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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堯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早教課,學的有些雜哈哈?!?/br> “哦,這早教課挺厲害的,還會普及佛學呢?”燕茴說著風涼話,“哪天介紹一下給我用用唄?!?/br> “好的,燕總需要的話,明天一早我就送到您家去?!痹捓锏耐{和恐嚇就差直接糊在燕茴臉上了。 燕茴懶得逗徐堯了,“我掛了,拜?!?/br> 還沒等徐堯和燕董說些什么,燕茴直接掛斷。 “老爺子,別催了,你不累我都累了?!毖嘬畎c在沙發。 燕老爺子哼了一聲:“你當初出柜我忍了,想著以后你有了喜歡的人,孩子的事情可以想辦法,但現在你單身多久了?自打跟我說了出柜,你特么到是領一個女孩子回來給我看看???我現在都懷疑你當時出柜就是故意氣我的?”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男人的?怕我天天催你結婚,所以你才故意哄騙我你出柜,喜歡女孩子的?” “不是,我對男人沒興趣,連欲望都提不起來?!?/br> “那你有沒有和女人在一起過?” “有過?!?/br> “什么時候?”燕老爺子詫異道。 燕茴想了想,腦海里閃過一個女孩的身影:“高中吧,我喜歡過一個女生?!?/br> “然后呢?” “然后....”燕茴突然想不起來那個女孩的長相,“...然后各自考大學,分道揚鑣了唄?!?/br> “那之后呢?你不找了?就這么一直單身下去?”燕老爺子不爭氣道。 燕茴嘆了口氣,捂著胸口道:“為情所傷,我現在無心再找下一任?!?/br> 燕老爺子:“.....” 你看我信嗎? 自家孫女什么樣他自然清楚,正經的好姑娘不處一個,天天撩撥那個撩撥這個,給人家女生都掰彎了,她倒好,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你還記得許叔叔家的那個小女兒嗎?” 燕茴眉頭一蹙:“誰?” 燕老爺子怒其不爭,嘆了口氣:“就是今年年初來咱家拜年許衛國的小女兒許妙知,比你小個三歲還是四歲來著?!?/br> 燕茴稍微有點印象:“那個喜歡玩塔羅牌的小姑娘?” “塔羅牌是什么?”老一輩的人也不懂年輕人玩的這些東西。 “這個不重要,你突然提起她干嘛?” 燕老爺子咳了一聲:“那個小姑娘我看不錯,正好她也喜歡你,你要不要和她接觸接觸,促進一下....” “等一會!”燕茴猛地打斷他,一臉詫異,“誰告訴你許妙知喜歡我?” “她不喜歡你,那天從你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面紅耳赤的?”燕老爺子據理力爭,“而且,前段時間,她跟許衛國過來的時候,還特意問了你最近怎么樣???這難道不是喜歡?” “....”燕茴無奈解釋,“那姑娘不喜歡我,她最大的愛好就是給人算塔羅牌,那天是因為她給我算塔羅牌算的有些激動,所以有點..臉紅?!?/br> “許妙知除了問我最近怎么樣以外還問我什么了?” 燕老爺子搖搖頭:“沒問什么了,不是,算個塔羅牌激動什么?” 燕茴回想了一下那天:“好像給我算出來一個了不起的牌面?!?/br> “算了,我沒心情聽你們小年輕這些亂七八糟的塔羅牌,老子今天把話撂這兒了,不把女媳婦或者男媳婦給我領回家,我特么就給你逐出族譜!”燕老爺子很正經,敲了敲地面以示權威。 燕茴聳聳肩,燕老爺子看她這一副不上心的浪蕩模樣,抽出身后的抱枕打過去,怒吼道:“死丫頭!” 燕茴輕巧躲過,從沙發上翻過去,立馬跑出去,接過管家遞來的車鑰匙和包。 身后傳來燕老爺子的喊聲:“死丫頭,去哪?給我滾回來!” “不滾,我回家了,拜拜您嘞?!?/br> 開玩笑。 她今晚要是住這里,以老爺子的尿性,得跟她逼逼叨叨一晚上。 車子已開,燕茴跟管家擺手,油門一踩,直接出了老宅。 燕老爺子冷不丁提起許妙知,讓燕茴猛地想起來一件事。 許妙知喜歡玩塔羅牌已經到瘋魔的地步,而且很多人被許妙知算過,表示許妙知算的蠻準的。 那時候燕茴和許妙知第一次見面,許妙知就主動要求給她測算,面對可愛的女孩子,她們提的要求,燕茴都會秉持著憐香惜玉而答應了她。 當時許妙知問她有什么想問的,她挑了三個大家都愛問的問題,一個是健康,一個是未來,一個是愛情。 但她好像只記得其中比較有特點了三張牌,至于其他的牌不太記得了。 愛情—正位審判(Judgement)。 健康—正位死神(Death)。 未來—正位命運之輪(Wheel of Fortune)。 當時許妙知的解釋她忘記了,燕茴只記得牌面,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每張卡羅牌的寓意。 正位審判牌只是要學會發現真相,接受新的價值觀,這樣就會收獲一段新的人生,暗喻心靈的更新與再生。 正位命運之輪牌是代表著生命中的機會與命運的變化,好想一直都是周而復始、生生不息。 種下怎么樣的因,便會結出怎么樣的果,有一種宿命因果的感覺。 至于正位死神牌,好像是個不太好的牌面,燕茴看了一下介紹,上面的介紹很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