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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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司齊云回來,下人前去稟報,已經退休養老的司父和做了家主的司齊云弟弟都攜帶家眷親自打開大門來迎接。 司齊云是司家嫡出大公子,這個出身注定是繼承司家的不二人選。奈何司齊云有修煉資質,自然要向更好的前程進發,小小的司家家主他就沒興趣了。 司齊云一走,家主之位自然被司父選擇由司齊云嫡親弟弟繼承。 如今三十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 司齊云看著蒼老了許多兩鬢斑白的司父和年過不惑的二弟,感慨道:“真的好多年不見了?!?/br> 司父與司二弟看著面前依稀與十幾歲模樣有些相似的司齊云,他們其實早就不記得司齊云長什么樣了,但司父在當年司齊云臨行前,命畫師給他畫了一副十分逼真的畫像,讓司家人常年多看看,記住司齊云的長相。 所以司父和司二弟是認出了司齊云的。 司父老淚縱橫的道:“為父老了,齊云你長大了,不過看起來好年輕,也才二十多歲的樣子。果然還是把你送去修仙最好,不必經歷生老病死?!?/br> 司齊云:“……”他沒好意思說自己挺廢材的,可能會跟他們差不多時候蹬腿。 不突破到筑基期,他是不可能增加壽元的,或許茍延殘喘幾十年之后,就是死期了。 司齊云想到自己灰溜溜離開青陽宗的場景,再看看為自己自豪驕傲的老父親,并非衣錦還鄉的他,忍不住裝起了衣錦還鄉。 “父親,兒子回來看看你們。修煉無歲月,對我們修行者來說,閉個關都是幾十年上百年的,我怕以后見不到你們了,就特意回來看看你們?!?/br> 司父嘆息一聲,臉上露出欣慰的笑道:“好孩子,你有這個心就好?!?/br> 父子倆一起敘舊,司二弟站在一旁就有些插不上嘴,當年司齊云離開司家時年齡不大,他這個做弟弟的年齡更小,早已沒有了對于司齊云這個嫡親哥哥的印象,全靠那副司齊云十三歲時的畫像認出司齊云的。 司二弟看著司齊云那年輕英俊跟他兒子一般年齡的模樣,心里有些不甘心。 為什么當年不是他檢測出修煉資質呢?憑什么都是一個爹娘生的,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第151章 我修無情道[06] 司二弟已經做了很多年的家主了, 早已成長為一只老狐貍,面部表情管理成為本能,他心底對自己這個看起來比他兒子還年輕的大哥有再多的嫉妒之情也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的, 看起來就像是真正為自己時隔多年再見到嫡親大哥一面而感到歡喜的好弟弟。 司齊云在自己父親和親弟弟的恭維下,仿佛找回了曾經的自信,他暫時忘記了自己在青陽宗的尷尬境地。 司齊云回到司家, 司家人得知他就是司家最大的靠山, 那位在幾十年前拜入青陽宗的修士長輩,頓時眾星拱月般的追捧恭維著他。 這樣的待遇讓司齊云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本來只是想回來看看的司齊云決定長久留下來,他自欺欺人的想道:他只是舍不得父親母親和弟弟這些親人,他們只是凡人, 很快就會老死的, 他得多陪陪他們,才不是因為其他某些原因留下來的。 司齊云雖然只是個煉氣期修士,壽元不過百余年,跟凡人差不多的壽數,但實際上大多數凡人都會因為cao勞或者病痛傷勢無法壽終正寢, 百年壽元也頂多活個幾十年就會死去。