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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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種情形,寧弈心里有些感慨,師妹從小千嬌萬寵長大的,怎么受得了被一個男人這般使喚? 他認為江之平對寧蓉兒態度這么差,寧蓉兒應該知道自己遇人不淑,知道自己錯了吧。 于是寧弈喚了她一聲:“師妹?!?/br> 心煩意亂的寧蓉兒捂著耳朵沒聽見寧弈的聲音,她正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那一小塊地面發呆,忽然間眼前出現一雙黑色靴子,她順著抬頭望去,就看見寧弈那張熟悉的面孔。 寧蓉兒手足無措的站起身來,攪著手指,輕聲道:“師,師兄,你,你來了?” 屋內江之平暴躁的聲音還在繼續,寧蓉兒莫名就是感覺特別丟臉,在自己師兄面前丟臉了。 她期期艾艾的解釋道:“江大哥他這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才脾氣暴躁的,以前他不這樣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跟寧弈解釋個什么,她就是不想讓寧弈認為她是為了這樣的江之平私奔的。 寧弈沉默的看著她,嘆息道:“值得嗎?為了這樣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家人……” 寧蓉兒難堪的低下頭,不說話了。 一旁的藥王谷谷主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很勁爆的八卦,理智告訴他,不能再聽下去了,小心被滅口,但他的腳就像是生了根一樣無法挪動,耳朵也忍不住豎了起來。 就在藥王谷谷主豎起耳朵準備聽更勁爆的八卦時,有一個藥王谷弟子快步前來稟報:“師父,寧莊主來了!” 寧莊主來了! 藥王谷谷主連忙帶著人出去迎接,寧弈也顧不上寧蓉兒了,跟了上去。 寧蓉兒站在原地躊躇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 安樺已經在藥王谷弟子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藥王谷谷主前來迎接,恭敬的道:“寧莊主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br> 安樺掃了一眼寧弈,淡淡的道:“無妨,本座腳程快了些,才在收到你的信之后提前趕來了?!?/br> 剛才還在給安樺帶路的那個弟子抽了抽嘴角,只是腳程快了些? 他就是被藥王谷谷主派去送信的信使,一路上快馬加鞭的趕路十幾天,結果回來的時候被安樺拎著衣領仿佛在移形換位一般,不過兩日功夫就到了藥王谷。 安樺朝前走去,漠然道:“那個冒充本座愛女的人在哪兒?” 還沒見到人,他就直接給寧蓉兒定義為冒充者了。 藥王谷谷主心里一個咯噔,感覺到了不妙,但還是識趣的幫忙帶路。 安樺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寧蓉兒的面前。 寧蓉兒看見安樺又懼又慌,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好叫安樺看不見,但又不敢躲起來。 她小聲的喊道:“爹,爹爹?!?/br> 安樺冷漠的看著她,說道:“本座愛女早在三年前便暴斃身亡了,你膽子不小,居然敢冒充本座的女兒!” 寧蓉兒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她別開臉,賭氣道:“行,你說我是冒充的我就是冒充的,以后我也不姓寧了,我改成跟我娘一個姓?!?/br> 安樺沒有半點心軟,漠然道:“本座不管你姓什么,你只需要記住,本座愛女已經死了,以后若是再出現冒充本座女兒的情況,休怪本座無情!” 