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水怎么這么多(兄弟輪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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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口球被摘了下來。許敏燕被路捷從后面推攘著,踉踉蹌蹌地兩腳叉開雙膝跪在了床沿上。 她跪坐在路寧的腿上,濕乎乎的粉嫩rou縫離男人的陽物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由于雙手依舊束縛在身后,她很難掌握平衡,不小心沒控制住重心一下子往前靠在了男人身上。 被繩子勒得突出的兩團嫩乳緊貼著路寧的胸膛,敏感的乳尖隔著衣料也能感覺到那強健堅硬的胸肌。 她自己都分不清這種心情究竟是恐懼還是羞恥,左右晃動著臀部發力試圖向后起身,屁股卻被路寧的雙手兜住,往他的方向推去。 “——呀??!” 她的上身徹底挨在了路寧身上。記得那天自己看到的是男人左肩受了傷,許敏燕下意識將下巴抵在了路寧右側的肩膀上。 男人和女人一硬一軟的上半身緊密貼合。路寧感覺一股令人舒心的香氣從敏燕的身上傳來,惹得他的情欲又烈了幾分。他閉起眼睛,將頭埋在許敏燕的脖頸處又吸了幾口,手指沿著臀瓣上柔軟細膩的肌膚慢慢滑向了她的大腿內側。 “…嗯~~” 許敏燕感到自己的兩片yinchun被手指摩擦著,指尖時不時會戳到頂端的那顆rou珠。當下這個看不見身后的姿勢讓她的身體處于一種極度緊張的狀態,變得更為敏感。 除了手指直接的刺激,她還感到那根曾帶給她極大痛苦的巨根正在與大腿內側的軟rou摩擦著。 仿佛身體有自己的記憶般,roubang的熟悉溫度使得花xue還沒被侵入就似害怕又似激動得吐出了更多的水。 “自己進來?!?/br> 路寧發話了,嗓音帶著一絲沙啞。 那晚被強行破處的痛苦使得她下意識地發抖。但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權力。 敏燕心里一橫,深吸一口氣后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身體往下壓去。 結果最尷尬的事情出現了——碩大的guitou根本沒能擠入狹窄的入口,roubang順著外陰的兩片花瓣滑到了一邊。 剛做好的心里建設被這一突發情況搞得瞬間變得脆弱無比。敏燕瞬間紅了臉,惶恐不安地起身,輕微扭動了一下屁股試圖調整位置。 (——媽的,忍不了了。) 路寧嘆了口氣。剛才女孩那青澀又帶著無意識的色情的反應,以及粘膩的蚌rou摩擦自己的roubang后又離開的觸感,成功挑起了他全部的性欲。 他握著自己又脹大了一圈的柱身,準確頂到了rou縫間的那個小口。接著另一只手扣住綁在敏燕手腕處的繩結將她往下拉去。 guitou瞬間強勢地破開了那緊窄的幽徑,干脆利落地頂開層層褶皺進到了雌蕊最深處。 “嗯啊啊——” 許敏燕忍不住叫出了聲。xiaoxue外側的入口呈圓形被撐到了最大,內側被男人的陽具徹底填滿,滿足了花xue里面空虛的sao癢感。 沒被插過幾次但又久經調教的花xue帶著如同處子般的緊致感,在被侵入的下一刻就開始吮吸起了男人的yinjing。 xue口的嫩rou被撐開拉扯的痛楚與早已欲求不滿的xiaoxue被填滿的舒暢令許敏燕或是痛苦或是愉悅地瞇起了眼睛。 “動起來??禳c?!?/br> 路寧命令著,手上繼續拽著她身上的繩子上下帶動她的身體。 許敏燕順從地用下面的小嘴吞吐起了他的性器。上面的嘴里也忍不住傳出了更多的呻吟?;蝿由眢w時,那兩顆完全挺立的rutou也貼在男人的胸膛上摩擦著,她感到舒服極了。 “嗯嗯……哦……” ——陰暗的地牢里,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奴被繩索束縛著,跪坐在她的君王身上,用自己吐露著yin水的xue口侍奉著她體內勃起的巨物。 一瞬間,她的腦中閃過這樣一個瘋狂的念頭。 這個幻想讓她徹底從情欲中清醒了過來。黑霧般的自我厭惡感從心頭不斷滋生。她為自己剛才那陰暗的受虐欲而恥辱。 但心里卻止不住癢癢的,rou壁無意間收得更緊了。 我……難道是個變態m癡女? 她有些自我懷疑。 “動快點?!?/br> 忽然一句話傳到耳朵里,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她被拉著向后倒去,上身從路寧的身上離開。 她愣愣地向發布命令的人看去,剛好對上了路寧的眼睛——那雙曾帶給她無限噩夢的,居高臨下閃著猩紅色幽光的眼睛如今與她的臉只有咫尺間的距離。 但此刻她面前這雙灰綠色的眼眸卻冷靜得仿佛如同北冰洋上的冰山,海面下深處有著暗潮涌動。 男人的眼神令她腿一軟,失去控制地整個人跌坐下去。 整根堅硬的陽具直直插了進去,小腹里的腫脹與酥麻輕易地就把敏燕撞上一個小高潮。 “~~~嗯~?。?!” 完了,高潮使腿徹底使不上力氣。她發現根本無法憑自己的力氣起身,只能尷尬地保持著將roubang完全吞進rouxue里的姿勢。 花xue因絕頂而瘋狂收縮涌動,路寧完全沉浸在那緊致感中,根本無暇去關心她的心情。他一把上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那兩只白兔。剛才它們蹭在他身上的觸感實在太深刻了,尤其是隔著襯衫也能感覺到兩顆硬起的rou棗。