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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是誰懲罰誰,也無從分辨誰的怒火更重一些。 糾纏、撕咬、啃噬、侵吞,他掐著她的腰,她勾著他的脖子,將剛剛那些難以忍受的話語一一吐出來,再狠狠地還回去。 過于激烈的親吻讓他們完全失去了理智,兩個人摟抱著,搖搖晃晃地從餐廳轉到客廳,然后重重跌倒在巨大柔軟的沙發上。 腰間白色的浴巾鋪陳開來,露出帶著汗珠的結實身體,而她的背心早就消失無影,內褲的一角勾在了腳趾上,將將沒掉到地上。 可這些再沒有人在意。 大掌握住豐盈用力揉捏,纖細的十指扣住精壯的腰身,火熱的吻落在精致的鎖骨,整齊的牙印刻到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肌rou壓住柔軟的身體,粉紅的腳掌摩挲著繃直的小腿,胸口的汗水滴入起伏的綿軟,通紅的臉頰貼上滾動的喉結,堅硬抵住那濕潤的柔軟,齊根沒入。 窗外那持續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淅淅瀝瀝將停未停的小雨,終于停下了。 太陽公公艱難地從烏云的一個縫隙中鉆出來,分出一縷金黃的陽光,透過漂亮的落地玻璃窗,穿過擋得嚴嚴實實的窗簾中的一點小縫,照在了客廳中沾滿汗水不斷起伏的那一對人影上,照在了那亮閃閃發著光的腳鏈碎鉆上。 似乎晴天,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來臨了。 ***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從最開始完全是憤怒的發泄,慢慢變為后來充滿情欲的纏綿,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離。 此時此刻,讓之前的糾結、痛苦、思念、羞辱、矛盾還有那該死的血緣都見鬼去吧! 蕭子默迷迷糊糊地這樣想著,迎上他火熱的唇,雙手抱緊了他的肩膀,閉上雙眼感受著他在自己身體里的律動,全身心地體會著之前從未想過的快樂。 是那樣的美妙。 兩個人都是初嘗情事,又都是相愛已久,年輕的身體都是充滿著活力,幾乎是毫不厭煩地,一遍又一遍地探索著對方陌生的身體,努力配合著取悅對方,抵死纏綿。 能死在這一刻就好了。 一向不喜歡的逃避的時子晉,幾乎是絕望地這般想著。 誰知道清醒之后又是怎樣的情景呢? 無論是她的無聲抵抗、犀利言語,還是眼淚攻勢,抑或只是哀求的眼神,那都是令他完全無法抗拒的。 他時子晉活了這么多年,自認沒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哪怕是幾年前的死亡威脅,對他來說也只帶來一個不能表白的悵然心情而已。 他什么都不怕,除了她。 身下這個女人,她是他堅硬的盔甲,他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智慧,想要打造一個足以令她心安的世界;而她也是他柔弱的軟肋,任何人只要輕輕一戳,他就潰不成軍。 與其醒來就要接受審判,不如死在這里好了! 汗水流到了眼睛里,又咸又蟄,似乎有什么從眼睛中滴下,烙上她的皮膚。 不知是因為激情,還是因為有所感應,她身體微微一顫,雙手將他抱得更緊。 再次恢復神志,是在深夜。 蕭子默是餓醒的。 床上只有自己,她慢慢伸展著軟痛的四肢,強忍著無力的腰,擁著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身下一片干凈,是了,她記得他們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還做了幾次,之后回到床上……她就累得睡著了。 找了找,沒有看到衣服,倒是他一直用的浴巾干爽地搭在一邊,子默伸手勾著浴巾,將自己勉強包住,虛弱的雙腿探到地上,一點點移動著重心緩緩站起。 早上時身體還留有一些初夜的疼痛,等之后做的次數一多,疼痛慢慢就消失不見了……不痛了,這固然是好事,但正因為做的太多,她反而有些經受不住地腿軟。 沒有找到鞋子,子默只能光著腳,依舊是扶著墻,一點一點地從床下挪到門口,從樓梯上下來。 走了一段路,勉強算是可以站穩了,她順著燈光,找到了子晉。 他依舊在廚房,背對著她,用勺子攪著湯,身上只穿了一件她熟悉的內褲,露出了修長的腿和結實的背,上面還留有她抓過的痕跡。 盡管只是在做飯,他整個人依舊帶著難言的蕭瑟氣息。 因為她嗎? 這個人一向都是傲氣的,也只有在她面前,才總會這般受挫。 