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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茵動作停下,捏著看她。 她小指上戴著素圈戒指,細細的一道,她捏著棒棒糖,不知道謝茗君是在看哪兒,以為是自己吃棒棒糖的樣子很美,就伸舌舔了下棒棒糖。 甜甜的。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小朋友們拜完年就在路上蹦跶打雪仗,你扔我一個雪球,我扔你一個雪球,砸來砸去的,好不歡樂。 倆人親嘴實在不好意思讓小朋友看到,偷摸躲在松樹后面親,冬天的松樹還是綠色的,上面落了一層層的雪,成了天然的屏障。 謝茗君吃著她的嘴巴,舌頭挑著她的舌尖,嘗她嘴里的甜味,弄得冬茵呼吸不暢,躲了她兩場。 唇分開,冬茵呼呼地喘著氣,她把棒棒糖放謝茗君唇邊,謝茗君舔了一口,再過去親她。這次親得溫柔,舔她的唇線,挑逗她的唇珠,小小的一顆被她來回舔舐,冬茵張開唇,請她進來。 倆人親得久,嘴唇都啜紅了。 她們在謝家待到了初三,初三楚凝安她們過來拜年,幾個人玩了一天,楚凝安就邀請她們去自己家里玩。 謝先生把她們送到門口,瞧著很舍不得,說這屋子里不待客很冷清,一直叮囑她們早些回來。 這兩天謝茗君沒有主動跟謝先生說一句話,她沒聽到似的,一句話也不回,雙手握著方向盤直接開車離開。冬茵坐在旁邊,看看窗外,看著謝先生一個人站在雪地里。 “你爸爸,一個人……” “不用理他,這屋子從來不缺人?!?/br> 冬茵看向后視鏡,距離越來越遠,但是謝先生的身影不曾變過,他站在雪里,背影孤單,是一個很孤單的父親。這幾天謝先生很熱情,面面俱到,對她好的不得了。 冬茵抿抿唇,“謝茗君,你跟你爸爸和好吧?!?/br> 謝茗君沒回,冬茵再看后視鏡,徹底離開了謝家,她輕聲說:“……就當是為了我?!?/br> · 另一邊。 鄒家幾個人一直在等謝先生的電話,都等了好幾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管怎么說,他在鄒家跌了這么大的面子,身為客人受了這種委屈,謝先生于情于理都應該給他打個電話,不說道歉,就說兩句寬慰的話也是應該的。 偏偏謝先生掛了數次中間人勸和的電話,微信不回,短信還不知道看沒看,惹得他幾宿沒睡,今天他家里待客還碰到幾個沒眼力勁的,一直問他跟他老婆之間怎么回事。 每個人都很愛當福爾摩斯,甚至認為自己有當福爾摩斯的潛力,稍微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來捕風捉影。 瘋狂的猜測鄒媽有沒有出軌,猜測她們夫妻倆是不是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看,謝先生那么好的人,那么好的脾氣,都不肯再搭理這一家子,一定是他們家里有鬼。 “那個冬茵到底什么來頭???”鄒爸一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想不明白冬茵到底有什么底氣敢這么大膽跟他們叫板。 鄒宇熙說:“沒什么來頭,她是個棄嬰?!?/br> 說到這話想到他媽,瞥一眼過去,發現她媽在用力按著遙控器。 鄒宇熙心里難受,現在別人總問他是不是有個meimei,他真的好煩啊,“謝叔叔那里怎么辦?” 鄒爸說:“你謝叔這兩年是有點變了,早年沒有我的扶持,沒有我力挺他給他辦貸款,他能走到今天?他居然敢用那種態度對我,真是給他臉了!” 鄒宇熙擔心地說:“那他會不會真看中冬茵???” 鄒云成睨了鄒宇熙一眼,雖然不太想說,但是還是得提醒這個蠢兒子,“你謝叔可能看不上到你,但是他一定不會同意茗君跟那個女的。你謝叔叔做事油頭滑舌的,可他對茗君的寵溺是真真的?!?/br> 說著,他又感嘆,“以后少搞網紅了,說出去都丟人。能掙幾個錢?你把你的形象給我搞好了?!?/br> “能掙不少?!编u宇熙辯解了一句,“一天就能掙個幾十萬,我大學幾年不都沒讓你花錢嗎?!?/br> “幾十萬?你知道謝家一天掙多少嗎?一天的流水多少嗎?只要你把茗君哄好了,你謝叔不得把謝家都給你,他就這一個女兒,總不可能把一個公司交給女人管吧?你動動腦子?” “那你最早還支持我玩網絡?”鄒宇熙不滿地說著,現在他玩到事業巔峰了,居然讓他退了,少了這百萬月薪,他心里怎么都不得勁。 鄒爸冷了他一眼,最早玩網絡,那不是謝茗君玩嗎,正好網絡發達,網友都知道他們是一對兒,對他們鄒家有好處,還能少很多對手。 別看謝茗君脾氣差,難伺候,就這個條件,多少人上趕著惦記她這塊肥rou,想去給她當狗都沒機會。 只是這份算計藏在心里,不能說出來,表面上互相迎合,是的,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想,尊重孩子的意愿,只要他們開心,我們累點苦點無所謂。 但是他們心里都有一桿稱,心里有一個標準,不求找個門當戶對,最起碼要不扶貧的。 鄒家見過謝茗君這樣條件好的,還有機會能搞到手,可不得緊緊的扒著,他相信謝先生可能沒他想的這么深,但是絕對看不上冬茵的條件。 “網絡什么時候都能干,現在先停一停,把你和茗君的事兒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再撿起來。我不信了,她還能有什么能力,一個小屁孩敢這么污蔑人?!编u爸酒上頭,“給她學校打個電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