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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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南堰眉頭微皺,江安樺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如此耳熟? 時隔十年,南堰對江安樺這個曾經在學校里羨慕嫉妒恨的學神早已忘卻,畢竟這十年的牢獄蹉跎實在發生了太多太多令他印象深刻的事情了,將年少時的記憶全都覆蓋了過去。 不過當他看見江安樺的照片和一系列榮譽介紹時,腦海中封存的記憶逐漸解封:“是他!” 南堰想了起來,他回想起自己轟轟烈烈談戀愛的大學校園時光,還有過一次很不愉快的被黑經歷。 這一回想,就仿佛用鑰匙打開了深藏的記憶,昔日的回憶清晰得如歷歷在目。 然后南堰回想起關于江安樺的記憶越來越多,臉色就越來越難看——因為他想起這個江安樺貌似就是曾經在上大學第一天就在校門口向他告過白的男人,之后這家伙還一路跳級,一直壓在他頭上,讓他望塵莫及。 他牢獄十年,停步不前,前程盡毀。江安樺卻一路步步高升,短短十幾年里,竟然就走到了他祖父大半輩子才爬到的高度,對他祖父取而代之。 想想就覺得……可怕。 南堰雖然依舊對取代了自己祖父元帥之位的江安樺心存怨懟,但同樣的他也有些忌憚畏懼江安樺。他可不會傻到認為江安樺能對他祖父取而代之,全靠運氣好。 南堰跟著了魔一般,在星網上搜索著所有他現在能搜到的關于江安樺的信息。 直到管家來敲門告訴他:“小少爺,老爺和夫人回來了?!?/br> 南堰才回過神來,關閉智腦,走出房門。 南父和南母為了穩住岌岌可危的南家,每日里都十分忙碌,在收到管家的信息提醒,他們才想起今日是他們小兒子出獄的時間。 到底是親生父母,南父和南母雖然因為以前的事情有些怨南堰,但還是惦記心疼這個吃了大苦頭的小兒子的,收到訊息后就立刻回來了。 南父和南母見到南堰的第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紅腫的臉頰上,南母驚問道:“南堰,你的臉是怎么回事?誰打的?” 南堰抱怨撒嬌的道:“媽,這是大哥打的,我一回來就被大哥打了一拳頭,牙都打掉了一顆?!?/br> 南母心疼小兒子,但不代表不心疼大兒子。 南堰一開口提及南大少,南父和南母都明白了,南堰這是故意留著傷勢不治療博取同情給他大哥上眼藥的。 南父和南母心里難免就有點不喜了,雖然他們自己都是那種能對親兄弟捅刀子的自私自利之輩,但他們卻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成長成這副模樣,希望兄友弟恭的模樣能出現在自己兒子身上。 南母心里有點生氣,可看見小兒子那般凄慘的模樣,又氣又好笑,只當沒聽見南堰的挑撥指責,只說道:“你大哥心情不好你也是知道的,你多包容一下。你臉上這傷怎么不用醫療艙治一治?” 南堰見南母居然只是叫自己包容大哥的壞脾氣,一點也沒有幫他討回公道的意思,心中一涼,不由得朝南父看過去。 見南父無動于衷的樣子,南堰徹底心涼了個透徹。 南堰也不再提這件事了,他知道南大少打了他不會被南父南母懲罰之后,也不再把對付南大少的希望放在南父和南母的身上,反正他自己肯定能報復回去的。 南堰問起南元帥的事情,含蓄的問南元帥怎么會退位?禁忌實驗的事情明明不是已經有人主動站出來承擔了嗎?關他祖父什么事?祖父為什么要主動請辭。 南父和南母臉色難看的紛紛嘆息一聲:“這其中水深渾濁,就連我們都看不清楚,你就別管了,你祖父自有決定?!?/br> 什么決定?不就是把身份地位權勢全都讓給江安樺的決定嗎?