回憶起激情時他眼中的絕望,子默忽然下定了決心。 如果,如果一定要我做個選擇,那么,就交給上天來決定吧。 人生總要有一次拋卻理智、完全順從內心的選擇,她委屈了那么久,現在,她不想再繼續委屈了,哪怕是為了他。 就算明知道開始就是錯誤,后來一定會痛苦,她也愿意,并理所應當地愿意去承受這一切。 活該就活該吧,我現在只想抱抱我受傷的愛人。 蕭子默光著腳走過去,環著他的腰探出頭去:“給我煮的什么好吃的?” 子晉一愣,扭過頭看她,眼睛中是毫不掩飾的不可思議。 是了,他在她面前,從來沒有掩飾過任何的情緒,無論好壞。 “問你呢,子晉!”子默晃晃他。 “皮蛋瘦rou粥?!彼舸舻鼗卮?,依舊看著她,片刻后將手放到她額頭上,“你是不是發燒了?” 這個人! 子默咬牙:“亂說什么!我就不能對你好點嗎?” 她完全沒有自己設想中的那樣橫眉冷對,而是和顏悅色得不可思議。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忽然轉變態度,由原先的抗拒抵觸變為現在的毫不排斥,他依舊覺得,她這樣的態度,讓自己心中的火花全部都喜悅地冒了出來。 “默默?”他試探著喊。 “嗯?” “寶貝?” “干嘛?”她抬頭疑惑地看他一眼,將中午剩下的菜放進微波爐加熱。 “默默寶貝?”這次就純屬調戲了。 “有完沒完了還!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紅著臉瞪他。 “我想吻你?!彼侠蠈崒嵉鼗卮?,這才認出來她身上圍的,是他以前用過的浴巾。 浴巾不太長,勉強遮住了豐盈的凸起和下面的曲線,然而大部分皮膚依舊都暴露著,身上的痕跡有些還未消除,尤其是鎖骨上的一個牙印霸道地臥在那里,格外顯眼。 他立刻覺得呼吸一窒。 “……哪有人像你這樣還要申請的?!”她連脖子都紅了起來,轉過臉不看他。 “唔……我想想……”他直接放下手中的勺子,將女子攬到懷里,低頭吻下。 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熱烈回應。 廚房的溫度再次急劇上升。 一旦嘗過情欲的美好,便會像吸食鴉片一樣迅速上癮,年輕的身體有著無數的欲念,可以任意揮霍使用。 而他的愛人一個簡單的示好,便已經令他動情。 “好……了……”她氣喘吁吁地推開他,飽滿的雙唇濕潤而紅腫,“鍋還在火上呢……我可不喜歡喝糊的?!?/br> 時子晉只能克制著欲望,無奈地放開了她,一手摟住了她的腰,另一手伸長將快要溢出來的鍋蓋打開,大火轉中火。 “你剛剛說,要想什么???”她靠在他懷里休息夠了,繼續問。 “我在想……就是我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我被你嚇的許下承諾,以后吻你還要提前申請?!?/br> 子默慢慢褪去的紅暈再度回來:“流氓!這種事你還一直記著?!?/br> “我始終記著對你的所有承諾……” 子晉回答,隨手把火調到最小,用手將她翹起的頭發撫平, “比如吻你要提前打報告,唇腫了就不許再親,不許叫寶貝只許叫默默……” 原本已經感動起來的子默,聽到這些臉又黑了。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算算我好像簽了這么多不平等條約啊,默默,我這么吃虧,你要怎么報答我?” 打著桿子往上爬說的就是這種無恥之徒! 子默瞪著他,兇巴巴地回答:“報答?既然你這么委屈,就全部廢除吧!” “成交!”子晉直接印上她的唇,“已經蓋過章了,你不許再反悔?!?/br> “當然不!”子默逞強,心中卻在飛速回憶剛剛簽訂過的協議都有哪些,只恨他說的時候自己沒有聽清。 又是一記深吻,他看著她紅撲撲的臉和迷蒙的眼,心中愛憐交加,幾乎要將她捧到手心里去疼,想把她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細細寵愛。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里,呼出的熱氣吐在他皮膚上:“子晉,我餓了?!?/br> “馬上……就喂飽你?!边@種感覺讓他再度繃緊了聲音,努力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去攪拌湯鍋。 “哦……”她遲鈍地回答一句,忽然一愣,怒道:“流氓!” “我又怎么流氓了?”明明還沒有下手,就被冠上這樣的帽子,他表示很冤枉。 “你……你的話……流氓!” 子默磕磕巴巴地回答,一張臉原本已經褪去了羞色,卻又重新升起了溫度。 “我說什么了……” 子晉有些委屈,猛然想到了什么,不懷好意地扭頭看了她一眼,刻意將視線移到她那被浴巾勉強遮住的腿根。 “哦……”地一聲恍然大悟。 “寶貝,這個得等我們吃飽了才可以,古人教過我們,暖飽之后才能思yin欲的?!?/br> “……”蕭子默搬起石頭卻砸住了自己的腳,只能默默住嘴休戰。 吃飽了飯,兩人終于想起了那堆被遺忘數次的衣服。 夏季的衣服不能積,幸好這些都是洗過一次的,子默將它們統統丟進洗衣機打算攪一攪,想起伴隨過自己幾個小時的那件背心,于是喊著子晉去把背心也找來一起洗。 子晉將不知掉到哪里的衣服拎過來,忽然問:“我身上的內褲要不要也洗洗?” 好像男人一開葷就會自動加持厚臉皮的效果,子默內心吐槽著,回答:“洗了你穿什么?” “那我就得吃點虧好了,讓你飽飽眼福?!彼笱圆粦M。 “……算了,你就穿一會兒吧。估計明天起來這些衣服就干了?!?/br> 子默幾乎要無語了,伸手將洗衣機調好,轉身去撞到了子晉的胸口。 她捂著鼻子發火:“你能不能離我遠點?站這么近干嘛,怕我跑了?” “來讓我看看?!弊訒x嚇了一跳,急忙握住她的下巴,伸手輕輕揉著她紅起來的鼻頭,“我確實很怕你跑……你醒來到現在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很沒有安全感?!?/br> 她面紅耳赤:“你要是穿的整整齊齊,我會不看你嗎?”男人的裸體,她連明星圖片都很少見過,更何況,那件內褲似乎是幾年前的,對他來說太小了……她看了會流鼻血好不好? 他托著她下巴仔細觀察,喉嚨微微發緊:“咱家唯一一件衣服都在我身上,你還嫌棄我衣衫不整……” 子默被迫抬著頭,一眼就看進他深色的眼眸中,里面洶涌的東西幾乎要將她淹沒吞噬,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結果看見了他緊窄內褲中慢慢抬頭的欲望…… 她登時覺得不知所措,連眼睛放到哪里都不知道了,只能慌張地左右游移著,不敢與他對視。 “默默……” “嗯?” “我已經吃飽了,你還餓著……” “才沒有!” “好吧……我們現在都暖飽了……” “什、什么……” “要思一思yin欲了……” *** 揉著鼻子的手滑到肩頭,他的吻細碎地落到她額頭上,慢慢下移。 子默喘著氣抗拒:“不、不行……” 子晉有些失望:“什么時候你才能說可以……” “衣服!等衣服洗完……”她的手軟軟地推著他的胸口,輕聲回答。 子晉說這句話時完全就沒有想過能得到回應,畢竟從他們開始,就是他一直在主動,而她永遠都是抗拒和反對…… 所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幾乎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剛才說什么?說的是什么?”他欣喜若狂地問。 他這么開心,反而讓子默心中涌起無盡的難過。她的愛人是這樣的容易滿足,而她卻總是無比吝嗇地對待他,“子晉,我是說等我們洗完衣服,好嗎?” 她抬起眼睛,帶著溫柔和歉疚,直直地看向他。 “好,寶貝?!彼难劬?,幾乎可以將他的心臟和大腦瞬間融化,他竟莫名覺得眼眶微熱,狼狽地轉過身去。 將衣服搭好回到房里,兩個人再次獨處,卻有了一點奇怪的羞澀。 “我先去洗澡?!弊訒x只覺得眼前的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他急需冷靜一下,只能匆匆避往浴室。 子默也有點羞澀,明明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不知道為何現在心跳依然這么快。臥室中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看了看床上,昨晚的紅色床單已經拿掉洗了,上面換是一條白色帶碎花的。 子晉說過,她穿紅色好看…… 這么想著,她匆匆打開衣柜,空蕩蕩的衣柜里,只裝著一個放衣服的收容箱,里面什么也沒有。她跑到外面,一個客房一個客房地搜,從床上到柜子里,總算在最后一個床上看到了鮮艷的紅色。 小心翼翼地將床罩完全揭開,把床單拿起來,她又跑回主臥,把床單鋪了上去…… 床太大,普通客房的床單就被映照著,顯得有點小了。 不過不用管了,直接將床單鋪到最最中間的地方,滿意地欣賞了一下,這才后知后覺地想到了自己剛剛的傻氣舉動,立刻爆紅了臉頰。 做賊心虛地將薄被拉過來蓋住全部床單,她又跳起來,關掉房間里的燈,只留了一盞昏暗的,卻發現這個氣氛太曖昧了,幾乎讓她難以忍受…… 怎么辦…… 只好再度將燈全部打開,她又趕去落地窗前,查看窗簾之間有沒有縫隙。 正在拉窗簾,腰被他圈住了:“寶貝放心,這里沒有人的,沒人會看見?!?