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頁
就不該這么讓她輕易的離開,也怪那死系統,否則有她在的話,也不會讓程也許這么容易相信了那個家伙的鬼話。 什么“只要燕茴給了你,她就永遠都是你的”的鬼話! 艸! 最重要的是小丫頭也聽進去了。 燕茴又輕聲說了一遍:“程也許,讓我愛你,好嗎?” 這句話讓程也許一怔,眼淚瞬間就滑落了下來,狠狠的抱住燕茴,近乎撕心裂肺的低吼著,“.....愛我!狠狠地愛我!” 燕茴眼眸幽深,唇角微微上翹,拿過一旁的繩帶,俯下身。 “如你所愿?!?/br> 程也許心臟跳動的厲害,目光迷茫的看著頭頂帳篷上的星星夜燈,被海風吹得猛烈。 就像她一樣。 程也許聽不到海邊的浪潮聲,聽不見遠處襲來的呼嘯海風。 海風肆無忌憚的吹拂,細軟的沙子攪著旋兒與風糾纏不清,隨著一波又一波地海浪打來,烈風漸漸化雨把沙打濕。 云雨收歇,細碎的陽光灑下來,。 燕茴看著懷里睡得沉的程也許,臉頰還泛著淡淡的紅暈,睫毛上掛著淚珠,燕茴輕輕點落。 小丫頭身子一顫,往她懷里拱了拱。 燕茴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帳篷上的光暈,慢慢回了神。 今天是周日,兩人還能在好好休息一天。 小丫頭是第一次,燕茴哪怕在小心翼翼,也總有失控的幾個瞬間,弄得小丫頭淚水漣漣嬌/喘不休的。 但她也不難察覺到小丫頭的失落,當她拒絕了她的要求,小丫頭眼底閃過的幾分黯淡和低落她都能看到。 其實燕茴對于誰上誰下并沒有考慮過,畢竟她一直都是主導地位,要不是那個家伙偷偷和小丫頭說那些有的沒的,小丫頭也不會突然想要主導她。 燕茴低頭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小丫頭,若是這小丫頭要是以后再提起的這件事的話,她....她...她要不就....就答應她??? 啊啊啊—— 煩死了—— 特么的! 燕茴閉了閉眼,一臉的郁悶和無可奈何,對著虛空比了個中指,無聲罵了一句:“....賤人??!” 日上三竿,程也許才悠悠醒過來,發現旁邊沒了人,剛要起身尋找,腰間一陣酸軟,整個人直接偏到一邊去了。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程也許臉一紅,長舒了一口氣。 低頭見衣服已經穿戴整齊,只是某些地方還有隱隱約約地有些不舒服。 程也許拉開帳篷,探頭出去,就看見燕茴在跟賣給她們帳篷的小哥在聊天,程也許尋了舒服的姿勢看著燕茴。 清雅的素顏,烏黑的長發馬上就要及腰了,單看背影就有一種出塵絕艷一塵不染的仙氣。 可想到昨晚,她在她身上瘋狂的樣子,程也許感覺自己臉紅心跳的快要喘不上氣了。 為了身體好,程也許立刻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扔出去,單純得繼續看著燕茴。 可能是小哥說了什么,燕茴笑的特別燦爛,不僅讓她看的入迷,正說話的小哥還是正路過的行人都不禁頻頻注目過來。 程也許有些吃味的癟癟嘴,燕茴長得好看,特別好看,她第一次見到她,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詞來描述她的好看。 就算昨晚那么失控的模樣,都好看的讓她心跳歡脫。 程也許想到溫暖跟她說過的話,無奈的長長嘆了一口氣。 其實都不用她說,程也許早就想擁有燕茴,但她的想法太過簡單,跟昨天燕茴一比,更加襯托出她的天真。 但是程也許心里還是有一點點糾結,溫暖畢竟是燕茴的人格,她說的話就是不能全信也應該能信上一兩分。 而且溫暖對之前說的話跟她道過歉,程也許也不再計較那些讓她心里沉悶的執念,但是有一點程也許覺得自己不太好忘記。 溫暖說過,她為什么輾轉那么多男人之間,仍然是處女,為的就是能夠嫁入豪門,以她的容貌再加上所謂的處女,哪怕以前她玩的在開,她可以狡辯說那都是別人得不到她而編造的謊言,畢竟她的處女、膜還在,所以她很聰明也很有底氣敢說出嫁入豪門。 而程也許也問過身邊一些豪門世家的朋友,他們確實可以接受家庭不好但是長得漂亮而且干干凈凈的女生,這就讓程也許心里擔憂了起來。 哪怕這幾天她和燕茴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也證明了彼此對對方的重要性和唯一不可的獨特性,但她仍是擔心和害怕,不是再害怕燕茴嫌棄她的感情,而是再害怕以自己的能力留不住燕茴。 她可以保證自己永遠永遠的愛著燕茴,至死不渝,但是燕茴....她不是不相信她,而是這個世界千姿百態,誘惑那么多,就算燕茴能挺住,也不難保有很多魑魅魍魎過來破壞她們,尤其她們還都是女孩子,她連用孩子牽絆住燕茴都做不了。 若是燕茴真的要離開她,她真的會生不如死。 而她為什么那么執著于想要燕茴,因為她覺得若是她不再是處女,是不是就代表她的退路就會是她,她想要嫁入豪門的人也是她? 她好像得了一種患得患失的病,竟然比她的躁郁癥還要嚴重。 哎,可怎么辦呢? “在嘆什么氣?”耳邊傳來燕茴充滿關心的聲音,“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