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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對了皇兄,太子殿下病了?”洛安平皺著眉。 “嗯,風寒,主要高熱不退?!甭灏矅樕弦矒鷳n不已。 “吃完我去看看他?!?/br> 飯后,洛安國說道“對了,今日母后和皇后去看弟妹了?!?/br> “什么?皇兄你怎么不早說?!?/br> “這有何,母后就是不想讓你們知道,還要準備,怕累到弟妹,無礙,看把你急的,那你回去吧?!?/br> “禮不可廢,母后去,我們總該有些準備的,不過這時候估計都已經到了,就算了吧,那臣弟去長樂宮看看曜兒?!?/br> “你直接回王府吧,別渡了病氣給弟妹?!?/br> “無妨,那皇兄我先去了,看完曜兒我就回王府?!?/br> “犟脾氣,去吧” 洛安平走后,洛安國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這邊的白靜嫻晨起用完膳,看著外面銀裝素裹,便想要出去走走,那邊就有管家和順急步來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來了,已進了府。 白靜嫻愣了一下,“快,華歌,準備迎”說完也加快了腳步捂住肚子往前廳走,還沒到,在回廊里見到了皇后太后一行人。 “臣妾給母后、皇后娘娘請安?!边呎f邊要跪,眼疾手快的皇后怎舍得自家meimei挺著肚子下跪,趕忙扶住“王妃有孕在身,禮就免了吧”另一旁急的但腿腳沒有皇后快的太后趕緊說“對對對,寧嫻說的對,靜嫻你挺個肚子下跪干什么,快起來,急死我了” “謝謝母后,皇后娘娘?!?/br> “你們也起來吧”后面跟著的王府丫鬟才敢起來。 “母后,皇后娘娘,這邊請”說著想要講人往前廳讓。 太后道“不去前廳,都是自家人,就去你寢殿,那暖和”心中暗想怎么能讓自家媳婦兒坐yingying的凳子,還在靠在暖暖的床鋪上可行。 白靜嫻臉色為難,哪有請客人去寢殿的,沒有禮數。 白寧嫻看出meimei窘迫,“meimei,母后怕你受涼,這心意可比禮數重要的多,就去寢殿吧,說話也方便?!?/br> 白靜嫻點了點頭,帶著人來了寢殿暖閣,還是沒去寢殿正殿,太后一進屋就對滿屋的仆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有需要會叫你們?!?/br> 仆人們走后,太后走過來,“來來來,你靠上,你這丫頭還是臉皮薄,怕去寢殿我讓你躺床上是不是” 白靜嫻臉紅著低了頭。 “那現在我讓你靠著,你總不能再拒絕我了吧”拒絕也無用,白靜嫻索性靠在小榻上。太后皇后也找了地方坐了。 “近日天冷,身子可能受???” “能的,母后,我不怎么出去,王爺也不準?!?/br> “那混小子還算懂一些,他要是欺負你,可要和我說?!?/br> “母后,我知道啦,有您給我撐腰,諒他也不敢?!?/br> “母后,都知王爺疼meimei,捧在手心都怕化了,怎么還能欺負” 說罷三個人笑了笑,又說了些其他家常。 洛安平來到了東宮,進了門口,趕緊叫住了要去稟告的宮人,“莫去,我到了殿門再稟告,太子殿下病著,一會兒再說”。 宮人領著洛安平來到了長樂殿,等著宮人去稟告,得了準許后,進了殿。殿內中藥味濃郁,洛安平皺皺眉,來到了內間,見太子妃沈夢雪正扶著太子洛承曜起來,趕忙說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是臣打擾,請讓太子殿下躺好” “王叔”洛承曜施了禮。聲音溫柔好聽。 入眼是個膚色病弱白的年輕人,年輕人長的和洛安國幾分相似,如若不是瘦了些,病態了些,定是個翩翩佳公子。 洛安平扶起他的手,“太子殿下可好些了?!?/br> “王叔,你這么叫,又不是在外面,是不是一家人了?!?/br> “好好好,我們曜兒可好些了?!?/br> “好多了,還勞王叔來看,王叔坐?!?/br> “太子妃請,你看看,你還說我,一家人還勞不勞的?!钡忍渝诖策?,洛安平才坐在了宮人拿來的凳上。 “是,侄兒也說錯了,忘了王叔小心眼?!?/br> “看你病了,你說我小心眼我便不與你計較,高熱可退了?” “退了,現在好多了?!?/br> “這兩天冷,你定是又不注意穿衣,我之前從南山打來的皮毛,極好,連你父皇我可都不舍得給,偷偷給了你,你可不能浪費了它?!?/br> “是,王叔教訓的是,前日是侄兒穿的單薄了,今日已經讓夢雪將王叔的那條拿出來了,侄兒定會好好穿?!?/br> “那就好那就好,聽你病了,我總要來看看你才安心?!?/br> “王叔費心了?!?/br> “什么費心不費心的?!?/br> 洛承曜儒雅一笑,“嬸母最近可好?” “好著呢,好著呢,你莫擔心,只需養好身子,我還等著將來讓你帶那小兔崽子讀讀書,論才華,在王叔心里,就你頂尖的。那些個酸儒,不及你?!?/br> “王叔說笑了,侄兒哪比得上那些大家?!?/br> “可不要妄自菲薄,那些就會博古,而阿曜你博古還通今,懂得變通,你好的多?!?/br> “如若王叔信任,將來我當竭盡全力。不過王叔,不是侄兒趕您,您回府吧,莫要過了病氣給嬸母?!?/br> “哪里來的病氣,你們都整這些沒用的。我來看你,便沒把那些當回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