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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喜歡嗎?” “說話正常點?!焙我庵劭扌Σ坏?,幸虧宋祁長得帥,不然把握不好尺度就油得能炒rou了。何意舟還是不太能習慣宋祁突然冒出來的深情霸道臺詞,這讓他經?;秀睉岩伤纹钍遣皇菗Q了個芯子。 “我說話哪里不正常了?”宋祁在很認真地求知。 “我也不知道怎么表達,就是……唉,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你開心就好?!焙我庵劭此纹钜荒樏H?,努力地憋著笑。 宋祁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平時上網一般就只看新聞和工作,完全不會把目光停留在八卦上面。很多網絡詞匯,他都是不懂的,更別說網絡詞匯更新快,永遠都在一茬一茬地替換,他自然是不明白何意舟笑點在哪里。 宋祁無奈又斬釘截鐵地說:“你笑我不懂?!?/br>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變化太大了。你之前說的話,我都信了啊。好孩子,有獎勵?!痹诤我庵鄣挠∠笾?,宋祁冷、悶。如今,宋祁性格中霸道、悶sao的一面展露得更多。 原來人也是說變就變的,沒變只不過是因為砝碼不夠,何意舟徹徹底底地理解到感受到這個道理。 “獎勵可以自己選嗎?” “可以” “那你親我一口?!彼纹疃⒕o何意舟軟嘟嘟的嘴巴,喉結微不可察地上下滑動。 宋祁趁機索吻,讓何意舟感受到兩人之間甜蜜的鏈接,戳中了何意舟隱晦的心弦,別說一口,就就是十口都不在話下。 何意舟摟著宋祁的脖子,微微仰起頭在他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一口,心滿意足地又躺會宋祁的大腿上享受結實的人.rou枕頭。 小貓咪般蹭蹭親親的姿態,宋祁怎么也看不夠。他貪心地再度索求:“不是臉,我要嘴巴?!?/br> “得寸進尺,趁火打劫?!焙我庵圩彀蜕吓づつ竽笸倭藥拙?,身體卻主動靠過去很溫順地滿足宋祁的要求,不過因為也只是點到即止。 王慈恩吃飯的時候,接到文銘打來的電話。她想著沒什么好隱瞞,索性打開免提,邊聽邊吃。 “文叔叔,您好?!?/br> “慈恩吶,今天這是叔叔先給你道個歉,何意舟已經離職了。你看,這事就到此結束,行嗎?” 王總夫婦認出文銘的聲音,聽到道歉,都不約而同地放下筷子,認真聽這一通電話。 何意舟離職,恰好是王慈恩想要的結果,她也想點到即止?!拔氖迨?,您說得對。何意舟既然已經離職了,以后我就不會再追究?!?/br> 王慈恩掛了電話之后,王總神色凝重,“文銘無端端的,怎么同你一個小輩道歉?!?/br> 王夫人在一旁一言不發,她覺得何意舟這個名字很耳熟,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王慈恩把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還得意洋洋,像個驕傲的孔雀:“爸爸,你都不知道這個何意舟有多么討厭,幸虧我把他從文氏趕走了,沒有他從中作梗我們兩家的聯姻會順利進行的?!?/br> 她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去找何意舟麻煩,就是怕文君朗會突然反悔。只要何意舟還在文氏,恐怕會夜長夢多,橫生枝節。 王夫人慈愛得摸摸她的發梢,頗為欣慰地說道:“囡囡長大了,處理得不錯?!?/br> 王總濃重的眉毛一揚,罵道:“慈母多敗兒!慈恩跑到人家公司去鬧事,這是沒教養!你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拋下臉面像個潑婦一樣去搶男人,還沾沾自喜。聯姻的事,我們兩家大人早就商量好了,用不著你多事?!?/br> 王慈恩沒等待父親的表揚,還招來一頓罵,梗著脖子不服氣地嚷道:“你整天就知道公司公司,又知道什么!叔叔阿姨根本就拿君朗哥哥沒辦法,我要是再不想想辦法,君朗哥哥根本就不會跟我訂婚?!?/br> 王總敏銳地捕捉到重要的信息,“你怎么知道文家拿文君朗沒辦法,文錦豪說的?溫雯說的?” 王慈恩想起溫雯的叮囑,自知說漏了嘴,支支吾吾地想遮掩過去。 王總在商場上摸爬打滾幾十年,哪里會讓她就這么蒙混過關,疾言厲色地審問她:“是不是溫雯讓你去鬧的?你別想騙我,要么你現在說,要么我親自打電話去問溫雯?!?/br> “我說,你別去問阿姨?!蓖醮榷骼≌鹕淼耐蹩?,王總拂開她的手,又坐了下來。 “阿姨沒讓我去。她只是跟我哭訴,說沒管好君朗哥哥,覺得對不起我。又說擔心何意舟耍心機,怕君朗哥哥不肯乖乖訂婚?!?/br> “你去文氏的時候,文君朗在不在?” “mama,你放心。君朗哥哥不在的?!蓖醮榷魅ブ?,也害怕文君朗在,那怎么說她也不敢做得太過。幸運的是,那天文君朗剛好跟文錦豪出去見客戶了。天時地利人和,才能這么順利。 王總和王夫人對視一眼,臉色都不怎么好。 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文家一環扣一環,王慈恩還年輕,看不出其中深淺,王總夫婦卻能看得明明白白。 明擺著王慈恩就是被文錦豪夫婦當槍使了,他們既能輕松解決掉一個大麻煩,還不用被兒子記恨。而文銘作為一個長輩,放低姿態來道歉,無疑是把文家從整件事情中干干凈凈地摘出來。至于王慈恩跟文君朗的關系如何,根本就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反正為了兩家的利益最大化,這個婚怎么樣都是要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