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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越:要取名字的話呢? 阮知慕:哎? 嚴越:有了女兒,總該起個名字吧。 阮知慕無語:怎么還當真的問,我一個大老爺們怎么生女兒啊。 我還要問你呢,嚴越的視線落在他小腹上,我們都努力這么久了,你這肚子怎么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阮知慕的臉瞬間漲紅。 惱羞成怒地撲上去揍他,被嚴越看準空隙,抓住手腕,反手壓在身下。 嚴越低頭看著他:看來努力得還不夠,不如把晚上的時間延長到中午,中午加晚上,加把勁這個月讓你懷上。 阮知慕瞪他:你這么想要孩子,你怎么不生? 嚴越四兩撥千斤:是你說想要女兒的,我只是順著你的話題問罷了。 阮知慕: 生一個吧,嚴越低聲誘哄道,生個乖乖巧巧的女兒,眼睛和鼻子都像你,會讀書也像你,然后賺錢能力像我 阮知慕:你特么罵我不會賺錢是吧? 嚴越親了一下他肩上裸露在外的皮膚:我是理性分析 阮知慕穿著松松垮垮的淡綠色真絲睡衣,被壓在床上,掙扎的過程中紐扣開了一顆,便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膚。 嚴越親著親著,嘴唇越來越往下,氣息也越來越沉,場面逐漸有點失控的趨勢。 阮知慕趕緊叫停:早飯擺在桌上,薇薇安一大早送過來的,再不吃要涼了 嚴越修長的手指從衣服下擺鉆進去,撫摸他的后背和腰肢,把他摸得尾椎骨戰栗,臉色潮紅,忍不住呻吟出聲。 涼了,那就等會兒再叫一份那小姑娘能多拿一次小費,她恐怕求之不得。 臨近中午,阮知慕才終于得救。 趴在床上,眼淚汪汪,奄奄一息,怒罵嚴越是吃人rou不吐骨頭的周扒皮。 薇薇安剛好把午餐送來了。 薇薇安本想像往常一樣,借著送飯,和那個溫柔又漂亮的東方人哥哥說兩句話,沒想到來開門的是面無表情的嚴越。 她嘟起嘴,不太高興地用英語問他,阮知慕去哪里了。 嚴越答,睡覺。 薇薇安更奇怪了,大白天的睡什么覺,難道阮知慕生病了? 阮知慕聽到動靜,遙遙地向她揮了下手,掙扎著擠出一絲笑,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過幾天就好了。 小姑娘這才撅著嘴巴走了。 嚴越把阮知慕塞進毯子里,抱小孩一般把他抱到餐桌旁,讓他坐在自己懷里。 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牛奶,把火腿rou和鱈魚夾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給他喂進嘴里。 阮知慕起先不想吃,覺得被像個小孩子一樣抱在懷里喂飯,太丟人了。 但是他只要掙扎一下,嚴越就放下勺子,慢條斯理地開始吻他的后頸。 要說嚴越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耳垂,阮知慕身上最敏感的就是后頸了。 后頸皮膚細膩,不常被人碰觸,因此只要稍微吹口熱氣,或者吮吻一下,后頸立刻泛紅一片。 何況 何況,嚴越還像品嘗甜點一般,一寸一寸,仔細地舔咬他的后頸。 阮知慕被吻得全身顫抖,只能趴在他懷里喘息不已。 無奈之下,只得投降。 嚴越遵守約定,收了牙齒,繼續給他喂飯。 阮知慕憤憤的:真不知道脖子有什么好咬的又不是鴨脖,分什么五香甜辣唆得那么起勁! 嚴越:當然是因為美味。 阮知慕:一點味道都沒有,有什么美味的! 和味道沒關系,嚴越淡淡道,你的全身上下,從鼻子,嘴巴,到鎖骨,大腿,腳趾,我都很喜歡都很甜美,很好吃。 阮知慕張口結舌,臉徹底紅成了大番茄。 作者有話說: 我也想吃(不是) 第71章 老公。 在北歐的冰天雪地里,時間被無限拉長,每天就是看電影、讀小說、玩笑打鬧、頭碰頭坐在桌旁吃點心、在溫暖的壁爐旁接吻和zuoai,半個月仿佛過了半輩子。 阮知慕從尷尬、羞赧變得習慣,最后竟有些食髓知味。 有時兩人并沒有做什么,只是并排靠在床頭看電影,阮知慕嗅到嚴越身上的氣息,都會瞬間臉紅耳熱。 嚴越的喜好多年未變,一直是無花果淡香水,阮知慕和他廝混久了,慢慢從淡香水的氣息中嗅出點別的什么那是種讓人腿軟的氣味,像美麗而有毒的果實,能引誘著人上癮,無限沉淪。 來的頭兩天,佟瀾隔三差五給阮知慕打電話,問他在哪里,是不是被嚴越軟禁了,要來解救他。 嚴越面無表情地把他的手機接了過去,把佟瀾的聯系方式通通拉黑。 若若和苗苗有時也會發消息來。 那天在家門口的強吻震驚了在場所有人,阮知慕被帶走后,若若和苗苗按兵不動了幾天,然后過了三天,終于按捺不住,微信消息狂轟濫炸地發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