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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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以運主動打聽了一家金泉城最好的客棧,安樺等人從馬車上下來,張以運對店小二道:“我們單獨包個院子?!?/br> 這家金泉城最好的客棧,面積大,還有單獨的院子外租,張以運當然不會舍不得花這個錢,反正事后都能找朝廷報銷。 安樺見張以運把一切都打理得挺好,就任由他安排了。 店小二說道:“幾位貴客,隨小的來?!?/br> 店小二上前引路。 這時,客棧大門外又進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中年模樣,滿面風霜,看著挺老實的,他們牽著十幾只羊來的。 這十幾只羊有成年母羊,也有小羊羔,成年母羊被中年男人牽在手上,小羊羔被中年女人牽在手中。 只是這十幾只羊不怎么聽話,需要他們用力的拽繩子拖著走,還有小羊羔摔倒在地,不肯挪動。 那個牽著繩子的中年女人生氣的踢了一腳那只摔倒在地的小羊羔,怒罵道:“小崽子快給我起來,否則今晚就把你剁了煮湯喝!” 聽見她這話,所有的羊都人性化的流露出了恐懼之色,那只摔倒的小羊身邊,另外一只羊毛略卷的小羊過去蹭了蹭地面上賴著不肯起來的小羊,那只小羊忙不迭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發出膽怯的咩咩聲。 中年女人冷笑著又狠狠踢了小羊的肚子一腳:“小畜生!” 安樺停下腳步,轉頭朝那十幾只羊看過去,微微皺眉。 安樺作為所有人的中心,他一停下腳步,其他人自然也不走了。 張以運順著安樺的目光看過去,沒看出所以然來,低聲詢問的道:“少爺?” 安樺沖那十幾只羊揚了揚下巴,道:“沒看出來嗎?那些都是人?!?/br> 張以運大驚失色:“什么?”他運起法力凝聚在雙瞳之上,看向那十幾只羊,卻什么也沒有看出來,那就是普普通通的羊啊,怎么會是人? 不過他可不敢認為是鬼王弄錯了,鬼王怎么會看錯呢?肯定是他修為低,看不出來。 “少爺,我沒看出有變化之術的跡象啊?!?/br> 安樺說道:“這是造畜之術,屬于巫術。你看是看不出來的,只需給他們喝水,就能讓他們恢復人身?!?/br> 這時,那對中年男女剛好把羊給另一個店伙計關起來,還叮囑店伙計道:“可以給它們吃東西,但千萬別給它們喝水?!?/br> 第130章 父親煉鬼奴[15] 本來張以運就因安樺的話對那對中年男女起疑了, 現在見他們竟真的不讓店伙計給那十幾只羊喝水,心中更信了幾分。 他走上前去,喝止道:“且慢!” 牽著十幾只羊的繩子正準備往客棧的羊圈里趕的店伙計停下腳步, 奇怪的回頭看過來:“這位客官有何吩咐?” 張以運二話不說,抄起旁邊一個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碗茶水:“把這杯水給羊喝下?!?/br> 中年男女臉色大變, 連忙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 中年男人上前, 看了一眼張以運身上衣服的上等布料,身子微微躬了起來,神色謙卑的道:“這位先生,我家的羊不能喝水,喝了水就會拉稀病死, 這些羊可是我們的全部家當了, 若是羊死了,我們也沒活路了。還請您給條活路……” 張以運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說道:“這羊我買了?!?/br> 他也不與中年男人繼續廢話下去,短起茶碗就走向一只小羊羔,把茶碗放在小羊羔的面前。 那個中年婦女還想來打翻茶碗, 卻被張以運隨手一推, 踉蹌后退倒在了她丈夫身上, 把想要上前來制止張以運的中年男人給擋住了。 