而且她被繩子緊縛住的身體確實在視覺上也帶給了他更多的刺激,他忍不住用虎口箍著rufang的根部,讓本就被繩子勒得飽脹的兩只白饅頭鼓起到極限。 許敏燕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路寧揉捏著雙乳,還不盡興,低下頭去含住了一邊的rutou吸吮起來,每一次嘴唇離開乳rou時都發出啵啵的響聲,留下一大片紅色的吻痕。 “嗯啊……哦……”許敏燕的身體已經可以自發地將疼痛轉化為快感,尤其胸部又是她的敏感點。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路寧的腰腹部與大腿也在發力上下抖動著,炙熱挺硬的roubang在幽洞中攪動抽插,傳出同樣響亮的rou體與yin水拍動的聲音。 (頂得好深……肚子里好漲,不行,已經滿了……) 騎乘位使得敏燕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因重力原因向下壓去。被陽具完全頂到最深處的壓迫感與這個顯得自己在主動求歡的姿勢帶來的羞辱感讓她眼眶一濕。 再想自己赤身裸體外表被兩個男人完全看光,內部也被強性侵犯,所有的尊嚴與隱私都被剝奪,卻可恥地產生了快感,更是委屈與愧疚到了極致,淚珠一顆顆滾下臉頰。 她只顧著哭,除了毫無作用的微小反抗動作外根本不再配合路寧的動作。 上下起落的幅度太小,roubang本能地期望強力快速的摩擦卻無法滿足。路寧只得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的胸部,重新抓起她的臀瓣,胳膊一并發力,上下沖刺起來。 “嗚嗚……嗯啊……嗚……”許敏燕一邊哭著又一邊因為體內的刺激喘了起來。帶著哭腔的呻吟聽起來又惹人憐愛又艷麗嬌媚。 視覺、聽覺、觸覺的叁重享受令路寧有些走神。 ——上面下面都流了那么多水,這個女人的身體是不會缺水嗎? 一貫頭腦明晰的黑手黨首領的腦內突然開始思考這樣一個幼稚的問題。 “靠,叫得這么歡。我聽都聽硬了。哥,你好了沒有,我快忍不住了?!保ǘ碚Z) 弟弟的話讓路寧收回了思路,也不回答,但動作卻又加快加重了幾分。他的喘息聲也變得沉重,能聽出即將高漲到頂點的情欲。 啪啪啪…… 兩人早已濕漉漉的下體就著流出的yin液,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嗯啊~~啊……啊呀~~” 從路捷的角度可以看到女人雪白挺翹的小屁股不斷上下挪動著,臀瓣間隱隱現現出一根深rou色的陽物。蜜壺緊緊包圍著陽具,在插入搗出間有花液飛濺。 快感不斷累積,終于到達了閾值。路寧“嗯”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喘息,將自己的陽具頂到xiaoxue最里頭,射出了無數種子。 雖然沒有高潮,但許敏燕也因那被內射的飽脹感而發出一陣顫抖。 還沒等她緩一口氣,路捷就把她從路寧的身上強行提了起來。沒了roubang的阻攔,yin水混合著jingye不受控制地從還未來得及閉合的xue口流到了大腿上。 他將她的上半身側著壓倒在了房間一旁的桌子上,抬起她的一條腿夾在胳膊下面,腰部緊貼那剛剛被cao得濕滑軟爛的xue口。 “是不是爽嗨了?嗯?slut,這些天還是第一次聽你叫得這么sao。是我教的好,還是說今天有兩個人玩你,讓你興奮了?” 路寧一邊毫不留情地嘲笑一邊忍不住掐了掐敏燕那透著桃紅色的小臉蛋。年輕富有彈性的軟rou手感很不錯。 “嗯……”許敏燕痛苦地閉起了雙眼,低聲抽泣,誰都能看出她此刻內心的掙扎。 “這還不夠,我還沒爽呢。給我夾緊了!” 路捷單手拉開褲鏈取出了自己早已勃起的yinjing,對準敏燕仍在滴淌出jingye的xue口,插了進去! “啊啊——”許敏燕驚恐地睜圓了眼。 這不是由于身體被再次插入的感觸,而是心理上的沖擊。 他,他怎么可以?! 她意識到自己剛被一個男人在體內射滿了jingye,又被另一個男人侵犯了!如果之后他也射在自己里面,那肚子里會有兄弟二人混合的jingzi……??! 這是一場違背常識,違背道德,違背倫理的性交。 許敏燕的身體由于恐懼而提不起力氣,本來就被繩索勒緊的胸更是緊悶發痛。她的意識又因激烈的性交與體力流逝的乏力感而混亂。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恐懼哪一件事——是被輪jian,被迫依次與一對兄弟發聲性關系,還是如果懷孕不卻知道是誰的孩子這種毫無意義但又讓她無法接受的事?還是以上所有? “嗚嗚不要……救命啊……救救,救救我啊……嗚啊啊啊……” 隨著路捷的腰一下下抽插得愈加用力,她的抽泣聲也越來越大,最后變為悲哀的慟哭。 可路捷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充血發燙的roubang在她的蜜xue里橫沖直撞。 諷刺的是,原來人的身體和心靈真的可以完全分開。抽插在甬道內的yinjing像一場激烈的暴雨,令她本能地扭動起腰肢。 擠壓在桌面上的rufang隨著身體的前后晃動在空氣中輕微拍打著白色的波浪。同時腿心處狹窄的花xue被撐得渾圓,一根充血的yinjing正如同打樁機一般朝著她身體的深處連連撞擊。 無視她的意愿,身體被反復蹂躪的巨大刺激持續調教著這個被拘束著無法反抗的可憐女孩的身體。敏感銷魂的xiaoxue內xue壁蠕動著,層層迭迭的褶皺緊緊擁住體內的陽具,流出了新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