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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的臉上開始起紅疙瘩,心里暗爽,裝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掏出軟鞭。 “不跟你鬧了,快把解藥拿來,我是昭月,白凌應該告訴過你。上次見你是六百年前,我來的時候你在冬眠,我原諒你這次的胡鬧,快把解藥拿來?!?/br> 我仔細想了想,白凌走之前確實提到過昭月這個名字,六百年前,冬眠,他又知道我是條小黑蛇,我突然想起那時候白凌讓我在洞里冬眠的喜悅,那個聲音就是他? 我有條不紊地在榻上坐下,“你一開始怎么不說你是昭月?” “不是沒來得及嗎?”他話里帶點委屈。 “我看你是太愛耍帥!我問你,你是個什么東西?” 我想問他原身是什么,一時沒組織好言語。 他皺眉想了想:“你問原身?我是只狐貍?!?/br> “你和白凌什么關系?” “你能先把解藥給我嗎?年紀不大,下毒倒是一流?!彼Z氣有點急了。 我看他的臉變得通紅,又想想他如果真急了對我沒什么好處。于是我帶著不滿的語氣說了句:“跟我來……” 我把他領到池塘邊,“在里面泡一會兒就好了?!?/br> 話音未落,他已經撲通跳了進去。 我的癢癢粉根本沒什么解藥,這本來就是一些小技倆,算不上毒藥,任其發作,也不過癢上一個時辰,捱過去就好了,只是身上起的小紅包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消除,洞外的池塘原本就是后山的瀑布傾流而來的水,冰冰冷冷的,能使小紅包消下去大半,冰冰冷冷的,我又想到第一次見到白凌,唉,好想念她。 我頹然地就地躺下,看著一輪彎月掛在樹梢,惆悵又凄清。 他大概是不癢了,“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呀?” 我懶得回答。 “白凌讓我來照顧你,我看你也不需要人照顧,你自己在這里無不無聊,要不要隨我去我家?” 我懶得回答。 “我脾氣不好,你別惹我?!?/br> 我真的懶得搭理他,起身抬腳回洞去了。 他應該想來追我的,因為我聽見了他要出來的水聲。但是一出來又該癢了,我聽見他又退回去,我滿意地笑了,緩慢踱步,帶著我喜悅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我正打算去竹林里練功,看見他坐在洞口的樹上吹笛子,我又一個白眼恭候,他見我出來了,便飛身而下,“小不點,你去哪里?” 我偏不想告訴他我要去哪兒,我裝著一副正經的樣子:“白凌現在不在,她山下有個藥館,我替她去行醫。你就好好在這兒呆著吧。我不叫小不點,我叫白梧清?!?/br> “白梧清?上次我來你還沒名字呢,小黑蛇?!?/br> 是不是上了年紀的人都很念舊,老愛說些陳年爛谷子的舊事。我不想回答,徑直走了。 昭月在樹上念叨:“梧清,倒是有點無情的潛質,還挺適合成仙?!?/br> 我自然沒聽到,在竹林里練完功,我想了想自己搪塞昭月的話,確實應該下山去醫館看看了,洞里有那尊叨叨神,不想這么早回去。 我下山去了鎮上,因為練功實在太累,我先去酒樓點了份燒雞吃,吃完往醫館去,遠遠看見醫館門開著,排了很長的隊,我心下一喜,難道是白凌回來了? 仔細一想不對,這才一個月不到,再快也不會這樣快,別是被人給鳩占鵲巢了吧。 我再一看,排隊的人多是女子,我氣沖沖地沖到人群里,拽住一位大姐,想問個究竟,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喊道:“下一位!” 好啊,果然是你,看我不連用十包癢癢粉治你。 我悄悄趴在門邊上,看著那只火紅狐貍在那里裝腔作勢,拉著一位女子的手把脈,我氣不打一處來,生怕他毀了白凌的聲譽,沖進去抓住那女子向門外拽,“你可別被他騙了,這是個有名的登徒子,他哪會看什么病??!” 誰知那女子一下甩開我,瞪著我悄聲說了句:“我沒??!”然后又裊裊婷婷走進去。 門外有個好心的大姐湊過來對我說了句:“人不好色,難道號脈嗎?” 這一語雙關的諧音,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我就是怕他毀了我們家白凌的清譽,我驅散了在門口排隊的人群,生拉硬拽出藥館里的小姑娘,站在門口大喊:“死狐貍,你給我滾出來!” 他并沒出來,氣得我走進去,插上門,語重心長地從行醫救人談到樹立醫者權威形象的重要性,說得激情昂揚。 昭月反問我:“你不是說來藥館了嗎?我是來找你的?!?/br> 我偏偏忘了這一茬,立刻不作聲,只盼老天爺快速解決這場尷尬。 昭月很大氣,他說帶我去吃蘭清坊上好的烤鴨,我當時便覺得,他并非那么招人討厭。 我一邊忙碌地啃著鴨子,一邊打量著和姑娘聊天的昭月,心想他如果能每天都請我吃這么好吃的東西,那我等白凌的日子也不會那么難過。 果然還是白凌了解我,為我安排這么一個伙伴。 如果他能每天請我吃這么好吃的東西的話。 姑娘捂著嘴下樓去了,昭月一轉臉,眼神撞進我的打量中,我自覺有點尷尬,于是沒話找話地說:“你下次能不能不穿紅色下山了?” “???不好看?” 我雖然在心里確實覺得不好看,因為昭月的臉帶些書生氣,紅衣過于妖艷,并不合他臉的氣質,我覺得他駕馭不住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