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病態執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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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知道了剛剛是什么感覺。 時間好短...... 蕭屹的喘息還沒平穩,粗重的聲音性感且低迷。他耳根紅紅的,不好意思抬起頭的窘迫模樣像做錯了事的孩子。 許諾不會再問了。蕭屹感覺到后腦被軟軟的手心包住,安慰似的撫摸讓他男人的尊嚴盡失,羞恥化為力量傳到身下,剛剛泄出的性器又有了反應。 他還沒出來,許諾微微睜大眼睛,身體又被那種飽脹感填充。 嘴被胡亂吻住,他握著她的腰,狠狠撞向花心。 初嘗人事的姑娘崩起腳尖,艱難承受利刃的襲擊。 這次的感覺對了,蕭屹扯開她的腿,那個小指粗細的小口正吞吐著他的性器,薄薄的邊緣正訴說包裹的艱難,蒼白中裂開幾條鮮明的線。 他抱起她,窗戶上逐漸結起水汽,似乎它也感覺到熱量,一行行水流如汗水般淌下。 情欲濃重,整個房間都是rou體交纏的聲音,空氣曖昧又黏稠。 自己猙獰丑陋的分身和她的嬌嫩反差極大,蕭屹倏地停下,胸前肌rou起伏,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諾諾,我愛你?!?/br> 許諾點點頭,眸光再次迷離,蕭屹又突然恢復動作,將她的回答撞亂。 第一晚,他必須射進去,對這件事他有病態的執著。 熟悉的熱度又充盈了小腹,她淚眼婆娑地望著身上的男人,他的喉結滾動,一滴汗落在她眉心。 - 許諾睜開眼,蕭屹正在她旁邊躺著傻笑。她想繼續裝睡,可蕭屹已經發現了她,緊接著生著胡子的下巴就扎到她肩膀上。 鎖骨紅了一片,還有昨晚禽獸印在上面的印子,整個人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怎么這么快就長出來了?” 許諾好奇地摸著蕭屹的下巴,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還是光滑的,一夜的時間就冒出了小胡茬。 “之前憋的,沒地方發泄,就瘋長?!?/br> 蕭屹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許諾卻信了。認真思考男人的話,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下面。 “諾諾,別這么可愛,會讓我想弄壞你的?!?/br> 他在她胸口深吸了一口,“還疼嗎?” “還有點?!?/br> 盡管昨晚蕭屹想溫柔,可真的開始的時候還是失控了。許諾對他的態度很滿意,情意綿綿的早晨,初夜醒來就是該體貼些。 可他下一句話,卻讓她開始后悔跟了這狗男人。 “那就再來一次,多鍛煉鍛煉就好了?!?/br> - 蕭屹當然舍不得再來一次,要是把人給嚇跑了,他多得不償失。 許諾不好意思和他一起下來,他也愿意陪她玩這種地下戀情的小游戲,和往常一樣為她拉開椅子,只是在離開時多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怎么了?” 許諾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這個男人太惡劣,自己做的事卻還要故意問問她。 蕭星淳看著兩人間的眼神,默默低下頭吃東西。 “溫檸jiejie呢?” 陽光掃過蕭峋側臉,眉心一道清淡的痕跡。蕭峋余光注意了下許諾,“她應該還沒醒?!?/br> 事實上,溫檸知道與許諾的淵源之后就拒絕下樓了。即便這一切與她無關,她身上也依舊流著那家人的血。 她帶著歉意,可道歉或者沉默都尷尬。 蕭峋滿腦子都是溫檸和蔣家的事,沒注意到弟弟和許諾之間的變化,唯一將一切看在眼里的只有蕭星淳。 早餐后,蕭星淳和許諾先后離開,兄弟二人臉上的笑容也終于隨著她們身影的消失殆盡。 失去溫檸的蹤跡已經小半月,蔣仲大口吞著杯子里的水,冰塊碰到杯壁的聲響刺耳又煩躁。 馬上入冬了,冰水卻無法澆熄他心里的火苗,額頭上的汗珠像被蒸出來的一樣。蔣仲轉身目光掠過鏡子,只覺得里面的人像是一個隱藏的火爐。 他必須在生活上一切如常,可又不能像陳浩一樣離開蔣家,長期折磨快要將他逼瘋。 他希望溫檸是自己逃了,被人抓了或者殺了,千萬別再活著出現。 可事不遂人愿,一個小時前,有個死里逃生的人醒來,告訴他在那天的小路盡頭,蕭家人曾悄悄出現。從天而降劃開另一人喉嚨的男人,是蕭峋。 “蕭峋怎么會出現在那?” 他抓著病人蒼白的手臂,鬼門關前走了一道的人無力地躺在床上,早就不似過去健碩,狠狠一捏竟然掐出幾道血絲。 可病人再無法回憶,那沁入潮濕的黏膩腥甜,是他畢生都不愿再想起的夢魘。 “幫我叫管家進來?!?/br> 人一腳踏出門,又被蔣仲叫住,“算了,等晚上吧?!?/br> 寇老頭拿著蔣家的薪水,不能像蔣仲一樣白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說懶得出來。 他身邊就是蔣兆成,老人一頭白發微微拂動,陽光投影到他臉上,炯炯有神的眼睛慢慢瞇緊。 “起風了,進去吧?!?/br> 管家心臟往下掉了一下,他比蔣仲沉得住氣,手微微顫抖,面色不變分毫。 “檸檸怎么樣?這些天你去看她了嗎?” 往常蔣兆成也和他問溫檸的事,他回答的和之前一樣,蔣兆成看了會兒他的眼睛,忽然笑起來。 “快中午了,去休息吧,這么一把年紀,不用天天跟在我身邊了?!?/br> 寇老頭松了口氣,他走到門口關上門,門縫擠壓著老人的笑容,徹底關上的一刻,溫和瞬間轉變為陰鷙。 蔣兆成不緊不慢地起身,隨意從書架上拿了本書,待身后的沉重感消失,他下樓去用餐,經過拐角,幾個人出來跟上他,都是生面孔。 “你們是新來的?” 他出門是要保鏢的,但是這些人不是他之前的那幾個,而且他也并不是要出門。 第一個人點點頭,言多必失,他不說話,但硬跟著蔣兆成的行為多少有點強迫性,老人微微不悅,低哼了一聲。 與冬天同期而至的,是蔣家逐漸詭譎微妙的氣氛。 晚上,兩個黑影分別神不知鬼不覺地晃進父子倆的房間,他們各自待了一小會兒,就又從原路出來。 蔣兆成上了年紀,可是他的視力卻沒受任何影響。 月亮恐懼地藏進云里,連頭都不敢探出來,他在漆黑一片的書房里摸索,摸到真正的保險箱。 上次打開保險箱還是初立下遺囑的時候,沒有人喜歡總是看到自己死后才生效的東西,他也一樣。 但他記得上次關上時,旋鈕上明明多放了一小撮灰塵。 現在怎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