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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上下的問題,謝某傲嬌鬼打死都不同意。 “哥哥,你不愛我了,你都不給我在上面?!敝x燃眼咕嚕一轉, 一個壞主意從腦子里冒出來,“但其實哥哥在上面自己動好像也挺好?!?/br> 姜蘊:“......” 這家伙腦子里哪兒來的這么多帶顏色的東西? “你想都不要想?!苯N不理解明明看起來謝燃一個那么單純可愛的人,嘴里怎么能說出這些會被打馬賽克的話呢? “哼哼?!敝x燃自認為自己出了一個很棒的主意, 讓他改, 必然是不可能的, “我先去洗澡了, 哥哥, 要一起洗嗎?” 一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里發生的事, 姜蘊就臉頰發燙。 那不是白日宣yin嗎? “不去, 你自己洗?!苯N冷聲道。 “哥哥,”謝燃給了他一個wink,“那我先去洗咯?!?/br> 雖然身體快燒起來了, 但謝某人仍舊可以表現得那么sao包。 姜蘊扶額道:“好?!?/br> 真是拿他越來越沒有辦法了。 嗐, 自己帶大的男朋友, 能有什么辦法?只能哄著。 謝燃這個澡洗得格外安分,趕緊進去洗了,趕緊出來,也可能是因為洗的冷水澡,蠻涼爽的。 而姜蘊呢,被謝燃從昨晚折騰到今天,盡管有休息時間,卻不管什么用,累是真的累。 他靠在沙發上,只打算瞇了會兒,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謝燃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床上沒人,于是就到客廳找姜蘊。 他一到客廳,就看見姜蘊在沙發上睡著了。他走到沙發旁邊,躡手躡腳地把姜蘊抱在懷里,往房間里走去。 “嗯?你怎么這么快就洗好了?!苯N嘟囔了句,然后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謝燃嘴角上揚,他的哥哥睡著的時候真可愛。還有嘟囔著嘴的時候,也可愛。當然,最可愛的還是在他身下的時候。 謝燃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接著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包裝算不上精致的小盒子。是上次姜蘊和謝燃一起參加地畫評選,獲獎的獎品。 小盒子里躺著兩枚戒指,做工不算精細,銀制的,不值多少錢。但樣式好看,小王子和玫瑰,低調又浪漫。 謝燃特地拜托常橙在戒指內側刻了字,是具有特殊意義的數字。本來謝燃是想刻個希臘故事來表白的,但是戒指太小,刻不下那么長的故事。 謝燃把選了玫瑰的那枚,戴在了姜蘊右手的中指上。實際上,他想戴在左手的,但那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縱使占有欲在作怪,他還是想給姜蘊一個難忘的求婚。 嗯......是時候準備起來了。 至于他自己嘛,當然是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了,自覺拒絕一切爛桃花,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姜蘊做了一個夢,夢里個男孩單膝跪地,向他求婚,那是一個黃昏,沒有風,樹葉和草都不動,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男孩的臉逐漸清晰,是謝燃,他愛了多年的男孩。 他陪他長大,他們走了好遠好遠,好像時間的盡頭根本不存在。 一晃,他們又回到了以前,姜家破產的頭一天。他終于打算骨氣勇氣,和謝燃坦白了,但他卻看見謝燃和他的同班女同學告白。 后來,姜家破產,他想找謝燃傾訴,卻他發現謝家搬家了,謝燃不見了。 姜家破產那天,是那一年北江市雨下得最大的一天。 姜蘊找遍了所有的秘密基地,也沒能找到謝燃留下的痕跡。 后來,姜蘊再也沒見過那么大的雨 ??赡苡暌琅f很大,只是他淋慣了罷了。 “阿燃,阿燃?!苯N掙扎著從夢中醒過來,枕頭被打濕大片,他的眼尾還有一抹未干的淚。 謝燃在客廳接電話,聽到姜蘊在喚他,便顧不上打電話,快步走到房間。 進了房間,他就看到姜蘊茫然地坐在床上,眼角掛著淚。 “哥哥,怎么了?”謝燃看見枕頭上的淚跡,揪心的疼,“哥哥,是不是做噩夢了?” “哥哥,夢見什么了?”謝燃沒有急用安慰他,盲目的安慰治標不治本,現在更需要的是理性。 謝燃坐到床邊,“告訴我好不好?” 姜蘊極少表現出脆弱的樣子,他已經習慣了所有事情都自己扛著,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沒人替他扛。 那時候,十二三歲,家庭發生巨變,家里破產了,房子被拍賣,他得處理父親的后事,還要照顧精神失常的母親。他能做的,好像也只有扛下來。 “是不是夢見了姜姨?”謝燃拉著他的手,溫聲的問。 “嗯,夢到了你向我求婚,我還沒答應呢,然后就回到了過去,我聽見你和我們班花告白。后來你搬走了,我把我們所有的秘密基地都找遍了,都沒找到你的痕跡,你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墒?,我明明記得求婚的是你,你是我帶大的?!苯N低著頭摳手。 “再后來,就是家里破產,我感覺我好像真的再也見不到你了?!苯N聲音越說越低,他真的怕,這才是夢,謝燃其實從未來過。 雙眸氤氳,謝燃撲倒姜蘊的懷里,抽泣道:“哥哥,你是真沒良心。我都來找你了,你居然質疑我?!?/br> “哥哥,你不要難過好不好?我再也不走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敝x燃哭得大聲,要是謝mama在一定會嘲笑他,就這還從小練搏擊呢,但也不會嘲笑,因為事關姜蘊的過去。說不一定,謝mama會哭得更大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