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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喜歡的對象是個女人并不意味著要全盤否定男人。說起來,我還真是喜歡過不少男人,古有蘇東坡王陽明,今有季羨林錢學森,小時候我還幻想過,若是嫁給他們中任何一位我都會美的飛上天。不過這是認識伊苒之前的事,認識她之后就沒了結婚的心思?!?/br> 又是伊苒!方佳惠聽了極是別扭,就不再聊這個話題,隨口問:“你拿鴨架子做什么?” “回去做湯喝?!币淋壅f了鴨架湯好喝,姬水就上了心,悄悄吩咐服務生給她打了包。 “你會做嗎?” “不會,但是可以學?!?/br> “我送你回去吧?!?/br> “不用了,今晚伊苒來接我?!?/br> 方佳惠小心翼翼地問:“你們……在一起了?” “沒有,她畢竟結婚了,不過朋友總能做?!毕肓讼?,又補充道:“有些人既然放不下,做個朋友也不錯?!?/br> 方佳惠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姬水給伊苒打電話,問她把車停到了哪個方向,伊苒告訴她位置,等掛了電話,她囑咐方佳惠開車慢些,就走了。 方佳惠望著她的背影,酸楚和疲累全都涌到了心頭,她這么癡心的等候絕不緊緊只想跟姬水做個朋友,可是感情這種事不是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何況姬水也從沒給過她任何希望。 額頭還在隱隱作痛,她卻很想喝杯酒了,于是去了夜未央。老板葉未央見她又從老位子上坐下,就主動過去招呼:“想喝點什么?” 方佳惠說:“夜未央吧?!?/br> 葉未央笑了,正要去調酒,又看到她掩在頭發下的額頭上的傷,就端了杯純凈水給她:“高度二鍋頭,喝吧?!?/br> “這是水?!狈郊鸦莺攘艘豢?,皺著眉說。 “你是想借酒消愁吧?” “何以見得?” “頭上都掛彩了還不要命的想喝酒,不是想借酒消愁是什么?”見方佳惠不語,便又玩笑道:“情傷嘛,借酒消愁不如借人消愁?!?/br> “那我借你消一下愁怎樣?” “你……” 不等開口說話,方佳惠已經吻了過來,酒吧里似乎有人在吹口哨,葉未央聽不真切,只感覺這個吻的味道還不錯,多品嘗一會兒也沒有什么不可以,反正都是女人,誰也占不了誰的便宜誰也吃不了誰的虧。 至于兩人是怎么從一個簡單的吻發展到了不簡單的滾床單,方佳惠表示她也搞不太清楚。她并沒喝酒,自己在做什么也門兒清,若是非要個理由,那恐怕就是原始的欲望本能和想借人消愁的發xiele。她跟姬水從沒交往過,不存在道德與否的問題,既如此,為什么不能一晌貪歡呢? 只是她貪完了歡提上褲子就想走,這就讓葉未央很不高興了:“我知道你叫方佳惠,你不問我叫什么?” “為什么要問?”一夜情而已。 “葉未央?!比~未央見她壓根兒沒有要問的意思,只好主動自我介紹:“我叫葉未央,這酒吧是我開的?!?/br> “夜未央,葉未央,”方佳惠玩味地笑:“你還真自戀。好了,再見?!?/br> 方佳惠拿起包飄然而去,葉未央盯著那扇緊緊關閉的門,也玩味地笑了起來。 這個夜晚黑的有些曖昧,這曖昧滲入了陌生人之間,就像方佳惠和葉未央,更滲入了曾經的情人之間,就像姬水和伊苒。 姬水生性喜凈,每日的沖澡是必備課,只是現下受了傷,無法再跟以前一樣痛快地洗,就帶著被拒絕的準備慢吞吞地求助于伊苒:“伊苒,等會兒幫我擦背……吧?前邊我可以自己洗,后邊……麻煩些?!?/br> “好,”伊苒倒爽快:“我先幫你洗頭?!?/br> “嗯?!?/br> 洗頭發,尤其洗長頭發,是個技術活。好在伊苒手巧,洗起來并不費力,她讓姬水坐到凳子上,自己一手拿著花灑一手靈活地揉按,讓人沒有丁點難過,姬水舒服的幾乎要睡著。 洗完頭發,就該擦背了。 伊苒說:“脫吧?!?/br> “什么?” “不脫衣服怎么幫你擦背?” 姬水突生一股羞澀:“其實……我也可以自己洗?!?/br> “你確定?那我出去了?!币淋壅f著就要出門。 “別……還是你幫我洗吧?!奔畯娙绦邼摰袅怂?,只剩下一條黑色內褲。 那個熟悉的人和身體就在眼前,伊苒打眼一看先鬧了一個大紅臉,又見姬水的臉也紅撲撲的,突然就笑了,她記起了姬水脫掉衣服其實也是挺知羞的,平日里強裝無賴不過是因為穿著衣服罷了。 伊苒先把她的受傷處裹上兩三層保鮮膜,又拿起澡巾輕輕擦拭她的背。姬水的身體白皙滑嫩,她曾經愛撫過無數遍,現在雖是隔著澡巾,那動人的感覺卻沒有變。伊苒的心里在敲鑼打鼓,面上卻努力保持平靜,她不斷警告自己要淡定,不過好像不太管用,心跳的更快了,無論如何也淡定不下來。 姬水起初也羞的不行,這一刻在浴室的大鏡子里看到伊苒拼了全力去維持形象的樣子,反而不羞了。她的臉皮終歸要比伊苒厚的多,就故意側了身,含住伊苒的耳垂,舌尖輕輕逗弄,飽滿的rufang也有意貼到了伊苒的胳膊上。 伊苒瞬間停止了所有動作。耳垂從來都是她的敏感點,姬水現在這樣撩撥,是想引人犯罪嗎?而胳膊上傳來的軟滑的膩感更是叫她熱血上涌,幾乎要把持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