煉氣期修士若無傷勢影響, 是可以無病無痛的活到壽盡而終。 所以司齊云現在還有好幾十年好活的。 在司家一群凡人之中, 司齊云這個煉氣期修士倒也算得上他們想象中的神仙中人了, 司齊云把司家人忽悠得把他當神仙供著,但沒風光多久,司齊云從司父口中得知,國君要來拜訪他。 “什么?國君前來拜訪我?”司齊云頓時大驚失色。 他這點修為本事在不通修行法術的司家人面前還算得上神奇, 但若是在同為修士的眼中, 只怕是分分鐘露得底掉。 這青陽宗勢力范圍內的凡人國度中的國君其實就是青陽宗選出來的國家管理者, 國君是沒有修為的凡人,但國君身邊卻有青陽宗派來的修士保護加監視。 司齊云不是怕國君,而是怕國君身邊的修士。 能被派來坐鎮一個凡人國家的修士,基本都是筑基期修士。就他這練氣巔峰的修為,在煉氣期修士之中都不敢說拔尖,更別提對上筑基期修士了。 司齊云心中緊張,下意識的就想拒絕國君的拜訪,但隨即想到國君身邊的筑基期修士可不是他一個練氣期修士所能得罪得起的,想想還是作罷了。 “既然國君要見我,那就見見吧?!彼君R云苦笑道。 司父敏銳的察覺到了司齊云的不高興和無奈,遲疑的問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司齊云敷衍道:“沒什么,只是想到我此次下山沒有稟明師尊,乃是私自下山回家的。國君身邊肯定有青陽宗的同門,我擔心被認出身份,讓師尊得知我私自下山回家,然后怪罪于我?!?/br> 司父被唬了一跳,還真以為司齊云是為此事擔心呢,慌忙道:“那要不齊云你先回去?國君那邊為父給你推了?”他雖然很想留下司齊云,以司齊云為靠山,讓司家的勢力更上一層樓。但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司家現在發展勢力可比不上司齊云給他師尊留個好印象重要。 司齊云沉吟不語,司父又勸了幾句,他才仿佛勉為其難的道:“這樣吧,父親您就告訴國君,說我忙著去歷練,早已不告而別了。我就隱匿在司家內宅不出,誰也不會發現我的?!?/br> 他可是買了不少隱匿氣息的法器或者符箓護身的,國君身邊的筑基期修士親自來司家也未必感應得到他的氣息。 司父雖然覺得這事很麻煩很為難,但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苦思冥想著要怎么搪塞國君才不會招來國君的猜忌懷疑。 實際上司齊云是不是私自下山的根本不重要,因為他在潭云峰壓根沒什么存在感,想見安樺都沒資格見,安樺平時也想不起他這么一號人。 司齊云把國君那邊的麻煩丟給自己父親,自己就溜去找了一座偏僻的院子住了下來,隱匿身份氣息又改頭換面,誰也認不出他還是之前那個在司家風風光光的大靠山。 司父忐忑不安的帶著自己已經當上家主的嫡次子前去面見國君,把司齊云已經不告而別出去繼續歷練的消息告訴了國君。 國君沉默了半晌,只淡淡的道:“知道了?!比缓蟛辉偬崞鸢菰L司家一事。 司父和司二弟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在兩人離開之后,空無一人的大殿上,端坐于王座之上的國君,忽然開口輕聲道:“司家那個拜入青陽宗的大公子真的回來了嗎?” 一道黑色影子忽然出現在國君身后,低沉的聲音響起:“國君不必擔心,我在宗門的師兄傳訊告知我,司家那位司齊云,在青陽宗雖然走運的拜入長老門下,卻是個不受長老喜歡的廢物,這輩子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筑基了?!?/br> 國君聽到這話,頓時就放松了下來。