/br> 他沐浴過的氣息太重了,男性的味道從細胞滲入心臟,導致心臟速度快得讓人無法經受住。 蕭子默慌慌張張地推開他,視線轉到一邊,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我去洗澡?!?/br> 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子晉有些同樣的心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床頭柜邊打開一個抽屜,里面的小盒子靜靜地躺著。 他有些等不及了,要不就現在吧……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就這么矛盾著,他走到衣柜前拉開,卻發現放衣服的箱子里放著一條白色床單,那是他之前換下的。 原先鋪的紅色床單已經臟了剛剛洗掉,這條是備用的。 這次來的太突然,就在得知她被綁架的地點之后,他才覺得那地方離這棟房子有些近。 他并沒有準備很多床單,尤其是主臥的床,比其他床還來得更大一些。如果這個床單在這里,那床上鋪的是…… 掀開被子,明亮的紅色映入眼底,那是一條普通雙人床的床單,靜靜地鋪在大床的中間。 足夠了! 子默的態度就已經給了他足夠的勇氣。 內褲被他落在了浴室,子晉直接將白色床單拿出來圍住自己的腰,將那個小盒子拿出來握在手心。 蕭子默磨磨蹭蹭地洗澡,磨磨蹭蹭地吹干長發,磨磨蹭蹭地將頭發梳好,見實在沒有什么可以拖延的了,才慢慢走出來。 見到被子已經被掀開,原本就羞澀的她更加害羞,整張臉幾乎要燒起來,快步走到床前,想將被子拉回來,又覺得有些矯情,正在矛盾中,卻見時子晉正站在床頭柜前,背對著自己正低著頭發呆。 “子晉?”她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有些顫抖地喊他。 他扭過頭看她,眼睛一眨不眨,然后湊過來輕輕吻她。 子默已經做好了長吻的準備,他卻在她動情的時候停了下來,她睜開雙眼,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卻被他的舉動嚇到。 他單膝跪在了地上。 “子默,我知道現在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凌晨叁點多; 我也知道你始終沒有準備好,只是我已經無法繼續忍受著沉默下去。 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做好了準備,愛你,陪著你,在未知的將來為你遮風擋雨,讓你過的安穩而幸福。 我的默默,我已愛你多年。 現在,此時此刻,你我都沒穿禮服,沒有親人的祝福和朋友的圍觀,不是良辰也非美景。 問問你的心,然后告訴我,你是否愿意嫁給我,讓我可以有一個,擁有你的機會?” 蕭子默幾乎是呆住了。 她怔怔地看著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光明正大的機會,她也想要??!可是怎么可能呢? 人總是會被無數的現實重擔而壓倒,何況他們是為人所不容許的禁忌。 這是個秘密,沒有人可以知道,也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子晉……”她喃喃的回答,想要拒絕他。 “默默,問問你的心?!彼坪躅A感到了,急忙抬頭看她,眼中居然有惶惶之意。 他一向是個高傲的人啊,我怎么舍得他這般卑微…… 蕭子默為難地幾乎要掉下眼淚,她的身體搖搖欲墜,低低地用哭腔回答:“我的心說,它愿意……” 是的,她一百個愿意一萬個愿意! 有哪個姑娘不愿意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呢? 盡管還有微弱的理智在抗拒,可是她也顧不得了。 神啊,請允許我暫時忘記那難以直面的現實,請原諒我是如此貪戀這份不屬于自己的溫暖…… 盡管沒有人會祝福,我也愿意在此時化身為蛾,撲上那足以將我燒灼為灰燼的火焰! 他站起來,將她攬在懷里,微微顫抖的手輕輕將戒指戴進了她的無名指,然后把盒子遞到她眼前:“還有我的?!?/br> 她拿起男戒,艱難地為他戴上。 兩只戴了戒指的手靠近,迭在一起,慢慢地,十指交叉。 子晉低下頭,近乎虔誠地親吻自己的新娘。 他的吻那樣輕,那樣柔,似乎是怕嚇壞了她,子默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前所未有地熱烈回應。 *** 唇齒糾纏,眼睛慢慢迷蒙,體溫慢慢上升,他伸手將她抱到了床上,解開了她裹著身體的浴巾。 