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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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狗,你又何嘗不是我的骨頭呢?” “可笑?!?/br> 秦破道半蹲在女子身體旁邊,捻住女賊干凈衣服的地方象征性擦拭沾滿血的小刀,起身推開門后沒有看門外恭候多時的秦利。 外頭逐漸昏暗,秦破道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今夜,我一個人在靈堂待著?!?/br> “是?!?/br> 秦破道在書房處理完新到的公案,抬頭時,窗外邊的月亮已經高高掛起。 她整理好衣冠,只身穿過寂靜的走廊來到了安置母親的靈堂,站定門前后輕輕敲了敲門。 “阿母,孩兒進來了?!?/br> 秦破道溫柔地詢問,好似母親真的在里面一般。 等了一會,不見回應。 秦破道深吸一口氣,努力揚起一個開心的笑容就推開門,踏了進去后她先是小心翼翼拂去牌位的塵埃,再挽起衣袖燒三炷香插進供奉桌上的香爐。 “阿母,此等日子卻沒有給您帶來最喜歡吃的驢打滾,明日一定命掌柜送來幾盤guntang新鮮的來給阿母賠罪?!?/br> “作為賠罪,孩兒端來了阿母從前最喜歡的馬奶酒,孩兒親自釀造的,可否原諒孩兒不周全?” “阿母,我將要和三公主成婚了,孩兒看過公主她,可謂是一等一的佳人,您肯定也會喜歡的?!?/br> “是孩兒不孝,至今仍沒有找到兇手,孩兒自知愧對阿母,您再給孩兒些許時日,定能抓住幕后之人?!?/br> “阿母,我真的...真的……好想您啊……” 話語聲一落,偌大的屋子竟只有她自己的回聲。 秦破道忍不住跪在墊子上,無聲地哭泣。 其實每年的祭日,秦利并沒有聽命走開,一直都偷偷地守在屋外的角落。 秦利偷聽她的嗚咽,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也懷念從前夫人在的日子,那時候秦破道還沒出生,他就受命陪著夫人做善舉和營商。夫人無論對待下屬,還是其他人都秉著平等和善良的心去對待。夫人在他心中就是一個聰明溫柔絕美的女子,唯一一個能配得上主上的,臨走前還曾看過夫人臉上對懷中的嬰兒皆是期待盼望,想必是愛極了。但現在,剩下公子孤身一人,唯有孤寂和長眠陪伴左右。 秦利閉上眼睛,沉重地嘆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店小二就馬不停蹄運送剛弄好的驢打滾。 “借過,借過?!?/br> 小二一邊煩躁大聲對一大早就擁擠一起的人群喊,一邊急匆匆攬著兩箱食物趕路。 秦破道回到了自己房間,換上了官服,便在黃銅鏡收拾一下,盡管用了妝粉也難掩蓋眼睛的浮腫。 臨出門前,秦破道囑咐道:“秦叔,等會兒小二來了后,直接拿進去阿母前擺好,其他人我放心不過?!?/br> 秦利從懷中拿出一大早去集市買的食物,遞了過去:“我知道了,抓緊時間吃了這些東西墊墊肚子?!?/br> 秦破道接過包子:“謝謝秦叔?!?/br> 馬車駕駛越來越遠,秦利的臉一下子陰沉無比,瞬間轉身叫出前晚守衛的值班和領頭去訓練房集合。等他站在府上的訓練堂里,十幾人已經集合完畢一字排開了,秦利審視他們的臉龐,保持長久的沉默。 “吱吱喳喳” 鳥兒在枝頭里避陽,雖說開春不久,天氣尚且不熱,也有些刺眼。 秦利瞧見他們開始顫抖的身體,臉上流下一滴滴冷汗,終于開口:“為何前晚疏于防范,由得小賊來去自如,若萬一出現問題誰擔責?” 領頭上前一步,低頭抱拳:“總管,那時由李一和王勝平值班巡邏淋浴房,李一因被撒迷魂散失去意識,至此疏于巡邏。我作為領頭也自有安排不妥之處,出現事故,愿意領罰。但幸好王勝平及時發現并抓捕小賊,懇求主管看此能將功補過?!?/br> 秦利負手警示:“下不為例?!?/br> “你,去領十大板加罰兩個月俸祿,李一和王勝平各罰一個月俸祿?!?/br> 李一和王勝平兩人面面相覷,喜不自禁地抱拳:“謝秦總管!” 秦利不再逗留,拿著剛送到的驢打滾去了靈堂,推開門后把食物放上碟子。 秦利虔誠一鞠躬,往香爐插上三炷香:“夫人,公子長得相貌堂堂,待人也落落大方,如今身居高位,不再是落魄街頭的小兒。當初我能早點搜到消息,是不是就能救下夫人您呢?” “唉……” 一聲嘆氣,道盡無可奈何。 而在朝堂就沒有在家那般的安靜,秦破道身體板正地站在隊伍前端,后面的官員跟唱戲一樣爭執不休。 砰。 “安靜!” 皇帝俯視底下官員們瞬間成綿羊般乖巧,頭疼扶額,無奈地斥責:“讓朕靜靜!此乃朝廷,不是街頭鬧市。諸位到底有結論沒?!” …… 周圍的噪音通通消失,無人敢出聲。 齊生權見此往左跨出一步,手扶牌子彎腰答:“陛下,臣認為若適當放寬對商業限制,如挑選甲等商戶賜官職歸朝廷管控,減少國域內貿易關卡限制,有利于我朝南北貿易交流和地區發展,國庫收入也能相應增加?!?/br> “喔?” “齊愛卿的意思,是.支持開放?” 皇帝好整以暇回應丞相的話,眼一斜,未等齊丞相回話便發覺左邊的官員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