簡直太窩囊了! 南堰滿臉不高興的悄悄心里嘀咕。 這時,南母忽然試探性的小聲問道:“南堰,我聽說你以前上大學時,跟江元帥是認識的?” 南堰撇撇嘴:“誰認識那家伙!” 第177章 我是擋箭牌[12] 南父皺眉道:“南堰, 這很重要,關系到我們南家未來,你實話實說?!?/br> 南堰難免就回想起當初與江安樺的交集, 起始于開學那天他對郁青青的告白。 想到曾經少年時那么愛戀的心上人郁青青,南堰就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郁青青當初是跟他一起被南大少徇私的,他這個南家小少爺都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更何況家世不如他的郁青青。郁青青判的比他還重, 至今還在牢里服刑,未能出獄。 時隔十年,南堰現在也不知對郁青青是個什么感情。說不喜歡吧,曾經愛得那么刻骨銘心,那些分分合合虐戀情深的劇情也不是白鬧出來的;說喜歡吧, 他這十年里真沒什么閑心思去思念她, 隔了這么多年,曾經美好記憶仿佛蒙上一層厚厚的濃霧,再也沒有往日的激情了,就好像看了一場別人飾演的電影。 南父和南母看見南堰怔怔出神,忍不住追問了他一句:“南堰, 我們聽說江安樺曾經跟你表白過, 他是不是喜歡你?” 南堰回過神來, 嚇了一跳, 連忙解釋道:“是有這么回事,但他應該只是開玩笑說說而已?!?/br> 南堰把當年剛開學那天自己告白郁青青,郁青青隨手拉過江安樺當假男友擋箭牌,然后江安樺在澄清之后反而對他表白的來龍去脈都說的清清楚楚。 最后說道:“從那之后他就跳級, 再也沒與我有任何交集了, 我們根本沒什么關系, 就連認識都算不上,現在應該早忘了吧?!?/br> 卻不想南母臉上露出幾分驚喜之色:“那可不一定,江安樺這么多年身邊就沒一個女人或者男人跟他關系曖昧的,說不定他心里還惦記著你呢。畢竟少年時的初戀是最讓人難以忘懷的?!?/br> 就算時隔多年,連初戀的長相都未必記得清楚了,但那份酸澀的初戀情感卻會令人一直銘記于心的。這個時候若是曾經放在心尖上的初戀與自己再續前緣,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啊。 南母與南父對視一眼,然后南父打量了一下剛出獄精神狀態不怎么好,又被南大少打得半邊臉頰都腫了的南堰,皺眉道:“你大哥真是太不像話了,居然把你打成這樣。南堰,你放心,爸一定好好教訓你大哥?!?/br> 南父側首對南母叮囑道:“你帶著南堰去治療一下臉上的傷,然后好好養養身體,吃了十年的苦頭,看著都沒有十年前青蔥英俊了,帶他好好保養保養?!?/br> 南母會意的點了點頭,一臉溫柔慈愛的拉過南堰的手,柔聲道:“南堰,mama帶你去治療臉上的傷?!?/br> 南堰被南父南母突然轉變的態度弄得懵逼了,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還不愿意懲罰他大哥的嗎?怎么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 但想不明白,南堰心里也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哪個孩子不愿意被自己父母疼愛呢?南父南母表現出來對他的重視讓他很滿足。 南堰乖乖的跟著南母去樓上,躺在醫療艙里進行了快速治療,然后南母又帶他去做保養,買衣服,修理發型,給他全身上下都來了一次大改造。 原本落伍十年的土鱉少爺煥然一新的又一次站在了時尚潮流前線。 星際時代的人都是注射過基因藥劑的,又修煉體術,身體素質高,壽命也有所延長。 三十多歲的南堰還只是個小年輕,甚至都還不到被催婚的年齡。