他轉頭對藥王谷谷主道:“多謝谷主傳信告知有人冒充本座愛女一事,本座愛女早已逝世,死前尚未出閣,本座除了寧弈這個養子兼徒弟,再無其他子女,更無女婿!” 藥王谷谷主連忙應道:“是,是,在下知道了?!?/br> 安樺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寧弈,阻止了他即將說出來的話:“寧弈,你隨為師回莊?!?/br> 寧弈為難的看了一眼哭得很狼狽的寧蓉兒,最終還是什么也沒有說:“是師父?!痹谒睦?,寧蓉兒的分量還是比不過師父在他心里的分量。 臨走前,寧弈跟在安樺身后,趁著安樺背對著他看不見他時,給藥王谷谷主使了個眼色。 藥王谷谷主會意的輕輕點頭。 安樺和寧弈離開了藥王谷。 藥王谷谷主看著捂臉啜泣的寧蓉兒,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寧姑娘,你還是帶著你的朋友盡快離開藥王谷吧,以后對外也莫要宣稱你是寧莊主的女兒了?!?/br> 寧蓉兒倔脾氣上來了,她哽咽道:“憑什么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藥王谷谷主嘆道:“寧莊主不肯認你,你在外宣揚,若是有愣頭青不明真相,真把你當成假冒之人給殺了,那后悔也遲了?!?/br> 藥王谷谷主允許江之平和寧蓉兒進入藥王谷,無非也是打著如意算盤,若寧蓉兒真是寧家大小姐,他可以趁機向寧莊主示好,若她是假冒的,他也可以把人抓起來當做禮物送給寧莊主。 只是沒想到寧蓉兒是真的,也是假的。 因為世人根本不在乎寧蓉兒是不是寧莊主的親生女兒,在乎的只是她在寧莊主心中的地位。如今寧莊主不肯認她,她便是真的,也是跟假冒的一樣。 就像寧弈,即使與寧莊主沒有一絲血緣關系,就因為寧莊主將他視為衣缽傳人,外人也拿他當寧家莊的少莊主看待。 藥王谷谷主現在看著寧蓉兒,覺得特別棘手。 幸好他還請來了寧弈,知道了寧蓉兒真實身份,否則寧莊主一來否認了寧蓉兒的身份,他把寧蓉兒真當假冒之人處置了,難免不會被突然后悔的寧莊主秋后算賬。 可要他把寧蓉兒當成真正的寧家莊大小姐供著,他又怕觸怒了寧莊主。 萬一寧莊主覺得,我剛說了這人是假冒我愛女的,你還把人供著?這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寧蓉兒現在就是個燙手山芋,藥王谷谷主根本不敢接。 人家父女之間鬧矛盾,說是老死不相往來,但外人也不能真以為人家徹底斷絕關系了。畢竟還有句話叫做,父女之間沒有隔夜仇。 藥王谷谷主好聲好氣的勸寧蓉兒帶著江之平離開。 寧蓉兒也不想留在藥王谷給人添麻煩,她就去屋子里找江之平商量這件事。 江之平在安樺來的時候安靜如雞,呼吸都不敢大聲。 現在聽說安樺走了,他就開始耍橫:“我不走!我還要治病,打死我也不走!” 江之平死賴著不肯走,寧蓉兒也走不了。藥王谷谷主也不敢強硬的把人趕走,只能就當養了兩個閑人,讓他們住在這里,也不給什么特殊待遇,等他們待得沒指望了,自然會離開。 至于給江之平治???那是不可能的,他沒有出手弄死江之平以此向寧莊主示好,都是看在寧蓉兒的面子上。 于是兩人就這么住下了,江之平再去纏著藥王谷谷主,藥王谷谷主毫不客氣的給他扎幾根針或者下點藥,讓他癱在床上一段時間,江之平就會安分一段時日。 漸漸的,江之平和寧蓉兒兩人越發疏遠起來。 寧蓉兒閑來無事也在藥王谷里到處跑,她意外結識了藥王谷內谷的一個年輕英俊的大夫,這個大夫是藥王谷谷主的親傳弟子,名為邵寅。 邵寅對毒術有著非??駸岬膼酆?,比起行醫救人,他更喜歡研制一些毒藥,或者是給人解毒。 因為這樣的劍走偏鋒,邵寅不得藥王谷谷主的喜愛,他在藥王谷谷主眾多弟子中也比較邊緣化。 寧蓉兒因為一個意外與他結識,邵寅從寧蓉兒口中得知了江之平的身體異狀,頓時來了興趣,主動來為江之平診治。 江之平到處求人都沒人愿意為他治療,好不容易有個邵寅愿意,即使邵寅看起來太年輕不牢靠,但好歹是藥王谷谷主的親傳弟子,他還是愿意讓邵寅幫他治療的。 江之平卻不知,邵寅根本沒有濟世救人的醫者仁心,他純粹是對江之平的身體情況感到好奇,拿他當實驗小白鼠。 