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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眼神相對,陳淵在等著徐尋問他,可是徐尋什么也沒問。陳淵心里暗自嘆了一口氣,直到現在徐尋都沒有真正把自己真正把自己 當成一個與其平等人。 他貧嘴,調戲他,是因為他敏感。他明顯感覺如此行為,陳淵內心是開心的。 但是對于陳淵的任何行為和指令,他不問,不說,甚至想都不想。 陳淵勾了勾嘴角:“基因譜……” “他們想要基因譜?我知道了?!?/br> 陳淵看徐尋繡花一點為他擦說道:“你都不好奇是什么的基因譜?” 徐尋看著陳淵勾起的嘴角,自己也露出一個痞里痞氣的笑容:“被好奇心害死的向來是貓?!?/br> “你這是在勸我當逃兵?” “沒有。我在十分認真地逗你開心?!?/br> “小白。如果我命令你離開,你會走嗎?” 徐尋:“我會?!?/br> 陳淵一躺,枕著徐尋的膝蓋笑道:“真是傷透了我的心。難道你不應該說我會永遠在你身邊嗎?” 徐尋學陳淵的樣子略帶嘲諷的挑著眉:“哦。我會永遠在你身邊?!?/br> 陳淵:“……” 陳淵支起身子,看了看徐尋。 “很好。你聽好我下面要說的話,之后作出什么決定我都隨你?!?/br> “我,陳淵,是前任總局異能情報員陳彥合和職業殺手‘黑貓’的雙生子之中的老二。十七年前我和哥哥陳虞出生在總局的研究所里,一出生其鑒定級別便預估在A級到S級之間,且為極為稀有的互補性精神系異能者。當局立刻希望將我們兩個作為重點的研究對象,當時有一個國際異能合作項目組織,起草了一個關于異能者基因譜的計劃,名為‘su’,中文名字叫做‘虞淵’。我們的名字也是以此為名,沒有人知道這是在說人類的末日還是異能者的末日。當時我的父親作為對外交涉人員表示,愿意將自己的孩子作為研究對象。但是有三個條件,一,異能者可以記錄在案但是除了必要管控之外不能多加限制;二,不能再把異能者作為人形武器;三,必須保證作為研究對象的孩子的生命健康安全?!?/br> 陳淵嘆了口氣:“其實當局只不過想控制異能者這個不穩定因素。畢竟這是個法治社會,只是可惜那是個國際組織。他們之中有人發現只有東亞人的基因能夠自行衍生出精神系的異能者。當時有一個組織正在研究腦控武器,對此很感興趣……后來的事,你也知道?!?/br> “‘圣地’組織拐走了你們兩個實驗體和那個倒霉的私生子,還燈下黑得在藏地建立了研究基地?!?/br> “在此之外,這個國際組織徹底分裂,各國明面上屬于一致對付犯罪組織,暗中終止了計劃。同時總部內部進行了大清洗,異能者和普通人多年的明爭暗斗一時放到明面上,具體的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我父母都死了,但是他們的徒弟也就是我們的師父從美國圣地臥底回來,成功接盤,將雙方的主和派組合到一起,和顧家一起建立了現在總局。還有……本來給你找的那戶好人家被全家謀殺,只能臨時改了一個失子婦女的記憶,把你臨時安頓在哪里?!?/br> 徐尋挑了挑眉:“我親生父母,是總局的人?” “不是。你父親不是,母親是?!?/br> “我……” “好奇了?”陳淵學徐尋的樣子挑了挑眉。 “……”這下換成徐尋無語了。 “只要我知道,今天,我什么都會告訴你?!?/br> 然后在徐尋的注視之中,陳淵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你母親……是我媽殺得?!?/br> “你母親當時的任務是偽裝成被他們當成實驗體的異能者,向我方傳遞情報?!标悳Y頓了一下,“跟你當年的任務幾乎一模一樣,也算是子承母業吧?!?/br> 徐尋的手稍微握了一下。陳淵看在眼中接著說道:“你就是在她執行任務的時候懷上的?!?/br> 徐尋一下就明白了,執行任務時當然不可能談個戀愛順便未婚先孕。而是這個實驗的目的就是增加異能者的數量,或者是為了基因改造等等。 而他,只是個他老娘為了任務,迫不得已把自己的身體當容器懷上的實驗產品。 卻意外的成了唯一的幸存試驗品。 徐尋低著頭:“后來呢……我的母親是背叛了組織被擊殺還是空心癥被*控?” 陳淵:“說不定是我娘圖謀不軌,謀殺了大功臣呢?” “……” “是因為來不及了。他們的項目執行到一半,實驗體就已經死了四分之三。而唯一成功的試驗品就只有你。你的母親了解到他們要轉移,如果轉移成功,我們好不容易鋪設的前路將前功盡棄。所以他們里應外合設計了一場大爆炸,把一切都夷為平地,由于實驗基地特殊的安保系統,你的母親在制定了計劃時,就把自己變成烈士了?!?/br> 徐尋突然抬眼看著他,聲音平靜異常:“除此之外,其他無辜的實驗體也都死了?!毙鞂ね嶂^,一臉天真無暇地笑著:“貓兒,這才是你真正想說的是。咱們這次的任務也要犧牲無辜者??墒?,這事兒咱們也沒少干啊,以前你也沒這么激動?!?/br> “你真的對自己的母親毫無感情嗎?”陳淵黑琉璃般的眸子盯著徐尋,眼里無法抑制的感受到哀傷。 “沒有?!苯又a了一句?!拔覐奈匆娺^她,也不曾幻想過她的樣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