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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越問他:怎么,你很想看我哭? 只是有點好奇,阮知慕突發奇想,那如果給你吃很辣的食物,那種朝天椒或者變態辣的火鍋,你也不會哭嗎? 生理性淚水好像是無法控制的吧? 嚴越:無聊。 別那么死板嘛,阮知慕興致勃勃道,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中餐館,要是有川菜館的話,我們改天可以去試試哎 嚴越:你真的那么想看我哭? 阮知慕嘴上說好奇而已,其實心里想的是,嚴越長得這么好看,哭起來一定更漂亮。 拜托,美人落淚,誰不愛看啊。 嚴越哭起來會是什么樣子呢? 嗯,臉頰應該會變紅吧,眼眶紅通通的,淚珠先落到睫毛上,然后慢慢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知道哭起來會不會忍不住顫抖 阮知慕想著想著,忽然心頭有點熱。 cao。 他什么時候居然變得這么色了,光是幻想嚴越哭泣的樣子就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嚴越看著他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傻樂的表情,擰起眉頭:你在犯什么傻。 阮知慕回過神,心虛道:沒,沒什么,剛才走神了 嚴越又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道:你真的這么想看我哭? 阮知慕:嗯 嚴越想起什么似的,微微傾身,在他耳旁道:其實,我在你面前哭過的。 阮知慕大為震驚:哎?什么時候? 嚴越淡淡一笑:前天深夜一點多的時候,因為被你夾得太舒服,爽哭了。但是你當時暈過去了,沒看到。 作者有話說: 今天提前更啦~ 稍晚還有一更,不過估計會比較晚,如果太晚的話我也可能明天更,大家可以明天再來看~ 第75章 我愿意。 半個小時后,越野車抵達了目的地。 嚴越那位友人的喬遷宴設在一座山中酒店里,酒店純白墻壁,淡金色的邊線,看起來豪華氣派,就是位置偏僻了點,人煙稀少。 阮知慕看著看著,想起了《閃靈》。 從越野車駛入地下停車場開始,嚴越的背部就開始變得有些緊繃,話也少了許多。 雖然外面看起來有些偏僻怪異,但一進入酒店內部,別有洞天,就完全不會聯想到恐怖電影的場景了。 酒店樓頂很高,空間很大,窗戶是教堂式的彩色玻璃花窗,內部熱鬧非凡,樓梯上裝飾著鮮花和飄帶,身著黑色禮服的侍者端著餐盤走來走去,天花板吊頂上一個巨大的金色水晶燈,四周的裝飾都是淡金色和銀色交織,純白色長桌上擺著鮮花和餐具,最前方的墻壁上掛著精致的花環。 大廳里已經有不少賓客模樣的人在閑聊交談,大概一大半是西方人面孔,一小半是亞洲人。 嚴越一出現在門口,所有人齊齊看了過來。 有人言語含笑,有人舉著酒杯向他打招呼,有人過來和他說了兩句話,嘰里咕嚕的,不知道是法語還是德語還是其他什么語種。 嚴越流利地與對方交談。 阮知慕聽不懂,便只是靦腆地對人家笑。 等人走了,阮知慕問嚴越:他們都認識你? 嚴越神色淡定:嗯,喬遷宴的主人和我是好友,我們有很多重合的社交圈,賓客里有一些是以前馬術俱樂部的朋友。 阮知慕:主人呢? 嚴越:去接客人了,大概過一會兒才到。 阮知慕:宴席是中午開始? 嚴越: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下午會有主人舉辦的一些休閑活動,茶會之類的,不強制參加,你困的話也可以去睡覺。 阮知慕可憐兮兮道:現在可以去睡覺嗎 不可以,嚴越捏著他的腮幫子,吃完午餐再去休息,不然很不禮貌。 阮知慕苦著臉,在附近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大概半個小時后,一個紅棕色頭發、身穿燕尾服的胖男人走了進來。 因為身材圓潤,他很費勁地把rou都擠在白色襯衫里,看起來極其不合身。 嚴越告訴阮知慕,他就是此次喬遷宴的主人,他的建筑師朋友,利奧波德。 阮知慕和利奧波德握了握手。 利奧波德禮貌地和他握完手,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聲大笑。 阮知慕莫名其妙:他笑什么? 沒什么,嚴越淡道,他性格一向開朗隨和,喜交朋友,向你表示他的友好而已。 阮知慕:哦。 宴席終于開始了。 阮知慕跟著嚴越,稀里糊涂地坐了下來。 有人在中心的舞臺上拉小提琴,有人彈鋼琴,有人唱歌,阮知慕一概聽不懂,只覺得曲調悠揚,還挺好聽的。 他的注意力被眼前的食物吸引了。 要說這利奧波德選的食物也太對他的胃口了! 黃油煎挪威鱈魚、奶油蒜蓉蝦仁、丹麥烤豬rou、紅甜菜沙拉、鹿rou香腸全是之前和嚴越提起過的,他覺得好吃的菜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