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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錦便知,她的內心同樣孤寂。 “來?!蓖匕犀B端起酒碗,杏眸璀璨含笑:“為我們這奇殊的緣分繼續痛飲?!?/br> “好?!彼抉R錦目光脈脈流動。 二人暢快飲空一壇酒后,拓跋珺吐出舌尖挑逗性地掃過下唇,卷走將要滴落到下頜的酒漬。 司馬錦心頭簇上一團火辣,仰首抬袖將碗中余釀盡數落肚,思緒無端由地停留在方才的畫面。 軟香唇舌,玉面俏眉。 整個平城都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郎君。 拓跋珺唇角斜斜一揚,試探問:“錦兄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溫柔的,淑雅的,還是嬌媚風情的?” 突然這么一問令司馬錦結了舌,好像自己剛剛的心思被看穿了般,目光漂浮不知該看向哪里,只好作出一副思態。 “嗯……” 漢人姑娘固然窈窕麗質,如花似玉,不過胡族女子也不失千嬌百媚。 而至今以來,她接觸過的女子除了母親與姑姑,就只有師娘與師姐們。江湖兒女的颯爽行事風格她是欣賞的,但要說足夠到喜歡那一層…… 腦海浮現的便是拓跋珺女子妝容的模樣。一雙杏眸璀璨萬方,一張俏面粉雕玉琢,談吐舉止即能淑雅端莊,也可以轉變為草原女子的豪放風情。 多彩多變,美輪美奐。 珺兄那孿生的meimei,應當就是這幅模樣了??杉词箤\生再有相似之處,性格、行為總是不同,未必就能招她喜歡。 司馬錦心里有了答案,嘴上淡道:“只要心意相投皆可?!?/br> 拓跋珺不知她在心里想到了誰,看她剛有一瞬間表情微動,只覺醋意冒出。但面上表情裝作不為在意,還饒有意味地盯著她:“那就是說只要情投意合,珺兄也愿娶個胡族女子為妻?” 司馬錦感覺到對方話里藏有玄外之意,于是神態一凝:“珺兄有什么話不妨直說?!?/br> 拓跋珺眼神精光騰馳:“我家小妹正適嫁齡,錦兄要不見一見我那可人的meimei?萬一被兄相中,你我就成連襟兄弟,豈不妙哉?!?/br> 司馬錦眉頭輕輕一緊,直接回絕:“我暫無成親打算?!?/br> 拓跋珺不覺灰心,旋即一副明白的表情,改口說:“珺兄仕途未定,確實不用著急,待日后功名傍身,多的是選擇?!?/br> “我不是這意思?!彼抉R錦面色一正:“只是覺得姻緣之事,因果隨緣,刻意牽線不夠自在?!?/br> “哦?”拓跋珺眼眸一瞇,調侃著:“我還以為錦兄會說婚約大事應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br> 在拓跋鮮卑族里,未婚男女只要兩情相悅,就可以自由戀愛,女子更是能主張追求自己的婚事,用不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漢人墨守成規,最遵禮義廉恥,三綱五常。 她差點覺得錦兄也是一塊冰冰冷冷的木頭,不解風趣,不曾想,對方還能說出因果隨緣這般灑落的話。 “父母之命是不可違,但我的母親溫柔善解,我想她會更重視我的心意?!?/br> 聞言,拓跋珺心中驚喜。漢人常說慈母敗兒,嬌子如殺子,可見錦兄的家教也并非完全的嚴苛迂腐,親人不但養育有道,并有幾分豁達通情。 那事情就簡單多了,她只要拿下錦兄足矣。 “小二!”拓跋珺揚聲一喝,精神格外抖擻:“上酒~~” 也不知前面裝醉的樣子是不是露餡了。 司馬錦則縱容之態未有多想,只要珺兄盡興,她愿意陪醉。 可惜不知覺地功夫,黃昏將至。等天一黑就要宵禁閉坊,其余的酒客們正漸漸散場。 這時,拓跋珺又一副醉意熏染的模樣,綿軟無力地趴在桌上。 希望自己演得不太刻意,雖然她還沒全醉,但神志已經飄忽起來,還以為錦兄很容易灌趴下的,沒想到對方酒量更勝自己。 不過這樣也好,待會錦兄要是又背又扛地觸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不就能順理成章生米煮成熟飯? 雖說錦兄是個謙謙君子,定不做趁人之危的事,但她想霸王硬上弓…… 也是能得逞的。 不信錦兄這細胳膊細腿的,在力氣上還能贏過自己。 司馬錦面色紅潤得像在發光,一雙瑞鳳眼仍然透著清醒。在會峰閣的時候,師兄們經常會坐在一起飲酒,她的酒量便是師兄們帶出來的。見拓跋珺醉得快不省人事,于是離凳走到她身旁,關切地問:“珺兄,你還好嗎?” 拓跋珺含含糊糊地軟腔,回應說:“我~還能喝~” “酉時將至,我先送你回府?!彼抉R錦伸出手,扶握住她的肩頭。 這肩骨…… 好柔韌啊。 完全沒有男子的那種剛硬力度。 拓跋珺借著她的扶助起身,順勢就化骨一酥要撲進對方懷里。 司馬錦哪能讓她入懷,快速一閃。但看著拓跋珺站也站不住就要撲空倒地,她又忙不迭地伸手搭救,緊緊攬著其腰身。 這腰…… 薄厚勻稱,好有韌勁! 不柔且不粗。 拓跋珺暗里偷笑,轉手去抓住她半邊衣袖,然后借力回身之際,另只手快速勾住了司馬錦的脖子,無賴道:“再喝兩杯~我還~沒喝夠~” 迎面一股濃郁酒味,拓跋珺的臉放大在了眼前,清晰可見她的眼睫如此濃密,她的眼神柔情帶火,那唇綿綿軟軟得嘟著,像個嬌俏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