他就是擔心司家會因為他們背后有靠山為非作歹,他不得不顧慮他們背后的青陽宗弟子,束手束腳,現在得知司齊云不足以成為司家的靠山,他作為國君自然就放松多了。 司齊云在司家作威作福風光享受的時候,安樺正在把他那十七個徒弟往死里訓練。 原主的心愿是讓青陽宗越發強盛,那么安樺訓練起青陽宗的下一代中流砥柱起來就絲毫沒有留手。 他可不像是原主那樣對徒弟心慈手軟的仁慈師父,資源賜予他都很吝嗇,非必要的情況下,是絕不會隨便賜予大量修煉資源,叫徒弟們坐享其成的。 就算要賜予修煉資源給徒弟,他也是要舉辦個什么比賽或者考試,考得好進步大的徒弟就有賞賜,用來激勵徒弟們良性競爭,多多努力修煉。 而且安樺覺得,修士想打好基礎,夯實根基,有些可以用苦修就能代勞的修煉,犯不著浪費天材地寶這些資源。 所以為了讓徒弟們淬煉體魄,摳摳搜搜的安樺連一枚淬體丹都沒給他們煉制,而是把他們給扔到青陽宗的寒風洞里去了。 青陽宗的寒風洞是用來關押犯錯受罰的弟子們的,這里寒風凜冽如刀,是真的如同刀子一般能把人切割成一塊一塊的。受罰的弟子在寒風洞中只能以靈氣來抵抗寒風來襲,靈氣耗盡就會被寒風割得遍體鱗傷,宛如酷刑。 安樺直接把自己的十七個徒弟全都給扔進了寒風洞,還封禁了他們的靈力。 “鍛體法已經教給你們了,你們什么時候能在寒風洞里不受一絲傷,就什么時候鍛體小成,可以出來了?!?/br> 白晏秦等人哭喪著臉站在寒風洞里,此時正好是寒風空窗期,暫時凜冽寒風還沒有刮過來,他們不必馬上面臨著千刀萬剮遍體鱗傷的悲慘局面。 但空窗期極為短暫,逃是逃不出去的,只能硬抗。 其他弟子們紛紛看向白晏秦:“大師兄,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白晏秦看了看自己的師弟們,盤膝坐下來,“沒辦法,抓緊時間修煉鍛體法吧。師尊說了,只有鍛體有成,才能rou身扛過寒風?!?/br> 師弟們面面相覷,也連忙抓緊時間修煉起來。 沒一會兒功夫,寒風洞里的凜冽寒風就刮了起來,這寒風如同無形的利刃一般切割在人的rou身之上,還自帶冰凍傷害,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靈力被封禁的白晏秦等人就被凜冽寒風給割得渾身鮮血淋漓,鮮血剛一流出來就凝結成血紅色的寒冰,痛苦極了。 白晏秦咬牙忍耐著:“堅持運轉鍛體法,這樣修煉效果最好?!?/br> 其他弟子也咬牙堅持著,這些弟子能被安樺看中收徒,都是有上進心又能吃苦耐勞的,這種修煉方法雖然痛苦,但他們卻沒一個退縮的。 安樺站在寒風洞外,聽著洞內傳出的鬼哭狼嚎的痛呼聲,卻沒感應到有任何一人想逃出來,不禁勾了勾唇。 對安樺來說,再厲害的天才也就那樣,畢竟他所站層次太高了,小世界里的普通人與天才對他來說都沒什么區別。他更看重徒弟的品性和意志力,不怕資質差,就怕不愿意吃苦學習。 像司齊云那樣的,安樺最是看不上眼。 司齊云總覺得他是因為資質差才被安樺看不上眼的,對資質比他好的弟子羨慕嫉妒恨,卻絲毫不反省自身。那么他被放棄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安樺守在寒風洞外,關注著白晏秦等徒弟的鍛體修煉,偶爾出手擋下過于強大的凜冽寒風,防止白晏秦等人受到不可挽回的嚴重傷害。 這鍛體雖要對rou身千錘百煉百般折磨,但過猶不及。 這時,有一個黑衣執事帶著兩個筑基期的內門弟子過來了。 看見安樺時,黑衣執事恭敬的行禮道:“拜見顧長老?!?/br> 安樺看向黑衣執事身后那兩個同樣跟著行禮的筑基期弟子,問道:“你是帶他們來寒風洞受罰的?” 黑衣執事答道:“是的,長老?!?/br> 安樺道:“現在寒風洞被本座征用了,本座徒兒正在寒風洞里借凜冽寒風煉體,不便有人進入打擾,他們兩人的刑罰暫且壓后?!?