像他大哥都比他大二十多歲,也才是一個青年,還沒結婚生子。 所以南堰被南母這么一捯飭,倒是跟十幾年前的他沒什么區別。 南父見了南堰這副模樣,對南母夸道:“做得好,繼續保持?!闭f什么也不能讓小兒子的顏值變得拉胯了。 南父為了讓南堰心里舒服,還真的狠狠的懲罰了南大少。 南堰跟南母做完美容回來之后,就聽說他大哥被他父親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扔去訓練場進行訓練了,還管控了他大哥的經濟大權。 南家的訓練場可是實打實要受傷的那種實戰實地訓練場,南大少去了訓練場,只會鼻青臉腫,傷勢比南堰臉上那一拳揍出來的傷勢更嚴重的。 再加上還被管控了經濟命脈,南堰一想到這兩項懲罰換到自己身上肯定受不了,頓時就滿足了,心里幸災樂禍的,面上還假惺惺的笑著為大哥求情:“大哥也不是故意要打我的,大哥愿意道歉就可以了。這兩樣懲罰倒也沒什么必要?!?/br> 南父南母都是人精,哪里聽不出來南堰這言不由衷的話。 南父南母這個時候正是要籠絡住南堰的關鍵時刻,讓他不要因為十年前他們放棄他而對南家產生怨懟之心,所以自然不會順著他的話取消對南大少的懲罰,反而還道:“南堰你不用為你大哥說話,他對你動手就是錯誤,就該受到懲罰。而且他這么多年頹廢不堪,一蹶不振,已經沒辦法繼續作為南家繼承人了。以后我們南家還得看你的了……” 南父南母一副對南堰委以重任極為看重的模樣,令南堰心中激蕩,產生自己能成為南家繼承人的錯覺,待南父南母自然也越發親近起來。 舒心的日子就這么過了兩個多月,他回家之后,南父南母對他極盡寵愛,就連祖父也對他非常寵溺,絲毫沒有十年前發生那件事之后的遷怒和厭棄。 南堰以為這十年牢獄只是他漫長人生中的一道小坎,跨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很快就能抹去它的存在。 只要南祖父和南父南母對他的寵愛依舊,他就還能繼續做自己的南家小霸王,聯邦頂級權貴子弟。 尤其是他頭上再也沒有壓著一個大哥,他成為隱形的南家繼承人,出門呼朋引伴前呼后擁,比十年前還要風光。 直到這一天,南母忽然告訴他:“南堰,換上這套衣服,我們帶你去參加一次宴會。這次宴會十分重要,你可千萬不能掉鏈子啊?!?/br> 南堰看著那套根本不是禮服的聯邦第一軍校的校服,整個人都驚呆了:“既然是重要宴會,那么禮服呢?我都畢業這么多年了,你要我穿個校服做什么?”尤其還是聯邦第一軍校的校服,他真的是厭極了這身衣服。 因為看見這身校服,他難免就會想到自己的十年牢獄之災。若非他當初腦抽的非要走后門進入聯邦第一軍校,他何至于畢業后被迫參軍,然后導致假參軍事件曝光,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為此他曾經有一段時間還深深恨上了郁青青,覺得如果不是為了郁青青,他根本不會自找苦吃的去聯邦第一軍校上學,不去聯邦第一軍校,他畢業后就沒有強制參軍的要求,也就不會發生假參軍事件,更加不會坐牢十年。 現在再度看見這套聯邦第一軍校的校服,南堰心里涌現出極度的反感。 南母可不知道他心里那點心思,說道:“你跟江安樺是校友,江安樺對自己母校的校友十分優待。今天宴會的重頭貴賓就是江安樺,你穿上這身校服可比穿什么禮服有用多了,肯定能讓江安樺對你另眼相看。畢竟你的檔案上有污點,若想前途光明,必須得有人提攜。你祖父如今退位,幫不了你什么了,江安樺作為新貴元帥,位高權重,你可要與他好好拉近關系?!?/br> 南母沒有把詳細實話告訴南堰,實際上她和南父打的主意是讓南堰穿上校服,喚起江安樺在當年聯邦第一軍校開學那天的記憶。 聯邦第一軍校對學生穿校服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所以在入學那天,江安樺跟南堰告白時,南堰肯定是穿的校服。 