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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 所以嚴越暗戀的那個成年男人,還是個騙婚gay?! 阮知慕: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兒?你們怎么認識的? 嚴越:。 阮知慕: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叔叔。我只是想了解你 嚴越:有他了解我就夠了。他什么都愿意跟我聊,從來不會看我是未成年人就敷衍我,嘮嘮叨叨的,這不許想,那也不許干。 阮知慕:你們最近見面了?什么時候的事。 明明嚴越白天都在上課,放學后也立刻就回家了,哪來的時間見面。 還是說嚴越經常趁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嚴越還是那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你注意不到的時候。 阮知慕想了想,那就只有深夜入睡的時候了。 白天有老師看著,溜號一秒都會被發現,應該是沒什么問題。 但是晚上他睡覺之后,嚴越偷偷溜出門,也不是不可能。 夜深人靜,月下私會。 以為自己是羅密歐朱麗葉么! 阮知慕意識到,問題大了。 未成年人走入歧途往往只需要一個契機,誰知道嚴越那個知心哥哥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存的什么心思。 從嚴越描述的騙婚行徑來看,阮知慕有充分的理由推斷他是一個比展子航還垃圾的驚天絕世大渣男。 他以為自己已經看嚴越看得很緊了,萬萬沒想到百密一疏。 世道險惡,防不勝防啊! 阮知慕沉住氣,親切道:你們聊什么這么起勁,也跟我說說唄。 嚴越:你不是不想跟我聊么。 阮知慕:聊,聊,誰說我不想聊的。我也是從青春期過來的,就比你大幾歲,相當于同齡人了,代溝什么的都可以忽略不計。而且我們前一陣子不是聊得挺好的嘛,你有什么困惑啊不解啊,都可以跟我說說。 嚴越:包括自慰頻率嗎。 阮知慕: 嚴越:還有尺寸大小、性幻想對象、喜歡的床上姿勢。 阮知慕: 嚴越的目光落在他嘴唇上。 嘴唇因為剛剛沾了guntang的湯汁,呈現淡紅色,水潤潤的,看起來很適合咬一口。 也很適合塞進點別的什么。 阮知慕:你們會聊這些? 嚴越幽幽道:我問他,他就會坦坦蕩蕩地告訴我。 阮知慕: 一個成年男人,和未成年人聊這些,還要不要臉了! 他那是不懷好意,意圖不軌,你難道看不出來? 嚴越平時看起來挺精的,怎么這種事情上這么糊涂。 莫非是個戀愛腦。 阮知慕緊張道:你們沒做別的事吧? 嚴越把湯咽下去,慢悠悠道:還沒到那一步。 阮知慕松了口氣。 沒做就好,沒做就一切還有回轉的余地。 阮知慕云淡風輕道:青春期嘛好奇這些,也正常,確實可以聊聊。 緊接著跟了一句:只要不付諸行動。 既然對面已經出招,他只能見招拆招。 嚴越現在已經對對方產生心理依賴,他如果一昧貶斥,只會讓嚴越更加反感和叛逆。 所以他得順著他來,慢慢把他的想法扭轉過來。 阮知慕突然很慶幸自己之前閑著沒事考了教師資格證,不然哪能這么了解嚴越的心理啊。 這叫什么,這就叫技多不壓身! 阮知慕:不過你偷偷溜出去找他的話,挺浪費時間的吧,而且你那朋友,說不定工作也挺忙的,現在成年人壓力都大。 嚴越點頭:確實,我每次都是在辦公室等他。 居然還是在辦公室和小男生約會。 衣冠禽獸! 斯文敗類! 阮知慕繼續云淡風輕:所以你其實可以跟我聊嘛,我時間多,和你又沒有代溝,你也不用大老遠跑去找人聊天了。 這些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你不用當作洪水猛獸,也不用緊張。 嚴越不知道阮知慕從哪里看出來他緊張的。 他覺得阮知慕比他緊張多了,背脊挺得直直的,嘴唇繃得緊緊的。 像突然被老師拎出來背古詩的幼兒園小朋友。 嚴越:那我問了? 阮知慕和藹可親: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 嚴越用手撐著下巴,慢悠悠道:你的自慰頻率是? 阮知慕: 嚴越:我有必要了解一下男性的正常頻率,確保我處在一個正常的區間內。 行吧。 阮知慕淡道:一周兩次,時間不固定。 緊接著反問道:你呢? 嚴越答得坦坦蕩蕩:一天一次。 阮知慕吃驚:這會不會太頻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