雪白的嬌軀帶著羞色的粉紅躺在火紅的床單下,更顯得黑發更黑,身體更白,她的眼睛中滿是氤氳的霧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俏臉飛紅,眼中的嫵媚和羞澀夾雜在一起,幾乎要將他看呆。 光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有些回過神,伸手抱住自己,交迭住雙腿:“不要……看……” “寶貝……”他輕輕拉她的手臂,“讓我看看,你太美了……” “不要……”她害羞地整個人都蜷在一起,聲音軟軟地撒嬌,“你也要……” “好……寶貝你來幫我脫?!?/br> 蕭子默伸出顫抖的手,將他圍著的白色床單拉開,還沒有看見什么就嚇得閉上了眼睛。 他隨手將床單扔到一邊,俯下身子柔聲哄她:“默默,睜開眼睛……看著我……” 她像是被蠱惑了一樣,聽話地睜開眼睛看著他。 拉著她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胸口:“默默,感受一下,這是你的男人?!?/br> “子晉……我……我害羞……”她任由他拉著手,在他結實的胸膛游移,直到越來越往下時,她才要哭著喊出來。 “好,你不摸,抱著我好不好?”子晉無比的溫柔和耐心,一點點地引導者要求著。 他的手指撫過她濕潤的眼,飽滿的唇,修長的頸,來到微微起伏的胸口,輕輕揉捏。明明是非常輕柔的動作,卻讓子默全身都泛起了紅潮。 她微微咬唇,不甘于這樣任由他掌控節奏,于是紅著臉抬起手,指尖觸到他的胸,學著他的樣子,輕輕揉捏,還無師自通地湊上去親吻他。 明明已經害羞得不得了,還這樣努力地試圖取悅他,子晉一下覺得心中滿滿的都是憐愛,他用力輕吻愛人的唇,將自己所有的愛都傳遞過去,“寶貝,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今晚,我來侍候我尊貴的新娘……” 火熱的吻一路走下,點燃了子默全身的火焰。 火紅的床單上,雪白的肌膚被燒得通紅,她雙手在他后背來回撫摸,不住地吻他,嘴里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子晉……子晉……子晉……” 他身上的汗水凝成水珠滴下,跪在她腿間,一手托著她細軟的腰,另一手拿來枕頭墊在她臀下,guntang的堅硬已經到達了入口卻故意懸而不發,手掌在白皙柔軟的豐盈上捏出一道道指痕,他用疼痛換回她的注意力。 完全沉浸在欲海中的子默胸一痛,她睜開眼,含著淚花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腿間已經空虛到了極致,又不能完全合攏,那種感覺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這就對了……”他俯下身吻那紅痕,“寶貝你記住,每次被進入的時候,你都要睜大眼睛看清楚身上的男人,看清楚,他是怎么疼愛你的……” 她被他的語言刺激得無法思考,白皙纖細的十指緊緊揪住了床單,只能無助的點著頭。 “你要我嗎?”他的堅硬抵著她的柔軟緩緩磨蹭,每次進入一點點,就立刻抽出來。 子默被折騰得幾乎要瘋掉,泣不成聲地答他:“我要你……” “誰要我?”他繼續問。 這個男人的忍耐力好到可怕,明明汗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卻依舊壓抑著不肯進入,只為了誘惑她的答案。 “子默……子默要你……” 子默用力向上挺腰想要接近,可是剛剛得逞了一點,他就跟著抬高身體而離開她。 “子默要誰?” “子默要子晉……啊……” 她剛剛回答完,眼睛中滿是渴求地看他,他就毫不遲疑地沖了進來,就算已經有了足夠的潤滑,她的身體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猛烈的進入,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默默寶貝……”他的手在她腰間來回摩挲,聲音中帶著奇異的誘惑,似乎要將她帶上另一條充斥著魔鬼的道路,“我來給你一個……完美的新婚之夜……” 言畢拉著她,一起墜入了最幸福的地獄。 子默用力攀著他,雙腿環到了他的腰間,整個人隨著他的沖撞而呻吟晃動。在最最巔峰的時刻,她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與他十指交叉著握緊,搖著頭尖叫出聲。 他們指間那明晃晃的戒指,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