩應付媒體的挑刺,戴上軍官檐帽,被全副武裝的手下簇擁著,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離開會場。 蔣晗熙對搭檔撂挑子的行為視而不見,雪白頎長的食指晃了晃,止住了媒體轉向自己的話頭,“我呢,乃一介商人,無甚鴻才大略,這樣吧,我個人代表沉蔣二族捐出些許黃白之物,算是為克哈星經濟復蘇貢獻一點微薄之力?!?/br> 身后大屏幕上跳出一長串拉不到頭的數字,原本比肩迭踵,人聲鼎沸的會場霎時間落針可聞。 星網的彈幕早已排山倒海,井噴而出: ——社會我沉少,人狠話不多! ——邰羅卡星區已經成為繼安多利亞和柯普盧之外,我最想移民的星區了。 ——上面的仁兄,除了這叁個星區,咱聯邦正經的星區其實就剩兩,其余都是散星了,這,細思極恐啊。 ——悄悄問一句,這是要改朝換代的節奏? ——同胞們,移民要趁早了,我敢保證不出半年,邰羅卡移民通道就會關閉。不說了,我先去整理不動產。 ——是我眼瞎了還是這后面的零實在太多,數半天硬是數不出來幾位數。 ——這錢能買下整顆克哈星了吧?能吧?能吧? ——上面那位兄弟,雖然我就是克哈星本地居民,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就算把我們連人帶星球一塊兒打包,都配不上這個價碼??! ——話說,現在去舐蔣公子是不是已經晚了?如果領著全家一起舐呢? …… 不出五日,根本無需任何武力鎮壓,整個邰羅卡星區已經秩序井然,并開始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有了蔣晗熙闊綽至極的資助,克哈星迅速建起了無數庇護所,收容安置從獸人谷地營救出來的人族。 很快,如同安多利亞和柯普盧星區一般,邰羅卡星區民眾只認沉蔣兩世族,而不知聯邦政府。 邰羅卡星區的移民通道不到一個月就關閉了。 邰羅卡第一軍事基地。 蔣晗熙道:“霍廉華德家族的擎天柱已倒,星網上各種丑聞鬧得沸沸揚揚,以蔣委員為首的眾議院議員多次發起申飭,簽發調查指令。他們已是自身難保,無力回天。雖說樹大根深,我琢磨著再有一年半載,可盡數吞了?!?/br> 沉飛沉聲道:“這個家族水太深,絕不可令一人逃離聯邦*國界?!?/br> “放心,進出港口已經全部戒嚴。我出發前留了足夠的兵力,布盧爾.戈力岑早領人去一個個拘起來了?!?/br> 沉飛點頭,“戰略情報局辦這事倒也合適,通敵賣國之事本就莫須有,先拘著拖延時間。再整治一段日子,隨手可以摁死他們?!?/br> “邰羅卡星區全部駐軍基地,大型進出港口,一律替換成咱們的軍隊,政府核心位置也一一安插上先前安排下的人員,大事初定?!?/br> 沉飛終于有了些笑模樣,點了根煙,“那剩下的你來主持吧,橫豎該我出手的都完事了,我得趕回賽羅星瞧瞧那心肝兒rou。好家伙,五個多月,這輩子沒離開她那么久過,可想死我了?!?/br> 蔣晗熙和顏悅色,“也替我疼疼她,就說晗熙哥哥想她想的了不得?!?/br> “這是自然,老子替你疼得她叁天叁夜下不來床,一面弄她,一面告訴她,她晗熙哥哥想她,哈哈!” “楨楨不撓你,那是她教養了得?!?/br> “老子讓她撓,盡管撓,小寶貝兒撓得越兇,老子cao得越爽?!?/br> 蔣晗熙點著他,又是切齒,又是笑。沉飛總是能刷新他對無恥下限的認知。 通訊器倏忽響起。 “說,什么事兒?”沉飛與蔣晗熙聊起維楨,氣氛正融洽,被打擾心中不喜,聲音異常冷淡。 韓弗理.戈力岑的手心被汗水浸濕,“沉二少,維楨學妹昨天一早就離開了賽羅星。你的通訊器一直撥不通——” 沉飛的頭腦空白了兩秒才爆發出來:“你他娘的是廢物?不會攔著她?”他雙眼充血,暴戾地咒罵了兩遍“我艸”,一拳砸到桌面,堅硬厚重的合金桌子轟然碎裂,殘屑四散開來。通訊器的連接被震斷,整個內室只有沉飛急促粗重的出氣聲。 沉飛疲倦地靠到沙發背,一手支頤,閉上眼睛,覺得太陽xue突突地跳,心口涼颼颼地扭著疼,疼得他連指尖都微微戰抖起來,狂怒過后是源源不絕的失望和怠倦。維楨總是這樣,她永遠都不會變的,不會為自己改變,不會為任何人改變,所有的情意都是水月鏡像,無心去來。這樣一個看上去單純柔弱之極的小女孩兒,卻是我行我素,內里自私涼薄得令人心寒。 “楨楨離開了賽羅星?”蔣晗熙的聲音喜怒難辨。 沉飛闔目點了點頭。 蔣晗熙撥通了韓弗理的通訊器,“那人親自來了?” “對,直接去了軍校接維楨學妹。您有言在先,我們都退避叁舍,并不敢露面?!?/br> “知道了,沒事兒,你辦得很好,我會跟沉飛細說?!?/br> 通訊器斷開。韓弗理抹了把臉,滿手涼滋滋的汗水。即便沒有蔣晗熙的吩咐,他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否阻攔方瑾儒,不僅源于她身后跟著的大隊羅霂蘭帝國皇家御前侍衛,更因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簡直讓人連話都說不出來! 當初看照片,只覺得她生得極美,美得叫人心醉魂迷,難以自持。然而單論五官,似乎略清淡了一些,不若其女精致絕倫,嬌憨嫵媚。昨日見著真人,才發現她的風姿,她的氣度,已是無與倫比,令人忽略其他一切。 一雙流光掩映的纖長妙目,漫不經心地顧盼而來,似郢中白雪,優雅冷漠,高不可攀,讓人恨不得匍匐在地,親吻她的腳背,不舍得違逆她的意愿。 原以為宋禾冷傲,不可接近,與這位方瑾儒夫人一比,才知何為螢燭微火之于日月光輝,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韓弗理想到古華夏傳說中的神袛——身著九章法服,頭戴十二行珠冠冕旒,高高立于天闕云宮,噙慈悲笑意,觀世間苦楚,卻不會去普度眾生。 韓弗理之所以欲膜拜,乃因他仍不脫凡胎;相比凡夫俗子的臣服,諸如沉飛,蔣晗熙,萊昂.垌文迪許,閔西廷等天之驕子,當世強人,盡管亦心存愛慕向往之意,卻是更傾向于攀上九霄,將高立云端的神袛扯落神壇,欺于身下,肆意褻瀆。 “你不是早就有心理準備?楨楨她,可能永遠不會像我們愛她那般回應你我的情意,不是嗎?”蔣晗熙淡淡道。 沉飛抹了把臉,“自然,她是個小孩子么。我難道是禽獸,非逼著一個心智不滿十歲的小孩子去懂得男女之情?我只是以為,咱倆在她心里,總歸與旁人不同?!?/br> “你不必妄自菲薄,你我在她心中自是與眾不同,但仍無法與其母相提并論?!?/br> 沉飛臉色微變,“方瑾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