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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從晨朔知道盛卿是瀾國的細作后,就不敢掉以輕心,得知陛下一大早就去了皇后那,他就趕緊趕了過來,借宴會之事把兩人分開。 這要萬一皇后借機給陛下下蠱可怎么辦? 陛下如今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但他可不昏。 見晨朔突然過來,魏凜一個冷眼過去,不過他也沒有繼續往下說,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說,不急于這一時,等處理好宴會后再講也不遲。 “等朕回來?!?/br> 魏凜又揉了揉盛卿柔軟的發頂后便和晨朔離開了。 盛卿沒太搞懂魏凜的意思,不過這都不重要,他們應該不會再見了。 魏凜走后,盛卿就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拿著已經收拾好的包袱去了紫宸殿。 因為魏凜要參加宮宴,把守紫宸殿的幽云騎都去護駕了,魏凜又不喜歡寢殿里宮女太監,所以盛卿到紫宸殿一路上暢通無阻。 將密道打開后,盛卿環視了一下四周,這里全是魏凜生活過的氣息,盛卿深呼了一口氣后,便抬腳走進了密道。 再見啦!小暴君。 宮宴之上,歌舞升平,觥籌交錯,各國的使臣都競相向共主獻出自己國家的珍寶。 而坐于高位之上的魏凜卻全無心思,心情莫名地煩躁,他的太陽xue一直突突跳個不停,似乎昭示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 -------------------- 作者有話要說: 魏凜:我辣么大的一個老婆呢? 我:讓不讓卿卿成功帶球跑呢?[沉思] 魏凜:你看著辦吧[拔刀] 第25章 魏凜伸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心中卻想著:也不知道卿卿怎么樣了?有沒有好好地用膳。 不過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沒見,他就想盛卿想得不得了,魏凜人生頭一遭體驗了把思之如狂的滋味。 盛卿是前朝皇后,按照禮制,盛卿是沒有資格與魏凜一起來參加宮宴的。 不過今日的宴會的形勢定然會風波詭譎,雖然魏凜想讓盛卿可以永遠陪在他身邊,但他也不會讓盛卿跟著他一起來犯險。 魏凜正一邊揉著太陽xue一邊想著他的卿卿暫緩頭痛之苦。 卻不料這個時候,一個大膽的苗疆舞姬雙手端著一杯酒走到魏凜面前。 “陛下,請用酒?!?/br> 那舞姬一身紅色苗疆舞衣,緊緊包裹著曼妙的身姿,舞衣之上墜滿小鈴鐺,隨著舞姬緩緩的步伐,那些小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舞姬的聲音嬌滴滴的透著嫵媚,惹得在場的一些使臣們不禁口干舌燥。 遠處席位上的桑吉,看著那舞姬身上叮叮作響的鈴鐺,眼神中透出一絲陰冷,白中帶青的嘴唇微微揚起。 他相信憑卿奴的手段,那控魂蠱應該已經種到了魏凜的身上,這個時候只要他催動控魂蠱,魏凜便會失去自己的意識,任他掌控,到時候,這大魏的天下就是他的了! 甚至他還可以控制魏凜帶兵去平定各地的起義、攻打南越和狄北十六部,實現千年來前所未有的真正江山大一統。 偏安瀾國那小小的一隅之地的的日子他受夠了! 他出生的那日天生異象,霞云漫天,大巫斷言他是神賜之子,他坐上天下共主的位置,是天神的旨意! 桑吉總是陰冷著的眸子中不斷閃現出貪婪而又瘋狂的炙熱。 阿氏月手中拿著端著酒,一雙媚眼看著魏凜這個天下最有地位最有權勢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光光就是一張臉就足以招蜂引蝶,更何況他還同時擁有地位與權勢等更讓人癡迷的東西。 但是可惜了,他已經有主子了,他這一生都只會忠心于主子一人。 至于那個盛卿,等一切結束了,他就求主人殺了他,區區一個被主子控制的伶人怎么能和他這種自小就陪在主子的下屬比! “陛下,請用?!?/br> 阿氏月端著酒,輕輕扭動著身體,讓衣服上的鈴鐺繼續發出聲響,此次他來敬酒是假,真正的目的是近距離接觸魏凜催動魏凜身上的控魂蠱。 可阿氏月扭動了半天也不見魏凜有任何動作,既沒有接過他的酒,也沒有控魂蠱發作的跡象。 正當阿氏月疑惑之際,魏凜抬起了頭,阿氏月的眼眸對上了一雙陰鷙而冰冷的眼睛。 好冷! 比主子的眼神還可怕。 阿氏月被魏凜這眼神嚇得手中的酒杯不小心脫手,酒杯中的酒水灑了一地。 “陛下這么兇干什么?嚇得人家酒都拿不穩了?!?/br> 回過神來,阿氏月以為是鈴鐺的聲音不夠大,所以控魂蠱的作用還沒有發揮出來,因此他看著魏凜微微露出了一個媚笑,繼續像跳舞一樣輕扭著身體。 席下的使臣們盯著阿氏月軟若無骨的腰都快看呆了,有的甚至在心里吐槽這皇帝是和尚嗎?美人獻酒又獻舞,皇上居然一點不為所動,反而還冷眼看著美人。 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而遠處的桑吉則是變了神色,眉頭一皺,只要鈴鐺一響,距離不算太遠,控魂蠱就會立即發作,沒有道理,鈴鐺響了這么久,魏凜還一點發作的跡象都沒有,除非…… 桑吉眸色一變,正要從袖子中拿出別的蠱對付魏凜,就感覺頸間一涼,一把長劍正抵著他的脖子。 “三皇子這是在掏什么呢?” 晨朔手中握著劍抵住桑吉的脖子,另一只手則是毫不客氣地攥住了桑吉的胳膊將其衣袖中的一個小裝著蠱的小琉璃瓶拿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