南父南母就想讓南堰重新穿上這身校服,又保養回當年青春少年時的模樣氣質,趁著這次宴會在江安樺面前一出現,肯定能喚起江安樺對南堰的初戀感情。 只要換起那么一絲絲的感情,南父南母就打算把南堰直接送到江安樺手上去。 舍掉一個沒前途的兒子,換取南家得到江安樺的支持,實在是再劃算不過的買賣。 只是南父南母擔心南堰不配合,就暫時瞞著他,哄著他按照他們的意愿行事。 南堰作為一個大直男,當然想不到這些日子對自己極為寵愛的父母居然是打著把自己往其他男人床上送的主意,他還真以為南父南母只是單純的想讓他表明自己是江安樺校友身份,好與江安樺拉近關系。 做了那么多年被人討好的小少爺,南堰有些接受不了自己需要去討好別人:“媽,江安樺也只是個元帥,祖父以前也做過元帥,我們用得著這么討好他嗎?也太丟祖父的臉了吧?!?/br> 雖然說南祖父退位,權勢大不如前,南家地位權勢也衰敗得厲害。但怎么著破船也有三斤釘,底蘊還在那里,不至于墮落到沒臉沒皮的用宴會上穿校服這種丟臉的方法去跟江安樺一個新貴拉近關系吧。 南母嘆息道:“若江安樺只是跟洪元帥那樣,單純只是個元帥,我們南家也不怕他。但他的身份沒那么簡單的……” 南母對南堰不好說出口,但以她曾經的級別,是有資格了解到傳奇級機甲師神話級機甲師的大致情況的。 別的且不說,單只一點,江安樺成為了傳奇級機甲師,不需要候補機甲師一同cao縱傳奇級機甲的那種真正傳奇級機甲師。就足以讓整個南家都低頭討好他了。 就算南祖父還坐在元帥的位置上,也不敢對一位傳奇級機甲師不敬。 第178章 我是擋箭牌[13] 南堰奇怪的問道:“江安樺一個平民出身的孤兒, 就算他爸媽后來活著回來了,他能爬到元帥之位就很了不得了,還能有什么厲害身份?”他的語氣變得有些譏諷, “他還能跟元首有什么親戚關系不成?” 南堰到底只是一個紈绔三代,根本沒資格接觸到一些聯邦的機密,因此他絲毫想不到安樺會成為傳奇級機甲師這件事也就不奇怪了。 南母在被貶職之前地位卻屬于聯邦核心高層人物, 對一位傳奇級機甲師是什么地位很清楚, 她心里更憂慮忡忡。 南母苦笑道:“南堰,你太小看江安樺了,他雖然沒什么背景靠山,但他自己就是最大的背景靠山?!?/br> 這樣出色的孩子怎么就是別家的呢?若是她有這樣厲害的兒子,死了都能笑活過來。 南母難免就想到了自己跟南父已經在孕育中的第三胎孩子, 心里生出幾分期望。兩個兒子的前途都廢了, 第三個孩子一定要好好教導,若是能及得上江安樺的一半出息,也能讓南家重回巔峰了。 只是在孩子長大成年之前,她得先保持南家地位不墜,勢力無缺。否則等孩子長大了, 南家敗落了, 那么重振南家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現在維持南家不敗的希望, 就在于江安樺身上。南母用希冀的目光看向南堰, 柔聲道:“好孩子,你是南家人,如今南家陷入了困境中,洪家對我們幾乎要趕盡殺絕, 我們支撐得搖搖欲墜, 急需得到江安樺的支持。哪怕不需要他直白的表態支持我們, 只要我們與他扯上一點關系,洪家就不敢再肆無忌憚的對付我們了?!?/br> 南堰神情凝重,萬萬沒想到南家居然困難到這個地步了。 剛出獄的南堰根本對南家的困境沒有概念,他在牢獄之中說是坐牢十年,實際上相當于就是關禁閉十年,在牢里有南家的打點,根本沒吃什么苦頭,就是失去了十年自由。 如今出獄還沒幾個月,南堰又被南母帶著去做保養買衣服弄發型什么的,絲毫沒有機會與入獄前的狐朋狗友們聯系的機會,他也不好意思跟那些人聯系,怕被嘲笑。所以他倒是沒有感受過南家地位下降后的尷尬難堪。 現在南母都這么說喪氣話了,南堰心里不由得變得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