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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嚴越時常是抿著嘴唇的,但是睡著的時候,似乎卸掉了最后一點防備,變成了放松的,有些嘟起來的樣子。 好可愛。 阮知慕看著看著,突然就有點蠢蠢欲動。 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喜歡的人會有正常的欲望。 這些年相當于守了五年活寡,有喜歡的人卻不能去見,有想做的事也不能去做,硬生生從一個生龍活虎的大好青年憋成了生無可戀無欲無求的入定老僧。 前些日子的強迫,雖然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兩人當時還在冷戰,心里的難過糾結蓋過了其他所有。 當時也基本都是嚴越主動,阮知慕只能被迫承受,哪里有心思去想別的。 如今喜歡的人就在他面前,毫無防備地熟睡著。 他看著嚴越漂亮的嘴唇,突然就有點獸性大發。 好想親一下,看是什么味道的。 嘴唇和其他地方的意義是不同的。 嘴唇更敏感,也更親昵。 阮知慕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嚴越的嘴唇,好像帶給他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好像比其他地方都要大得多。 好像親吻了嘴唇,就代表一些實質性的東西改變了。 嚴越的睫毛忽然顫抖了一下。 阮知慕心虛地別開目光。 等嚴越再次陷入沉睡,他又忍不住地轉過頭去。 這樣對著人家的身體YY,好像有點猥瑣哦。 但是前些日子嚴越也強迫他了,他偷親一下,也沒關系吧? 嚴越親了他那么多下,還對他做了那么多讓人害羞的事,他只是親一下他的嘴唇,也不算過分吧。 就當,就當是禮尚往來。 嗯。 只是親一下,不會被發現的。 阮知慕做完心理建設,腦子一熱,低頭吻了下去。 和想象中不太一樣的感覺。 柔軟,溫暖,像果凍一樣。 嚴越吻他的時候總是很像猛獸咬人,兇巴巴的,帶有些明顯的侵略意味。 阮知慕就總有些發怵。 但這次偷親了一下,才發現嚴越的嘴唇不是硬邦邦的,而是QQ彈彈,軟軟糯糯的。 還有些隱隱約約的薄荷香氣,大概是口香糖的殘存味道。 阮知慕又控制不住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也是甜甜的,淡淡的清涼的香氣。 真的會有人嘴唇是甜甜的嗎? 如同品嘗小蛋糕,阮知慕反復咀嚼,仔細回味著。 就在這時,嚴越忽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阮知慕嘴唇還壓在他唇上,和他四目相對,瞬間全身僵硬。 作者有話說: 嚴嚴:很好,為了不讓老婆討厭我,我今天努力忍住了 軟軟:sorry,我沒忍住 (。_。) 第66章 你剛才強吻了我 阮知慕瞳孔地震,臉色瞬紅,急忙將嘴唇分開。 分離的一瞬間,車廂里響起了曖昧的黏連聲。 癡漢行為被當場抓包,阮知慕羞愧得無地自容。 嚴越躺著沒動,垂著眼睛,睫毛細長,配上濕潤的嘴唇,微敞的領口,看起來竟然有幾分被強迫過后的脆弱可憐。 阮知慕更內疚了。 對不起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剛才,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其實他可以找些理由來解釋,比如剛才沒坐穩,一不小心摔到他身上了,嘴唇是意外碰上的;或者自己剛才也睡著了,夢游途中不小心碰到了。 但是看著嚴越垂眼不語的樣子,他心里也內疚難安,覺得自己剛才欺負了嚴越,實在是罪無可赦。 嚴越低聲道:你剛才,強吻了我。 阮知慕: 嚴越繼續控訴:趁我睡著,毫無防備的時候,強吻了我。 阮知慕: 嚴越:要不是我突然醒過來,你是不是還打算對我做其他事情? 這罪名可就大了。 阮知慕急忙辯解:不是,我真的只是一時糊涂,沒有打算做別的 我不信,嚴越別過眼睛,你都能趁我不備對我做這樣的事了,我憑什么相信你。 阮知慕啞口無言。 心里愈發羞恥難當,覺得自己仿佛真成了調戲良家少男的惡霸。 阮知慕向他保證:以后肯定不會了。 嚴越抬起眼睛,漆黑的瞳孔盯著他:那這次呢,就這么算了? 阮知慕也沒辦法了:那你說,你想怎么解決,我一定配合 他腦中隱約閃過一絲疑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明明,前些日子嚴越欺負他比這還過分呢,怎么現在他變成了低聲下氣的一方 可是嚴越這樣天生自帶光環的人,就是有讓人無理由憐愛的資本。眉頭稍微一皺,就會讓人不知不覺地去關注他,想要把他哄得開開心心的。 四個字總結色令智昏。 五年前阮知慕就對他撒嬌裝可憐沒什么抵抗力,五年后好像病情愈發嚴重了,嚴越稍微皺一皺眉頭他都會忍不住心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