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大神賣力又賣身 SпУesнǔшǔ.#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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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展之關掉了電視,拉著緊張兮兮的六竹來到了叁樓的游戲室。這次搬家,原來游戲室里的東西一樣不少都搬過來了,顧展之還讓人加了一個投影,連著投影打游戲比用電腦爽多了。 主機都開著,顧展之按了按手柄喚醒了主界面,第一個游戲就是那個讓她耿耿于懷的“受苦”大作。但是今天,她看著一臉懵懂的六竹,信心十足,那個砍了她無數次的BOSS,今天注定要死在她的刀下! 她打開了游戲,找出一個黑色的手柄扔給六竹,指了指畫面道:“熟不熟悉?” 其實從主人一打開主機界面,六竹就開始緊張。這個畫面他再熟悉不過,去年他就是在同樣的機器上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夏天。只是因為這件事,惹出了許多風波,六竹死里逃生,是半點也不敢越矩了。 六竹以為主人在試探他,他捧著手柄,就像捧著一個燙手山芋。 他跪在顧展之面前,“主人,奴婢不敢再違逆家規,請主人相信奴婢?!?/br> 顧展之看著身下的奴隸,皺了皺眉頭,“你是誰的奴才?我的話比不過家規是嗎?”яoūяoūωū.ǐп(rourouwu.in) 六竹慌忙搖頭,“奴婢不敢?!?/br> 顧展之一屁股坐在投影對面的地墊上,打開游戲,用腳推了推六竹的大腿,“那就開始吧?!?/br> 六竹戰戰兢兢地轉過身,看向投影幕布。游戲里下著雨,他看到一個穿著法師長袍,拿著法杖的女角色騎在一匹白馬上,她身后是一棵巨大黃金樹,遠處暮靄沉沉,高塔聳立,星火如燈。 眼前熟悉的畫面讓六竹的手指開始顫抖,他的腦子里冒出一個大逆不道的猜想,心如暴雨行舟般起起伏伏。就在這時,顧展之拿出放在電腦桌上的筆記本,翻到最后一頁,側著頭看向他,“ SIX,你畫的是這里嗎?” “啪嗒”一聲,手柄從六竹手里脫落,掉在了地板上。 他一時忘了尊卑,定定的看著顧展之,“你真的是……” 顧展之慢慢靠近,貼在六竹的耳側,“大神,你覺得我是誰?” 她看著小奴隸呆若木雞的樣子,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樂,她又湊近六竹說道:“我卡在這里過不去,大神幫幫忙吧?!?/br> 六竹緩過神來,嚇得往后退了一步,他連忙說道:“主人折煞奴婢,之前奴婢愚鈍,沒有認出主人,才做出許多尊卑不分之事。主人寬厚,不與六竹計較,奴婢感激不盡?!?/br> 顧展之撿起手柄,重新放到六竹的手中,“不必惶恐,我恕你無罪,開始吧?!绷癫桓以偻妻o,只得拿起手柄開始游戲。 好久沒玩,六竹有些生疏,加之被主人盯著,心里緊張得不行,在BOSS手里堅持了沒多久就死了。顧展之的臉有點黑,她一巴掌扇在六竹的臉上,“你耍我呢,不愿意打是嗎?” 六竹連忙請罪,懇求主人再給他一次機會。顧展之拿起可樂猛吸一口,冷靜了一下,勉勉強強同意了。 六竹手心冒汗,偷偷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才重新拿起手柄。這次他吸取剛才的教訓,沒有魯莽進攻,在旁邊小心翼翼地繞著BOSS打,這樣你來我往的進行了幾輪,六竹漸漸找回一些手感,游刃有余起來。BOSS倒下的那一刻,六竹舒了一口氣,他恭敬地把手柄放回茶幾上,垂著頭等待主人的指示。 顧展之面色稍霽,她刷了刷游戲攻略,“剛才的怪好像太簡單了,你傳送到火焰官邸,試一試那里的BOSS?!?/br> 六竹暗暗叫苦,這個副本他也去過,是游戲后期的高難度本,里面的BOSS法抗很高,當時他用近戰角色,挑戰了好幾次才過。主人的角色是法師,根本不適合下這個副本,可是主人的命令不容置喙,他只能硬著頭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在絕境中會爆發潛能,六竹cao縱著這個“專業不對口”的法師,硬生生的磨了四十幾分鐘,竟然真的把這個BOSS一點一點磨死了。 