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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做,明明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你為什么陷害我?” 盛卿看向頭發凌亂的陳貴妃問道。 “沒有為什么。一直以來,本宮就視你為眼中釘rou中刺,你又不是不知道?!?/br> “明明我在陛下還只是皇子的時就陪在他身邊,就算后來當了皇上,但不管有多少妃嬪,陛下也依然待本宮如初,而你一來,一切都變了,他把目光都放到了你身上,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怎么能不恨你!” 陳貴妃瞪著盛卿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是被云七云九按住,可能就要站起來把盛卿撕碎了。 “至于陷害,本宮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中清楚,不是什么野種都配做陛下的龍嗣!” “盛卿,是你害死了陛下,如今你又來勾搭這個逆賊,你們這群亂臣賊子早晚會遭報應的!” 陳貴妃在云七云九的鉗制下來回亂動,扯著嗓子喊得聲嘶力竭,雙目猩紅。 聽陳貴妃說了這么一通,盛卿算是也明白了。 陳貴妃居然是真心喜歡老皇帝的,還天真地認為如果沒有他,整日尋花問柳的老皇帝就會永遠愛她。 果然什么味的屎都有人喜歡。 只是什么叫做他害死了陛下?老皇帝不是突發惡疾死的嗎?與他有什么關系? 盛卿覺得莫名其妙,但又隱隱覺得錯過了什么,沒有抓住。 “拖出去,腰斬?!?/br> 既然陳貴妃都認了,魏凜也不想多費口舌,他聽不得陳貴妃詛咒盛卿遭報應,要是有什么報應就盡管來找他,他無懼! “是?!?/br> 云七云九得令,立即將陳貴妃拖了出去,陳貴妃被處置,這場侍衛私通風波也算是告一段落。 “還酸嗎?” 魏凜一直幫盛卿揉著手腕,除了處置陳貴妃時,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好多了,多謝陛下?!?/br> 盛卿活動活動了手腕,發現一點都不酸了,但他覺得魏凜給他按了這么久手腕他的手倒是應該酸了,可是魏凜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皮糙rou厚。 盛卿不禁在心里吐槽。 見盛卿手腕真的不酸了,魏凜又拿起了方才未批完的奏折,絲毫不避諱盛卿正坐在他的旁邊。 盛卿打眼一瞅,就能清晰的看到魏凜手中那本奏折上的內容。 大體的意思就是對魏凜推行新政的反對,盛卿又看了一眼桌案上擺放的奏折,居然有一大半都是在說新政的事,而且無一不是對這件事的反對。 “他們都在反對朕,是不是朕做的不對?” 耳畔傳來了魏凜聲音,那聲音不似魏凜平日里那般低沉威嚴,反而透著一絲無力,甚至盛卿還感覺到一點迷茫。 魏凜這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盛卿不敢說話,誰敢說皇帝做錯了,就算盛卿真心覺得魏凜的新政有點嚴苛得離譜,他也不敢說啊。 突然,盛卿感到后背一暖,耳畔處還傳來了溫熱的呼吸。 魏凜從盛卿身后環住了盛卿的腰,頭埋在了盛卿的肩背上。 “陛下?” 盛卿被魏凜的動作弄得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不敢動彈。 “讓我靠一會?!?/br> 聽到魏凜疲憊的聲音,盛卿轉身讓魏凜躺在他的肩上,低頭看著魏凜俊美的臉以及微微泛青的眼下,盛卿突然覺得暴君有些可憐。 其實,魏凜才十九歲,就算在古代這個年紀也還未及冠,卻要背負這么多,盛卿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魏凜的頭。 回過神來,盛卿才發現自己大逆不道地摸了暴君的頭,難道是因為懷孕,所以到處父愛泛濫? 盛卿本要收回手,但懷中的魏凜似乎不樂意了,用腦袋拱了拱盛卿的肩,直到盛卿再次伸手撫摸魏凜的頭,魏凜才消停。 盛卿:…… 這場面好熟悉,怎么那么像他家里領養的那只因為太愛撒嬌而被刷下來的軍犬,暴君還有大狗狗屬性? 一邊摸著魏凜的頭,一邊在心中猶豫再三,最終盛卿還是決定冒死道:“我覺得陛下是有點不太對?!?/br> 說完這句話盛卿偷偷觀察魏凜的表情,他這是不是也算冒死諫言?要是因為這個惹怒了魏凜,被魏凜砍了,他是不是也能像古代死諫的名臣那樣名垂千古。 還行,死得挺有意義。 可半天也沒等到魏凜生氣,反而等到了魏凜委屈的眼神。 魏凜頭從盛卿懷中離開,委屈巴巴地看著盛卿,道:“你也覺得我錯了?” “我……我沒有?!?/br> 盛卿受不了魏凜這種表情,今天的暴君怎么這么反常? 一回生,二回熟,見魏凜這副表情,盛卿趕緊摸摸小暴君的頭。 “陛下這么做當然是為了大魏為了黎民百姓好,只是陛下有沒有想過,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在這短的時間內去完成陛下新政所說的內容?!?/br> 魏凜聽了盛卿的后,耷拉著嘴點點頭。 “就像并非所有人都像咱們陛下這么勤奮?!?/br> 見到魏凜的表情,盛卿趕緊像哄小朋友似的先夸獎了魏凜一番,魏凜聽后,臉色立即燦爛了起來。 “那朕應該怎么做?” “陛下最近是不是正愁沒人用?” 魏凜點了點頭,由于前朝吏治腐敗,世家子弟中很難選拔出能用的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