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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燕茴這么沒睡醒的樣子,皺了皺眉,“你和她什么時候關系變好了?” “沒變好,只是玩點計謀?!?/br> “計謀?”太后聽不懂燕茴話里的意思,“什么意思?” 燕茴接過婢女遞過來的清茶,抿了一口,道:“攻人必先攻心?!?/br> 太后仔細琢磨了一下燕茴這話的含義,眉頭一動,轉而笑道:“你故意與趙南松交好是嗎?” 燕茴笑了笑,“還是姑姑聰明,趙南松這人心思單純,只要有人對她好些,她就會真心相付,這便是她最致命的弱點了?!?/br> 前世的趙南松被家人保護的太好了,沒有見過太多的惡,所以才會相信jian人落得個前世慘死。 “可是你找過趙南松麻煩,她怎么會傻的與你交好?” 大婚之日,燕茴因為皇帝入洞房之事公然和皇后起爭端,最后兩人大打出手落入湖中,這事在皇宮里傳的人盡皆知。 “尋個理由不就得了,”燕茴指著自己,“世人都知道我性子莽撞沖動,脾氣火爆,若是大婚之日有人在我旁邊說了幾句閑言碎語,我會怎么樣,難道姑姑不清楚嗎?” 太后細細琢磨了一下,“你是想說大婚之日有人在你旁邊跟你說一些話,惹你生氣,所以你才會與趙南松動手,其實你并非討厭趙南松,而是被人挑唆了才會與趙南松起了爭執?” “對,到時候把誤會說開了,那我和趙南松之間就不會有嫌隙,也可以因為此次誤會變成好友,畢竟大家都在后宮里,有個姐妹也算是有個好照應,不是嘛?” “所以你昨晚就是去和趙南松解釋前些日子與她爭論是受人挑撥?”太后覺得燕茴這個計謀相當不錯了。 燕茴挑了挑眉,“恩恩,我和趙南松的誤會已經解除了,昨天我們一起吃了晚飯,還在一塊睡了覺,不信姑姑可以去問問中亭宮的下人們?!?/br> 她還順便耍了個流氓,和趙南松洗了個澡,不得不說,趙南松的身材是真不錯。 倒是不用太后特意去詢問,畢竟燕茴昨晚住在皇后寢宮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而燕茴這個計謀可以說是很完美了,等到趙南松對燕茴放松警惕,到時候釜底抽薪,還怕她趙家不倒臺! 太后還想問問燕茴具體細節,一抬頭就看見燕茴看著茶杯,邊看邊樂,笑容竟然有些...有些說不上來的□□??? 太后:“......” 剛從壽寧宮出來,還未到卿瀾宮,就看見正向她走來的皇帝大人,齊謙。 齊謙,光看外表,確實有讓女主可以傾心的程度,端的是一副溫爾儒雅的清雅模樣,沖著你微微一笑時那股溫柔氣質直面撲來,跟個開了30檔高級熱風的空調似的。 燕茴抬手遮擋了一下高高掛起的太陽,齊謙夾著熱浪和熱風停在她面前。 “茴茴,你這是去哪里了?”齊謙笑問道。 “去給太后請安了,”涼煙拿過紙傘為燕茴遮擋太陽,紙傘只能容下兩個人,涼煙本想往齊謙那邊挪挪,意圖給兩人遮擋炎日。 燕茴一把拿過紙傘,拉過涼煙,兩人躲在紙傘下看著已經熱出汗的齊謙。 齊謙:“......” 劉公公見狀,立刻叫旁邊的小太監去尋個紙傘,剛才出來的時候還未出太陽,這才過了一會就烈日當頭了。 要是等劉公公把紙傘拿過來,齊謙覺得自己內襯都會熱濕透了,干脆指著卿瀾宮,道:“茴茴,別在外面站著了,你最近風寒剛好,別在吹到風復發了?!?/br> “哎,沒事的?!毖嘬钜话牙∠胍M去的齊謙,嬌媚一笑,“今日好不容易出了個大太陽,臣妾特地出來走走,曬曬太陽,可以消除臣妾身體里的濕氣,畢竟陳太醫也跟臣妾說過,要多多走動,鍛煉鍛煉身體不是嘛?!?/br> “......”齊謙被太陽曬得睜不開眼,“這太陽這般大,朕擔心會把茴茴你曬暈過去?!?/br> “沒事,”燕茴特別嘚瑟轉悠了一下紙傘,“這不有傘擋著臣妾嘛,臣妾不會曬暈過去的?!?/br> 齊謙干笑了幾聲,“你若是想曬太陽,這么擋著傘豈不是無用?” “可是臣妾怕被曬黑啊,所以只能打著紙傘啊?!毖嘬钛b作兩難的樣子,為難道,“...若是皇上不愿意陪臣妾曬曬,可以自行離去,臣妾不會強留你的?!?/br> “......” 正午的烈日照的過道處無一陰涼,齊謙被曬的滿頭大汗,臉色通紅,劉公公這才把紙傘拿了過來,剛準備打開。 只見燕茴收起指紙傘,沖著齊謙微微一笑,“臣妾曬好了,準備回宮了,皇上你還要曬會兒嗎?” “......”齊謙強忍著怒氣,舌頭抵了抵腮,笑道,“不了,既然茴茴已經曬好了,那朕就陪你一起進去?!?/br> 屋內清涼,齊謙長舒一口氣,被太陽曬得有些昏沉,進屋來才緩和過來。 涼煙給兩人端來涼茶,齊謙一口喝完又要了一杯,燕茴半躺在踏上,一臉舒適的看著齊謙大汗淋漓渾身濕透的落魄模樣。 “不知皇上特意來找臣妾是有什么事情嗎?”燕茴喝了口涼茶問道。 齊謙接過劉公公遞過來的涼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朕聽聞,茴茴昨晚宿在皇后住宿?” “恩,確實?!?/br> 齊謙眼里閃過一絲疑慮,問道:“朕不知,茴茴竟然和皇后關系這么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