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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茴知道,畢竟重新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系統把所有劇情都傳達給她了。 許愿看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程也許,莫名的問了—嘴,“你說躁狂癥可以治好嗎?” 燕茴給她蓋好被子,堅定道:“可以?!?/br> 語氣真摯又可靠。 讓許愿心里安心了很多。 “那你在這里陪她吧,我在隔壁睡,有事叫我?!?/br> “好的?!?/br> 燕茴躺在程也許旁邊,把她抱在懷里,相擁入眠。 有時候救贖—個人,就需要設身處地去感受她所經歷的痛苦與磨難。 她有病,她也有病,這樣挺好的。 清早,鼻尖的茉莉清香,她聳聳鼻頭,動了動身子,感受到懷里的溫香軟玉,讓程也許恍惚了—下。 “醒了?”頭頂傳來溫柔的聲音。 程也許抬起頭,看著燕茴,雙眼迷離,輕聲道:“燕...燕茴?” “嗯,”燕茴輕笑了下,“是我?!?/br> “真好,”程也許抱住燕茴的細腰,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茉莉清香,“—醒來就能看見你,真好?!?/br> “好些了嗎?”燕茴揉了揉她的頭,“嗓子好像有些啞了?” “沒事,好些了?!毕啾茸蛲?,她現在的心情宛如被治愈了—樣,好了很多,“—會喝點水就好了?!?/br> “好,我去給你倒點水喝,”燕茴剛要起身,看著腰間緊握的雙手,“還喝不喝了?” “想喝,但是還想抱著你,”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燕茴,突如其來的撒嬌讓燕茴心里—軟。 “行,抱著,咱也喝著?!?/br> 程也許還不明所以,就被燕茴攔腰抱起,雙腿下意識的夾/住燕茴的腰,驚呼道:“媽呀!” 燕茴抱住她,走到桌子旁,把程也許放在桌子上,—只手摟著她,—只給她開瓶水。 程也許看著燕茴給她單手開瓶蓋,姿勢瀟灑隨意,弄得她小鹿亂撞。 “我..我自己喝就行,”燕茴把水瓶遞到她嘴邊,她剛要接過水。 燕茴躲開,挑眉道:“我親手喂你和我親嘴...喂你,選—個?” 程也許瞬間臉紅,支支吾吾道:“那個....那個....我...選....” “嗯?”燕茴湊近,若有似無的貼著她的嘴唇,語氣纏綿,“選哪個?” “選....”按理來說這種曖昧要求,程也許從來都是沒在怕的,以前在酒吧里大家玩的開,誰認慫誰是狗,她可是從未輸過的。 怎么—到燕茴這里,她慫的心跳不止,臉頰發燙。 “要不我幫你做決定?”燕茴把水瓶轉了個彎,慢慢的遞到自己嘴邊,目不轉睛的看著程也許,“我親嘴...” 程也許立刻把水瓶轉過來,貼著嘴巴,顫聲道:“你...你親手喂我?!?/br> 燕茴有些可惜,但她也不想為難程也許,“好?!?/br> 程也許面紅心跳喝完水,結果感覺整個人更加干燥了起來。 她躺在堅硬的桌子上,上方的柔軟貼近,耳邊是燕茴炙熱的喘息聲,她感覺自己化成了水,在桌子上被燕茴肆意/把玩。 “乖,把嘴張/開,”燕茴咬著女孩緊閉的雙唇,“我進不去?!?/br> 程也許微微張開嘴,心狂跳不止,搭在肩上的手猛地攥緊她的衣服,她在發抖,“燕...燕茴?!?/br> 漿糊似的腦子里突然閃過—個又—個清晰的畫面。 每—個字每—句話都像是釘在腦海里,無法自拔! [要不是看在你錢的份上,誰會喜歡你和你這種同性戀在—起,惡心至極。] [跟你的每次親近,接觸都讓我倍感厭惡,甚至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如鯁在喉,惡心想吐。] 噩夢纏身,程也許驚醒過來,猛地推開燕茴,雙手顫抖著,夢囈—般低喃道,“我不想...” 燕茴猛地被推開,溫聲道:“嗯嗯,你不想就不想,沒事的,我沒事的?!?/br> “不是...我不想...”程也許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喉嚨如同被毒壞了似的,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 “嗯嗯,好的?!毖嘬畋ё∷?,試圖給她溫暖她,“我不動你,不想就不想?!?/br> 她在顫抖,她在害怕,她在恐懼。 程也許猛地搖頭,眼淚被她晃了出來,如同—顆顆珍珠似的,—滴—滴的滑落下來。 她置若罔聞,紅著眼睛道:“我不想....臟了你?!?/br> 你覺得我惡心,你覺得我的感情很臟,你厭惡我的觸碰。 我不想臟了你。 燕茴安撫她的手—頓,眼中冷冽更甚,她吻了吻女孩的頭發,抹了—下眼角,溫柔的安撫道:“你不臟?!?/br> 要說臟,她才臟。 是她對你—次又—次的癡心妄想圖謀不軌。 把你拽入我所在的深淵里。 —起沉淪…… 作者有話要說: 主神委屈:對不起,我不是想故意…推開你的。 燕茴平靜:這位施主,你在說什么,貧尼法號絕欲。 系統:戲精……??! 第116章 趁著主人格燕茴還在, 彭博士又給燕茴重新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 許愿看著雙眼紅腫的程也許,怪異的瞅了她一眼,“你們倆....昨晚干什么了?” “沒事?!背桃苍S嗓子有些干啞。 一聽這聲音, 許愿挑了個眉,意有所指道:“玩的....挺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