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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不住了,頂不住了。 楚凝安爬了五樓,就覺得自己成了一條狗,這也太累了,為什么在十八樓啊,定在七八樓就可以了??!以后她結婚她就把八樓包下來,專門搞個8888房間。 想著,她撐不住在八樓坐了電梯,怕被路寒秋笑話自己坐到十七樓,然后再偷摸爬一層樓梯。 楚凝安出電梯就去十七樓的樓道,卻看到路寒秋坐在那兒悠哉悠哉的玩著手機…… 楚凝安眼淚快掉出來了,為什么???路寒秋在這里坐著干嘛! 路寒秋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一般,說:“十八樓全是人,親戚多,特別吵,就不過去了?!?/br> 楚凝安抿抿唇往樓上走,心情并不是很好,但是她不太想上去了,坐在旁邊撐著下巴,“你、嗯……” 路寒秋繼續看手機,像是沒聽到,楚凝安瞥了一眼她立馬挪動手機,故意避著她不給看,楚凝安想有骨氣一點,不給看就不給看,她扣著旁邊的樓道扶手,又趕緊停下來,扣壞了讓賠錢咋辦。 “你就……就不能跟我道歉嗎?”楚凝安說。 路寒秋可冷漠了,調調都是清冷的,“我為什么要道歉?!?/br> “你……”楚凝安生了好一會兒悶氣,這會腦子懵住了,是啊,她生什么氣啊,路寒秋壓根不在乎她的感受。楚凝安手埋在臂彎里,感覺自己掉掉眼淚都不會有人心疼,于是她故意吸鼻子,一下下的,發出嗚呼呼的抽泣聲兒。 兩三分鐘,路寒秋拍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張紙巾,看著她的模樣頗有些無奈,楚凝安很容易就很哄好的,她從臂彎里抬抬頭,伸手去拿衛生紙,準備哼兩聲,再發表一下生氣的心得。 路寒秋哎了聲說:“擤擤鼻涕吧,怪惡心的?!?/br> 楚凝安咬著牙,更生氣了,她又沒流鼻涕,她擦了一下眼睛,故意惡心路寒秋把紙巾往路寒秋懷里塞,路寒秋就往邊上讓,她非要挨過去,一直把路寒秋擠到角落動都不能動,然后可勁惡心她,抱著她的肩膀臉往她衣服上蹭。 “氣死你,惡心死你?!背膊渫暧秩ゲ渌哪?,路寒秋按著她的頭給她推開,楚凝安偏要蹭,路寒秋繼續推,冷著臉問:“你喝醉了?” “沒有?!背擦獯?,雙手抱著她的脖子,可勁的使勁,終于蹭到了路寒秋的臉,她臉上沒有什么rou,蹭起來也不軟,甚至肌膚是涼涼的,楚凝安卻很上癮連續地蹭了三四五六下。 “你怎么跟狗一樣?!?/br> “汪汪汪,氣死你?!?/br> 蹭著,樓上傳來聲音,“mama我不想下去了,樓下有兩個人在親嘴?!?/br> “趕緊走趕緊走,來,把眼睛捂上?!?/br> 底下兩個人微微愣,路寒秋把楚凝安稍稍推開一些,“要點臉?!?/br> “嗤,我就不要臉?!背卜且鯌?,路寒秋從臺階上起來準備去樓上,楚凝安黏著她手往她屁股上放,“上面有灰,我幫你拍拍?!?/br> 路寒秋又從樓梯上下來,抬腿往楚凝安的屁股上踹,踹的楚凝安只往前蹦跶,一本正經地說:“你屁股上也有灰,我也幫你拍拍?!?/br> 倆人坐電梯上樓,出來看到了按電梯的小朋友,小朋友輕聲說:“mama,就是她們兩個親嘴嘴?!?/br> 楚凝安尷了個大尬,趕緊從電梯跑出去,路寒秋倒是很淡定的,手塞到兜里往酒店包廂走,好像做賊心虛的只有楚凝安一個人。 包廂里大人們在打牌,她們這里的習俗,晚上搞司儀活動,到時候會走紅毯鬧騰下氣氛,蛋糕倒是提前拿出來吃了,楚凝安數了數,一共有八層,整得還挺氣派的,她坐楚媽旁邊看牌。 “怎么了,你跟秋秋吵架了?”楚媽問。 “你怎么知道?”楚凝安好奇地問。 楚媽說:“我聞聞你身上的味兒就知道?!?/br> 楚凝安抬起袖子,一直嗅,聞到了一股酒味,她哼聲,說:“我咋聞不出來,瞎說?!?/br> “你也不看看你身上那股酸味兒,多熏人,別熏的我手氣不好?!背屭s著她,“去跟秋秋玩兒?!?/br> “我偏不,她嫌棄我?!?/br> 楚媽說:“好像我不嫌棄你一樣?!?/br> 楚凝安窩在她媽身邊,切著小蛋糕一口一口的吃,偶爾假模假樣的亂瞥,實際在瞅路寒秋。 真是無語了,手機有那么好玩嗎,為什么抱著手機不松手,楚凝安看看自己的手機,要放下去的時候收到了路寒秋的信息。 路寒秋:【你盯著我看什么?】 楚凝安手指受了會兒冷,打字有點不受控制,現在發信息慢慢騰騰的,打字就跟她的心情一樣,因為收到信息開心,又因為她冰冷冷的語氣生氣。 楚凝安:【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路寒秋:【你的眼神太熾熱了,實在忽略不了?!?/br> 楚凝安:【呵呵,是,我是看人了,我在看傻子,你是傻子嗎?】 路寒秋:【傻子看我?!?/br> 楚凝安:【路寒秋你就是傻子,大傻子,天下第一傻?!?/br> 倆人發信息罵來罵去,幼稚的不行,罵到晚上準備吃飯了,楚凝安挽著她媽的手臂,輕聲說:“我今兒挨著你坐,跟你一塊吃飯飯?!?/br> “別,你可別跟著我,你跟著我,桌子上就得多一雙筷子,到時候就不夠吃了?!背尯芙^情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