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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退票我全虧啊……”謝茗君說,“你別鬧,路寒秋,我票呢?!?/br> 楚凝安震驚,“謝謝,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吝嗇了!你居然還要退款,你還是我認識的謝謝嗎?” 謝茗君很冷漠地說:“不是,我是謝茗君?!?/br> 之后,看向旁邊一直憋著笑的冬茵,“再者說,如今我已經撕去了單身的標簽,成功的步入有妻之婦行列,再不賢惠一點怎么過日子?” 聽著聽著楚凝安有點感動,難得啊,那么大手大腳的謝大小姐,現在開始勤儉節約了。 遙想上個月,楚凝安可橫了,天天直呼謝茗君的大名,還直接給謝茗君拉黑了,拽得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現在—— “謝謝,我求你我求你!”楚凝安一向厚臉皮,這會兒臉紅了,說:“嗚嗚嗚,我給路寒秋當牛做馬了一個月,她才把票給我的?!?/br> “嗯?”謝茗君好奇地看向她,“當牛做馬?” 楚凝安抿著唇,一言難盡,她本來不想說的,手指壓在唇上,“我日子過得很苦,最近就不是人過得日子,你們就別說了?!彼聪蚨?,“冬茵,你最好了,跟你老婆說,通融通融?!?/br> “也可以,小事兒?!倍鹨残÷曊f,“但是我覺得這個事吧,你最好展開說說,你怎么當牛做馬的,我比較好奇?!?/br> “……”楚凝安咬了咬牙,“豈可修?!?/br> 謝茗君點頭,“而且,你是牛?” “???”楚凝安一時沒明白過來。 “當牛、做、馬?!?/br> 謝茗君一字一字的念給她聽。 楚凝安回過神,“你才是牛!老不正經的!” 謝茗君說:“謝謝夸獎,我現在明白了,你是狼入虎口去當馬了,看來還是路寒秋比較猛啊?!?/br> 楚凝安本來不想聊這個,畢竟回憶很不美好,但是聽說跟路寒秋比,她立馬繃不住,“我是牛,我很牛的好吧!” “咳——”路寒秋出聲。 楚凝安忙扭頭,“啊呀,路par嗓子不舒服啊,要不喝點熱水,我給您倒,看把您累得?!?/br> 她說的諂媚,都分不清是捧著路寒秋,還是在嘲諷路寒秋,把謝茗君逗得一樂,冬茵也在旁邊笑,冬茵說:“她要是這樣去當牛做馬,路寒秋的日子不好過吧,哈哈哈哈?!?/br> “也不至于,她可以苦中作樂,我看她挺開心的?!敝x茗君目光瞥向路寒秋,路寒秋面上淡定看著挺不屑的,實際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嚇人。 去過安檢的時候,謝茗君說路寒秋,“你面部表情失去了管理嗎?” 路寒秋沒意識到她在說什么,愣了會兒,謝茗君指指她的嘴角,說:“你此時笑起來的樣子格外的丑陋,你要笑出來就趕緊笑出來,憋著做什么?” 路寒秋手指貼在臉上,說:“你以前不是這樣?” “我也是這樣嗎?”謝茗君不解。 路寒秋說:“你拿著鏡子多照兩次,就知道什么樣兒了?!?/br> 兩個人互損著,說話一句一句的逗,還挺有趣兒的,謝茗君說:“她給你當牛做馬,你就把票給她了?好歹進一步,我給你創造這么好的機會?!?/br> 路寒秋抿著唇,說:“我謝謝你?!?/br> 真謝,沒譏諷。 謝茗君說:“你真喜歡楚凝安???” 大家誰都沒問過路寒秋,她跟楚凝安倆的關系很復雜,都很怕說破了,多年朋友就沒得做了。 她倆不說不問,旁人也不敢插嘴。 “畏畏縮縮的,不干脆?!敝x茗君說。 路寒秋睨她一眼,說:“一張飛機票就千把塊,真逼過頭了,她會有很骨氣的自己去買票?!?/br> 謝茗君嘖了聲兒,好像是這個理。 “她性子我很了解?!甭泛镎f的挺自信。 “所以我說你笨啊,你來點不一樣的啊,套路一下她,使點壞,溜她?!敝x茗君給她支招。 路寒秋眉頭微動,有點想聽她的建議了,她剛要開口問,楚凝安過來了,問:“溜誰?你們倆個壞東西是不是在商量什么壞事兒?” 冬茵也扭頭看過來。 謝茗君說:“哪有,路寒秋剛剛跟我說,她想幫你提行李箱?!?/br> 路寒秋皺眉,楚凝安也跟著皺眉,一臉不可置信,“你給我提行李箱?你不會對我行李箱做什么吧?” 謝茗君推了路寒秋一把,路寒秋踉蹌到了前年,路寒秋看楚凝安,說:“你行李箱都是我收拾的,我能做什么?” 楚凝安還是不敢,路寒秋一把將她行李箱拿過來,楚凝安茫然地看著她,本來她在跟冬茵說話,之后小步走到路寒秋身后,問:“你干嘛給我拿行李箱?” 路寒秋沒回應。 楚凝安又說:“路寒秋,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難說出來,咱們有事好商量,謝謝有錢,我還有一把子力氣?!笨纯炊?,壓著聲音說:“我們上頭還有人?!?/br> 路寒秋還是不說話。 楚凝安在她左邊站一會,又挪到她右邊站一會兒,“路寒秋,你搞得我好怕啊,你真的沒事吧?還是你爸媽說了什么,還是你對我干了什么壞事想要彌補我?” “雖然我給你當牛做馬這么久,你偶爾彌補我一次也沒事,就是……你這樣怪嚇人的?!?/br> 后面謝茗君跟冬茵站一塊,謝茗君眨眨眼睛,又摁摁太陽xue,她說:“后悔了,不應該帶楚凝安去的,她怎么這么聒噪,這誰頂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