這么一耽誤, 那只已經渴得受不了的小羊羔低頭喝起了茶碗里的水,剛喝了水,小羊羔就痛苦的咩咩叫著倒在地上打滾,滾了一圈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哇哇大哭起來。 本來以為是張以運仗勢欺人的圍觀食客們紛紛震驚不已。 “天吶, 那只羊怎么會變成小孩?” “難道是妖怪嗎?” “這些羊該不會都是人吧?” 食客們議論紛紛, 張以運環顧周圍, 對眾人道:“諸位,這二人以妖術將活人變成畜生,還請諸位幫忙喂水,解救這些人?!?/br> 有膽子大的圍觀群眾連忙把自己桌子上的茶碗倒了水拿來喂羊,十幾只羊都喝了水,果然一個個都變成了人。 小羊羔都是小孩子,大母羊全都是女子。 這些女子被解救之后互相抱頭痛哭,哭了好一會兒才來跟張以運等人道謝:“多謝恩公搭救,這二人乃是歹毒的人販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我們變成了羊,想要把我們帶去賣掉……” 見事情敗落,想要逃跑的中年男女,已經被客棧掌柜連同伙計們一起拿繩子綁了起來。 別看他們能用造畜巫術將女子小孩變作畜生拐賣,實際上他們身上是沒有半點法力的,只是懂得一些邪惡巫術手段,在提前做好準備的情況下才能暗算到弱小的女人和孩子?,F在面對成年青壯男人,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張以運讓人去報了官,金泉縣縣令聽聞這家客棧有人以妖術拐賣人口,已經被高人降服了,立刻帶著捕快趕來。 趕來客棧,看見一對中年男女被繩子捆在一起,金泉縣縣令就知道這對中年男女是罪犯了,他正想把所有人帶去縣衙查清事情來龍去脈,就看見張以運懟到他眼前的一枚令牌。 金泉縣縣令看清了這枚令牌長什么樣,又感覺自己揣在懷里當護身符的官印發起熱來,頓時膝蓋一軟,打算行禮。 張以運單手扶住了金泉縣縣令,不讓他行禮,說道:“縣令大人,這兩個賊子就是以造畜巫術將女子孩童變作畜生拐賣的,你將與其有關的人全部控制住,交給除魔司處置即可?!?/br> 造畜巫術這種不需要法力就能使出來的邪術危害范圍極廣,背后牽扯到的利益關系網肯定也不小,金泉縣縣令肯定是管不了的,必須得讓除魔司出手調查處置。 除魔司乃皇權特許,有先斬后奏的特權,這種以邪術犯罪作惡的案件也本該移交給除魔司處理。 金泉縣縣令聽張以運的話,心中一喜,能把這種棘手的案子交給除魔司處置,雖然他沒功勞,但好歹也不會惹任何麻煩。 他連連點頭應道:“是,是?!?/br> 他對身后的捕快們一揮手,吩咐道:“把這兩個犯人押回去!”然后他又看向那些女子孩童,溫聲細語的請他們跟著他一起回了縣衙,安頓好他們。 把罪犯和受害者交給了金泉縣縣衙,案件自有除魔司去調查,張以運也就放了心。 他回到安樺的身邊,對著安樺恭敬的低聲道:“多謝少爺的提醒?!?/br> 安樺微微頷首。 張以運對安樺的恭敬令人側目,畢竟之前張以運拿出一枚令牌就讓金泉縣縣令對他畢恭畢敬,即使張以運攔住了金泉縣縣令行禮的動作,眾人也看得出來縣令對他的恭敬態度。 可讓金泉縣縣令如此恭敬的張以運,卻轉頭對一個八歲男童恭敬如斯,不由得人不側目。 不過也沒人多想什么,無非是猜測安樺是哪家高門貴子,反正不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惹得起的。 住進了客棧,在入了夜之后。 夜晚正是鬼怪最活躍的時候,柳家一家子和鬼仆都沒睡覺,張以運這個唯一大活人也得陪著熬夜。 柳父柳母和柳容容在離了許縣之后,對旅游興致勃勃,心情美麗,今天晚上還有心思聚在一起打葉子牌。 安樺不喜歡打葉子牌,鬼仆不敢跟他們一起打牌,柳容容就隨手拉了張以運湊人數。 張以運捏著一把葉子牌,人還有些懵逼。 他堂堂除魔司都統,是怎么淪落到陪著鬼怪一起打葉子牌的地步的? “張大人?”