邵寅在給江之平治療期間,與寧蓉兒的接觸越來越多。 然后江之平就咬牙切齒的眼睜睜看著寧蓉兒在他面前移情別戀到邵寅身上去了。 江之平一頂綠帽子戴上,恨不得砍死寧蓉兒和邵寅這對狗男女。但這個時候他剛在邵寅的實驗藥物下以毒攻毒,恢復了一點男性特征,正是關鍵時刻,他不敢鬧事,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把綠帽子往腦袋上扣得嚴絲合縫。 安樺再次得知寧蓉兒的消息時,還是藥王谷谷主寫信前來告知的。 原來一年多以前,安樺去了一趟藥王谷,拒絕承認寧蓉兒的身份,那之后寧蓉兒就一直住在藥王谷內。 她居然和藥王谷谷主的一個弟子邵寅互相生情,在邵寅把江之平給毒死之后,兩人一起偷走藥王谷秘傳《藥王經》遠走高飛了。 藥王谷正滿江湖的通緝邵寅,但對寧蓉兒,藥王谷不敢隨便通緝,藥王谷谷主只能寫信來告知安樺此事。 安樺看完信上內容,都有些驚訝。 他以為寧蓉兒對江之平是真愛,就連江之平變成人妖太監,她也不離不棄,結果在藥王谷才一年多,就移情別戀到邵寅身上,還坐視邵寅毒死江之平。 看來戀愛腦果然是戀愛腦,想讓戀愛腦不再迷戀一個人,就得讓她開始迷戀另一個人。 就是寧蓉兒這眼光,讓安樺不敢恭維,一次兩次看上的全是人渣。 第一次看上的江之平是個為了謀奪烈日神功刻意接近她的渣男。 第二次看上的邵寅又是個背叛師門偷盜師門秘傳走入邪道的毒師。 藥王谷派人追捕邵寅,邵寅下毒毒死昔日同門時可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安樺都好奇,邵寅這樣狠毒的人,是看上寧蓉兒這個戀愛腦什么地方呢? 要知道現在他可是非常堅定的不認寧蓉兒的,寧蓉兒應該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吧? 安樺收起藥王谷谷主寫的信,提筆寫了封回信,然后也派人去調查邵寅和寧蓉兒的行蹤。 藥王谷的大夫懸壺濟世,醫者仁心,他也樂意幫藥王谷抓捕叛徒,找回《藥王經》。 邵寅的藏身手段可沒有江之平高明,他全靠一身過人的毒術逃過追捕的,當寧家莊也加入追捕他的行列后,可以說整個天下都在幫藥王谷抓他,天下之大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很快邵寅就被抓了起來,被藥王谷的人帶了回去。 而跟著邵寅一起逃命的寧蓉兒,也被抓到了,她被藥王谷谷主親自送來了寧家莊。 安樺看見一身毒素毀容變啞的寧蓉兒時,怔住了。 藥王谷谷主緊張忐忑的道:“寧莊主,邵寅那叛徒拿寧小姐當藥人試毒,在下已經盡力解毒了,只是毒素太多已經深入骨髓,寧小姐沒辦法恢復了……” 第58章 女兒戀愛腦[14] 寧蓉兒此時仿佛驚弓之鳥, 瑟縮著身子蒙著面紗,低著頭用手擋著臉,遮遮掩掩的不敢抬頭看向安樺。 安樺看見寧蓉兒這副凄慘的模樣, 并無半分心軟。 作為一棵世界樹,他漫長悠久的生命中或許會為了那些純潔無瑕的靈魂和美好的感情而動容,他愿意垂憐那些美好的存在。 但寧蓉兒這樣的白眼狼, 渾濁的靈魂讓安樺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安樺看向惶惶不安的等待審判的藥王谷谷主, 淡淡的道:“本座說過,本座愛女已逝,她是冒充的。你把她帶走吧,這寧家莊容不下她?!?/br> 寧蓉兒霍然抬頭,她呆呆的看向安樺, 原本明亮美麗的雙眸變得膿腫丑陋, 她看不大清安樺的表情,長期的毒素侵蝕讓她的視覺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她只看見安樺朦朧模糊的臉和修長的身形,以及感受到剛才安樺向她投來的冷淡漠然的一瞥。 寧蓉兒嘶啞著聲音,聲嘶力竭的痛苦喊道:“啊啊?。。?!” 爹爹,蓉兒知錯了, 求爹爹不要不管我! 她眼睛里流出膿黃的眼淚, 哀求的看著他, 哭著撲向安樺, 跪下去伸手想要抱住安樺的腿。 安樺后退幾步,躲開了寧蓉兒的糾纏,他彈了彈自己的長袍,微微皺眉道:“你不要弄臟本座的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