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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陽轉了身。晏歸之也緩緩起了身,她將九陽叫住,九陽背對著晏歸之,問:“仙尊還有何吩咐?!?/br> 晏歸之道:“那幾員戍邊大將是此事的幕后推手,公主若是見了他們,立喚仙將,不可獨自與他們糾纏?!?/br> 九陽道:“九陽記住了?!?/br>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離去,有侍衛上臺來小心翼翼的收斂那堆焦灰。 一陣風來,晏歸之眼眸一縮,朝后望去。 身后空空蕩蕩,遠處是重重城墻,空中是一輪孤寂的皓月。 …… 在不遠處的一座宮殿上,立著五人,他們看得見仁德宮里的人,仁德宮里的人卻看不見他們,只因是非鏡顛倒是非,轉化虛實,神鬼難探。 重巖幽幽道:“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便是報仇?!?/br> 有人道:“她朝我們這邊看來了,不會是發現我們了罷!” 一人道:“是非鏡是神器,隱匿身形,就是仙帝也難發現,她回頭來看,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br> 重巖低笑,笑聲清涼,她道:“她在你們身上留了標記,非是虛張聲勢,當是風把你們身上的味道帶到她鼻子里了?!?/br> 四人一驚,那鬼面人沉聲說道:“此次失手,多半是因為情報不符,先前你分明說她只有一千多年的修為,可她所展現的,遠超于此!” 重巖笑道:“我與她百年不見了,對她的修為不過是估測的,我事先也同你們說了,她這人不簡單,莫要輕易同她對上,你們不信,偏要取她內丹,是非鏡我施展了,最麻煩的人我也帶走了,你們實力不濟失了手,還要來說我的不是?” 鬼面人身旁的人喝道:“你!”便要上前動手。 另兩人護在重巖身前,手中持著長劍和蛇矛與另兩人對峙。鬼面人手一攔,叫道:“退下!” 那人猶不服氣,道:“老大!” 重巖叫了聲:“時晴,時雨?!?/br> 兩人收了兵器,時晴道:“兩位將軍,重巖大人是主人選定的引路人,先前兩位因重巖大人年少便輕視她,想要一試她的能力無可厚非,如今所有的事都做完了,兩位因為輕視晏歸之而失了機,還對重巖大人不敬,這是對主人的輕視!” 鬼面人向重巖道:“我的試探已經結束了,我愿意承認你的身份?!?/br> 鬼面人取下頭盔,露出面容來,此張面旁濃眉虎目,一道刀疤從左側額頭一直延伸到右下顎,方面大耳,嘴角下沉,他一撩衣擺,半跪在重巖身前,抱拳道:“末將方無行,旗下所領半妖十萬七千人,任爾差遣?!?/br> 鬼面人又沉聲叫道:“易修!” 易修撇了撇嘴,雖不服氣,仍舊跪下,拜道:“末將易修,旗下半妖萬六千人,任重巖大人差遣!” 重巖道:“兩位將軍請起?!?/br> 兩人起了身,方無行道:“不知道文昌那邊如何了?!?/br> 重巖彎了彎嘴角,道:“死了,被晏瓊玖殺了?!?/br> 兩人面色倒也沒有多大的波動。重巖道:“兩位將軍,你們同時晴時雨身上有晏歸之留下的標記,這段時日便不要回封魔嶺了,去冥界避避罷?!?/br> 易修道:“那封魔嶺的事物怎么辦?!?/br> 重巖道:“便由我來替兩位將軍代勞罷?!?/br> “你!……”易修還未說完,方無行一抱手,道:“勞煩了?!?/br> 易修無法,只得氣呼呼的一拱手,附和道:“勞煩了?!?/br> …… 晏歸之同蘇風吟回了綺陰宮內,此時天色還未亮,大堂內的帳幔被挽起,一排的椅子上只坐了晏歸之一人,蘇風吟站在她身側。 她將手中那物遞到晏歸之身前,那是一枚墜子,對于貪狼族人,這東西再熟悉不過。 蘇風吟道:“先前在幻境之中,重巖放在我手中的?!?/br> 晏歸之望著這枚玉石墜子,她拇指細細摩挲著墜子面上鐫刻的‘晏辭’二字,許久無言。 她的消失了三百年的爹爹、半妖、鮫人案、她消失的記憶、蘇風吟、應不休、潮音、潮汐、重巖、是非鏡、貪狼狼牙、人界的戰亂、人界、妖界、冥界,這許許多多的問題牽扯著她,她便是呼吸一口,都覺得沉重非常,頭中細細密密的疼痛像蛛網一樣籠下來。 蘇風吟知道讓晏歸之曉得這墜子不大好,可事關貪狼,晏歸之必須知曉。 此時,晏杜若走了進來,坐到一旁。晏歸之問:“二姐,桑族長如何了?!?/br> 晏杜若沒說話,桑嬈和應不悔、月皓一道走了進來,桑嬈道:“死不了!” 桑嬈垂在身側的手臂上纏著紗布,她走到對面坐下。 晏歸之將那枚狼牙遞給了晏杜若,晏杜若一臉疑惑的接過,望著上邊的名字,開口念道:“晏辭?” 晏杜若問道:“誰?” “二姐也不認得?”晏歸之道:“這是重巖給風吟的?!?/br> “重巖?!怎么可能,她一個外人哪來的我晏家的狼牙玉石?!标潭湃粜α藥茁?,只是望著晏歸之肅然的神色,晏杜若這笑聲便衰敗下去,她道:“真是重巖的?” 晏歸之問:“二姐可記得我們晏家還有那個子孫是姓晏的?!?/br> “你這話說的?!标潭湃糸]著眼睛抱著雙臂,沉吟道:“我們這一輩的也就我們七個,大嫂又未生育,爹爹那一輩只有大伯,三叔,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