柳容容和柳父柳母一起看著張以運,“該你出牌了?!?/br> 張以運回過神來:“哦哦?!?/br> 這時,坐在一邊拽噬寶鼠尾巴玩兒的安樺忽然抬起頭來,看向東面。 他轉頭對張以運道:“東邊來了幾個人,應該是跟白天那兩個人一伙的?!?/br> 張以運聞言,立刻丟下手中的葉子牌,身形一閃就竄了出去。 已經快贏了這一局的柳容容:“……” 柳父柳母也順勢扔下手中的葉子牌,笑瞇瞇的道:“等張大人回來再重新玩吧,這一局不算?!?/br>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了,張以運才回來,安樺看了一眼氣息紊亂的張以運,沒有多問什么。倒是柳容容好奇的問了兩句:“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抓到人了嗎?” 張以運苦笑道:“沒想到那些人當中有邪巫,差點被暗算了,好在結果是好的,我已經把人抓起來送去除魔司關押了起來?!?/br> 案件也移交給了除魔司,除魔司那邊在他的命令下已經開始調查造畜巫術背后的真相了,在抓到那個邪巫之后,幕后真相隱約浮現出一鱗半爪。 造畜只是邪巫的不需要法力就能使用的巫術之一,邪巫將造畜巫術傳授給普通人,讓那些普通人去當人販子拐來處女和孩童。最終目的似乎是為了把這些女子孩童當做祭品祭祀給某個邪神。 因為造畜巫術手段隱蔽,沒有絲毫妖氣或者邪氣,即使是如張以運這般實力的修行者都看不出來那些被變作畜生的羊是活人,其他人就更難發現了。 也不知那幕后黑手靠造畜巫術拐賣了多少人口去祭祀邪神? 張以運有些憤恨,但還不至于特別擔憂。 因為這個小世界是沒有神的,只有妖魔鬼怪,那所謂的邪神,就是走香火修煉之路的妖魔鬼怪,蠱惑一批腦殘信徒為自己網羅血食作為祭品。 這種邪神一旦露面就是朝廷的重點打擊對象,這造畜巫術背后隱藏的邪神其實對朝廷來說并不強,只是它隱匿得夠好,如今暴露了,被鏟除是早晚的事。 柳容容見張以運遮遮掩掩的不肯把事情詳細經過告訴她,也就沒了興趣,冷哼一聲轉頭就走。 天亮以后,他們一行人就朝金泉縣最著名的景點金泉走去。 金泉位處金泉山上,這座郁郁蔥蔥的山上有一口山泉,涌出來的泉水呈現出璀璨的金色,傳言飲之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柳容容興致勃勃的拉著柳父柳母往山上去:“快點,我們去山上看日出?!?/br> 此時天色才剛亮,天邊泛起魚肚白,朝陽還未升起。 他們一行人都不是普通人,沒有疲勞一說,在周圍無人時還會直接快速往山上飄去,沒多久就抵達了山頂。 正好趕上清晨的日出,火紅的朝陽從地平線上跳了出來,染紅了云彩,瑰麗無比。 柳父柳母和柳容容十分歡喜,就連張以運也在欣賞著這副美景,周圍的鬼仆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美麗的日出。 安樺卻有些百般聊賴了,這些小世界里的日月星辰說真實是真實的,實際上卻也算是大千世界的太陽星和太陰星的投影形成的,并不是真正太陽太陰。 他連真正的太陽星太陰星都上去過,這普普通通的太陽星投影形成的小太陽,自然引不起他的興趣。 等欣賞完日升美景之后,柳容容才說要去看金泉。 金泉就在山脊處,地勢有些險峻,不過當地居民積年累月的上下山,早已開辟出了一條道路。 他們就沿著這條路往金泉處去,路上還遇見了許多其他慕名而來的游客,隱約看見幾個熟悉面孔,應當是昨日在客棧里有過一面之緣的顧客。 “在那兒!我看見了,真是金色的泉水!” 前方已經能聽見其他人的驚呼聲了。 柳容容迫不及待的加快腳步,其他人也都跟了上去。 泉口咕嚕嚕的涌出泉水,泉水竟是極為璀璨耀眼的金色,卻又不顯半分俗氣。 金色的泉水從泉口涌出落入下面的深潭里,顏色就變得淺了一些,但依舊是金光燦爛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