顧展之開心地拍了一下六竹的肩膀,“可以啊大神!我以為你只會玩近戰,沒想到法師也玩的不錯??磥韱渭兊拇蛴螒蚴请y不倒你了?!?/br> 她轉了轉眼珠子,對六竹說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添點裝備再打?!?/br> 六竹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提心吊膽地脫下了衣褲,又按照顧展之的指示,上半身和腰部貼地,屁股高高抬起,伏在主人跟前。 顧展之解開了六竹的貞cao帶——現在已經換成紅色的了,訓練有素的屁眼濕漉漉的,隨著呼吸一張一縮,等待著主人的玩弄。 顧展之拿出手機,讓戒一送了點小玩意上來,她挑了一個細長的跳蛋塞進六竹的后xue里,一邊塞一邊問:“舒服嗎,喜不喜歡主人玩你?” “舒服……”常年得不到滿足的奴隸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他輕聲喘著,“奴婢喜歡被主人玩,主人,奴的saoxue好癢……” 顧展之把跳蛋推到一處,發現六竹腰肢一緊,發出一聲黏糊的鼻音,便知道找到地方了,她把跳蛋安置在這里,拍拍六竹的屁股,“夾緊了,掉出來就給你換更粗的?!?/br> 六竹低低的“是”了一聲,努力收緊括約肌,生怕后面的東西滑出來。 顧展之又讓六竹拿起手柄,切換到下一個地圖,“好了,你繼續打吧。今天把這幾張圖都推了,里面有我想要的裝備素材?!?/br> 六竹漲紅了臉,他從沒想到會以這樣的姿勢玩游戲,光禿禿的yinjing垂在空氣中,臀部高高翹起,奶頭貼在地板上,被地暖烘得燥熱難耐。他拿著手柄,吃力地仰起脖子,在游戲里開始下一步征程。 正當他全神貫注的在怪物背后潛行時,塞在后xue的跳蛋突然震動起來,六竹毫無防備,失手按錯了一個鍵,瞬間就被殺死了。 六竹看著屏幕上鮮紅的死亡提示,冷汗津津,立馬停下向主人請罪。 顧展之覺得甚是有趣,沒有怪罪六竹,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繼續。六竹戰戰兢兢地重開游戲,沒想到等到下一個緊要關頭,顧展之故技重施,按下了跳蛋的開關,好不容易潛進BOSS房間里的六竹又一次死了。 顧展之捏了捏六竹的yinjing,驚訝道:“玩個游戲而已,你怎么流水了?” 六竹眼眶發紅,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主人的手里又脹大了幾分,他很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摩擦一番,可是他不能動,因為這具身體不屬于他,六竹只能雙眸含淚地望著主人,期待著主上的恩典。 “想射?”顧展之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看著跟前的奴隸。 “奴婢想的,奴婢想的,求求主人?!?/br> “這樣吧,我把跳蛋的震動開著,你要是能在電池用完之前把我想要的裝備拿到手,我就賜你泄一次?!?/br> 六竹感激地謝了恩,又拿起手柄投入了戰斗。 不知道是六竹高估了電池的電量,還是低估了游戲的難度,一個小時后,后xue里的跳蛋停了下來,此時的六竹已經渾身僵硬,腰肢酸軟。保持這個姿勢這么久已經是不易,何況還要承受著跳蛋在前列腺上的折磨,沒有達成要求實在是情理中事。 “真是遺憾?!鳖櫿怪粗袂橛l的樣子,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我看了你的檔案,這二十年來就高潮過一次,是嗎?” “是…” “真可憐,這樣吧,主人我是恩怨分明的人,雖然你最后沒有幫我拿到裝備,但畢竟也打掉了幾個BOSS,推了一點主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鳖櫿怪`光滑的脊背,“你的第一次是我賜予的,我要你好好回憶當時的感受,認真地在紙上寫出來,明天念給我聽。如果寫的好,我就獎勵你再射一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