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H)
隔壁有人關了門。 砰地一聲,帶著火氣,又怕真的甩爛這個廉價公房的廉價木門——最后關上剎那收了手勁。 雷聲大雨點小,錢包空空的人發脾氣也寒酸。 “半夜叁更,叫得劏豬一樣,吵死人了!” “你收皮啦!人家叫了起碼半個鐘,你呢,你每次只有半分鐘!” “不如再大聲點?明日深水埗人人都知你老公只有半分鐘,你很驕傲?” “不行就認命,還學人去惠州飲蛇酒,新聞說那些蛇是塑料造的!” “……每次飲完回來,你明明贊我有進步!” “是,多了十五秒咯?!?/br> 葉世文趴在程真背上喘息,聽得發笑。伸手抓住一邊綿乳,抬起她半個身子,吻又落在程真布滿淚痕的臉。 “有這么痛嗎?” 他今晚意氣風發,只想強迫程真接納所有,做個胯下逢迎的女人。只是沒料到她人xiaoxue窄,吃盡了像要她半條命,讓人又心疼又爽。 細思之下,似乎爽比心疼多得多。 男人的劣根性。 程真不答,伸手去推他的腰,聲音夾雜鼻音,略嬌嗲,“你拔出去,不要這樣插著?!?/br> 軟了的尺寸也不容小覷,程真腰腹酸脹。 “重新打火——”葉世文不肯抽離,“傷引擎啊,就這樣,這樣我舒服?!?/br> 程真抱怨,“你第一次zuoai嗎?連外射都不會?” “不中意外射?!?/br> “紅港十八區,你有多少個野種流落在外?” 葉世文皺眉,“叼,用避孕套的好不好?” “那你今晚又不用?” “我對著你就是不想用?!比~世文語氣帶笑,“你這款基因幫我生出來,絕對可以做社團大佬,夠兇惡?!?/br> “傻仔,我生出來的就肯定是你的種?” “……你是不是想我叼啞你?” 葉世文往后靠著枕頭,攬起細腰,翻了個身,讓程真仰躺自己胸前。兩條細白的腿夾在他雙腿之外,秀氣腳掌垂著,又被他勾起,腳背纏上葉世文汗毛濃密的小腿。 姿態密不可分,私處片刻不離,裂著洞,含緊那只憩息的獸。 二人rou搏一場,汗水黏膩。小小頭顱枕在他左胸,黑發又長又密,連rufang也透了粉,被葉世文攏在手心。 rutou被咬腫,大了些,他捏在指腹撥弄,聽程真細細地喘。 “我們做一晚?!?/br> 葉世文撩開長發,吻上那只圓潤的耳。 程真搖頭,他的舌便鉆進耳蝸,舔舐聲格外刺激,“嗯……不要……” “我還想要?!?/br> 葉世文挺了挺腰,讓自己滑入更深處。被她這樣夾著,硬起來特別快,已經感受到軟rou在不停嘬吮。 “你才剛射完?!?/br> 程真臉上熱度根本未退。 葉世文低聲笑,“未見識過這么猛的?” “你轉行做鴨吧?!背陶婵床灰娝谋砬?,也知有多無恥yin賤,“師奶買春,肯定出手闊綽。豐滿阿姨至愛你這種畜生,紅唇烈焰,亟待你的撫慰!” 葉世文咬她耳朵一口,“我先拯救你這個饑渴女人!” 程真側頭笑著去避,露出左肩后側的疤。葉世文手指摸上去,她身子徒然一緊,推開他的手。 “不要摸?!?/br> 程真說得很小聲。 “怎么弄的?” 葉世文的手又覆上,輕輕撫摸這片陳年傷疤。深淺不一,嶙峋可怖,像腐rou重生,凸起處粉,凹陷處黑。邊緣似被燒得卷起的紙燼,在雪白肌膚映襯下,讓人擔憂一觸即碎。 他只希望這是意外。 “不小心?!?/br> “什么情況下的不小心?” 程真陷入回憶。 當時一屋四人,門窗緊閉,空氣越來越稀薄,血氧濃度降至隨時可以謀殺的下限。曹勝炎見程真攬著昏迷的程珊爬去門口,卻擰不開門鎖,又立即爬回主臥打算去叫醒林媛。 曹勝炎惱了,他氣力全失,只好伸腿一絆,踢翻那爐燒紅的碳。 縱下無可挽救的火。 程真低聲說,“小時候貪玩,在鄉下被蜂窩煤燒到的?!?/br> “幾歲?” “十五?!?/br> “十五還叫小時候?我看你天生反骨,肯定調皮到你媽受不了,是不是好痛?”葉世文仔細地摸,上面幾處圓點,似是—— 他目光暗下去,“這里,不是燒傷,是雪茄印?!?/br> 程真又一次推開他的手。 “是不是杜元?” 葉世文語氣變了,似這道疤燒在他身上般guntang。 “不是?!背陶娣裾J,卻沒有底氣,“阿文,你不要想……” “我想什么?你覺得我想什么?”葉世文捏住她下巴,不接受任何謊言,“杜元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戒煙前只抽雪茄,你答我,是不是他?” 程真沉默。 沉默比承認更具殺傷力。她不答,是因為杜元確實做過這種事。她不答,是因為她想知道葉世文憤怒什么。 是新得玩具遭人破壞的不滿?還是單純八卦一個市井奇聞? 她摸不準。 他嘆口氣。 “真真,我想對你好?!?/br> 程真心尖一麻。 葉世文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不帶褻玩暗示,只是小心翼翼地撫摸安慰,奉若珍寶。 “你連怎樣受傷的,都不愿意同我講?” 他獻出所有耐心,在等,等這個女人拋下鎧甲,在做盡性事后坦誠一回。 程真猶豫了。 杜元確實用雪茄燙過她——因為她替杜元頂下襲警罪名,卻在警署反口不認。杜元以抹去曹勝炎女兒身份為餌,誘她替罪。那時,她還差2個月就16歲,人生剛起步,案底伴隨一世,她便要被拿捏終身。 她不情愿。 后來律師傳話,帶給她幾張程珊的照片。小小女孩一臉無辜,望著鏡頭,下一秒會遭受什么,程真不敢想。離開教導所那晚,雪茄燒在肩上。她該慶幸,杜元當時剛生了次子,心情好,否則雪茄落在哪里? 誰知道。 “我不想你知道?!?/br> “為什么?” “怕你不信?!?/br> 葉世文側頭,輕吻她的額角。柔情蜜意,十分難得。是的,怎會輕易信她這個謊話連篇的女人,全身上下,只有這對大波與性高潮是真的。 但他非知不可。 “你講,我就信?!?/br> 小巧鼻尖碰著葉世文下頜,程真輕輕開口,“有個貴客想買我第一次,當時才16歲,我不想做雞,他就拿雪茄——” 腰側突然受力,她急喘起來。 幾乎是瞬間,體內那只野獸蘇醒,硬挺,漲得可怕。葉世文大手往下,掐緊程真腰側,就著二人方才泄出的所有體液,狠狠挺入。 每一下都在撞擊,在侵占,不顧她這次痛不痛,叫得慘不慘。 “你……輕點,我的腰,要被你……撞斷了……” 葉世文胸膛繃緊,“再等一年?!?/br> “什么一年?” 他不肯答。 程真紅唇溢出呻吟,葉世文腦內理智遭遇塌方,決堤,凹陷,傾泄。 那句話是他的逆鱗。 她好緊,又吸又夾,生怕他下一秒要徹底抽離,綿密軟rou狠狠吮住柱身。黏熱的水不停滲出,混雜白色jingye從交合處淌下。 動情得比第一次更快。 食髓知味。 程真半瞇著眼,迭在葉世文身上,身體往后微弓,突出豐滿搖晃的乳,“阿文,我想要……” “想要什么?”葉世文聲音低啞。 “要你,我想要你?!?/br> 她在催促葉世文。 程真纏不住他的腿,雪白帶粉的腳跟撐在床上,小腿繃直。暖調的光為她鍍了層蜜,腿心綿得像奶油,被炙熱rou刃一再捅開,融化,汩汩冒著腥甜氣味。 她從未試過濕得這么徹底。 葉世文手指摸到撐薄的xue口,捏住那粒鼓脹圓rou,扯緊,又用指腹去彈。來回數次,隨他挺腰深入的動作,反復磨蝕程真的矜持。 “我今晚要用嘴含住它睡?!?/br> 他又用拇指碾過,陰蒂腫了一圈。程真小腹顫抖,雙腿踢得床單泛滿皺褶,不敢想象他描述的場景,“你好咸濕……” 太刺激了。 “好舒服的,高潮一晚,你不想?” 程真被他抽插得話不成句,“想……想再多點……給我……” 手指夾緊,松開,再夾緊,再松開。明明作用在體外,小腹深處卻瘙癢起來,嫌不夠,嫌不深,主動迎上他的挺入,粉臀在他臍下擺動。 二人有說不出口的滿足。 一副雪白軀殼,毫無廉恥,放浪地叫,葉世文被程真驚艷。 明日傳遍街坊又如何? 哪怕世界末日,海嘯地震,蚩尤大戰,白堊紀重來,進化論消失——那也是明日的煩惱,與今夜無關。 葉世文在嘆謂,在喘息,“真真,好中意你這樣?!?/br> 好中意你這樣sao。 情欲在燈下裸露。 宛如一場活祭。月下冷清,座席無人,光線晦澀。黑洞洞的門被打開,兇猛的虎四肢健碩,毛發濃密,一步一震。 他在啃噬冰冷圣壇上呈獻給他的女人。 黑發如云,豐乳晃浪,她跌躺在猛獸懷里,雙腿被迫敞開。容忍傲人的性器一再侵犯自己最軟弱處,含夾,吞吐,搗出濕滑帶白的汁液。 她在垂死之際體驗無法承受的獸愛。 而他吮吸她的一切。 這是夏夜最艷的可怖春夢。 秀氣腳掌,白皙,纖瘦,比叁寸金蓮稍長。程真弓起腳背,雙腿折出承力角度,在迎接沖刺前最后一番折磨。 他太勇猛。 腰脊使勁,肌rou結實,年輕威武,比她高出二十五公分,足夠把控所有力氣,營造致命快感。 她往后仰。 吻他耳垂,呵氣呻吟,聲聲叫他名字。分不清是宣泄壓力,抑或博弈情感,浪撲在胸口,渾身濕透。 “阿文,我怕……” “怕什么?” “怕你……有一日會憎我?!?/br> 他撕破圣壇上女人的喉管。 細白大腿使勁繃緊。 程真抬起臀,又跌下去,膝蓋穩不住雙腿,劇烈地隨身體前后搖晃,失去所有支點。 喉間全是啜泣音調,哭哭啼啼叫著“不要,不要,不要了,你要插穿我了”。 好可憐。 小腿往后縮,再縮,再縮,腰脊往上拱,再拱,再拱,她掙脫不開,被狠狠摁了下來。雙腳猛地往前蹬去,從床單碾過,似抵御颶風的帆,隨之一震—— “如果有那一日,你會死在我手里?!?/br> 她在綿長呻吟中,高高踮起腳尖。 ————————————————————————————— 開啟日更1章模式,打滾求珠珠,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