/br> 這兩個筑基期弟子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喜色,聽見寒風洞里傳出來的鬼哭狼嚎慘叫聲也不覺得難聽刺耳了,反而覺得動聽極了,巴不得白晏秦等人在寒風洞多修煉一些時日。 他們受罰的時間早已判定下來,所以壓后越久,對他們就越有利。他們可以趁這個時間提升修為和靈力,待進了寒風洞受罰,靈力渾厚一些,也就能少受些罪。 黑衣執事不敢違背安樺的吩咐,恭敬的應了下來,然后便帶著那兩個受罰弟子離開了。 安樺擔心還有其他受罰弟子被送來寒風洞,他總不好每次都這么把人攔回去,于是就直接公開吩咐下去,將寒風洞征用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寒風洞就是禁地,其他人無法進來打擾。 不過這份禁令對掌門真人是沒用的,掌門真人在得知安樺突然征用了寒風洞,就忍不住過來詢問他:“小師弟,你征用寒風洞,就是為了懲罰你這些徒弟嗎?他們做錯了什么?” 掌門真人看著寒風洞里都變成血葫蘆的十七個年輕弟子,心里納悶極了,怎么犯錯還帶扎堆的嗎? 安樺無奈的解釋道:“不是懲罰他們,只是讓他們受這寒風之苦,淬煉rou身罷了。我改良后的《無情劍訣》可以納劍氣入體,無情劍氣鋒銳無匹,若是沒有一個夠強的rou身,根本無法入門?!?/br> 掌門真人這才恍然,他真沒想到自己不愛收徒的小師弟發自自身意愿收徒之后,居然對徒弟如此上心,這倒是好事。 他頷首笑道:“那么師兄我就不打擾小師弟你教導徒弟了?!?/br> 掌門真人的身形消失在寒風之中。 安樺站在寒風洞外,從寒風洞里透出來的凜冽寒風吹拂著他的雪白長袍,寬袖長袍被寒風吹得獵獵作響,衣袂翩翩。 這凜冽寒風刺骨寒冷,安樺立于風口,卻仿佛毫無所覺,只是目光淡淡的看向寒風洞內。 從寒風洞內傳出來的慘叫聲漸漸變少變小,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白晏秦等人被凜冽寒風割傷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他們的身體強度越發堅韌強大。 只是……安樺將目光投向眾弟子當中最年輕秀氣的那個徒弟身上。 他記得這個徒弟貌似是排名第十一的,名為陶圓,長著一張一點也不圓的瓜子臉,瞧著十分秀美,卻并不女氣。 此時凜冽寒風席卷而過,仿佛無形冰刃一般切割而過的風刃刮在眾徒弟的身上,一道道血痕出現。 只是不同于其他十六個徒弟是增強自己rou身防御力來硬抗風刃,他的第十一個徒弟陶圓居然是身形飄忽不定的強行躲過了大部分的風刃,只有寥寥幾道風刃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傷口。 好家伙,安樺讓他們來鍛體煉體,增強防御力,結果陶圓這家伙直接增強了自己的身法速度。 雖然進步極為明顯,rou身防御力也增加得不錯,但這種意外還是讓安樺有些哭笑不得。 安樺看了這么多天,也算是看明白了,陶圓這小子就是怕疼才會逼迫自己躲避凜冽寒風的風刃,硬生生的把自己逼出了玄妙的身法。 之前從寒風洞里傳出來的鬼哭狼嚎聲,就屬這小子喊得最大聲。 因為實力還不夠強,速度也不夠快,陶圓沒能把全部風刃都躲過去,還是受了傷,傷口已經被寒氣凝固結冰了,但疼痛感并沒有消失,陶圓疼得吱哇亂叫:“嗷嗷嗷疼死我了!” 進度最快修為最高的白晏秦如今狀態最好,他的鍛體已經略有所成,凜冽寒風刮在他的身上,竟只留下了淺淺的皮外傷,連血都沒流多少,傷口更是無藥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