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3800+ Ьī#8574;s#269;.#269;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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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寡言暴力忠犬x沒心沒肺倦世惡魔 無叁觀無道德無底線,放飛自我 大概是靠男人活著的懶惰惡魔的游歷故事。 “所以你準備好接受我的饋贈了嗎?” 惡魔的聲音永遠帶著別樣的誘惑,此刻更是愉悅的開口問道,在聽到男子肯定的答復之后將男子的靈魂自他身體里抽出吞入口中,完全不顧那瀕死之際尖銳刺耳絕望的嚎叫與咒罵聲。 為避免圣殿那些讓人厭惡的騎士過多的注視,他并沒有選擇過多停留在人間,劃開了去往異界的傳送門,自灰黑色濃重粘稠的煙霧里伸出腳踏了進去。 他回到了他的城堡,這座漆黑沒有一絲光亮透出的恢宏城堡在它的主人回來之時自動為他打開重重緊閉的厚重大門。 他將正在沉睡中的小妻子懷抱起來,她被驚醒怒視著將她驚擾的入侵者,自喉間發出一聲尖銳的厲吼,指甲下意識的伸長向他狠狠的滑了一道。 他裸露的胸膛被劃出一道血痕,漆黑的精氣自傷口處飄蕩而出,他下意識放開了拴在她腰上的手臂,修長慘白的手掌覆上那道傷口,不過一瞬,胸膛便又恢復如初。 你朝他繼續發出尖銳帶著nongnong警告意味的低吼,他身體略僵硬了片刻,并未繼續靠近你,只是以一種刻意壓低的以惡魔來說尚且算和緩溫柔的聲音撫慰你, “不要生氣……你還懷著孩子……” 他向你展示了充分的耐心和和緩,吐露出他今日誘惑到的靈魂,數十個虛浮透明的靈魂飄蕩在你面前,他像是鼓勵你又像是向你炫耀自己的能力一般帶著略顯興奮的快樂柔聲說道:“我為你帶回來了食物……” 但卻仍未能撫慰到你,厭惡的將那些呆滯的靈魂拍散,你并不與他講話,重新躺回床上背對著他。 你感覺到床單被輕輕扯動,轉過身怒視著他,他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猛的從床上下來,略顯委屈的望著你,他像是不受主人喜愛的貓咪一般,耷拉著身體走到房間一角,靠著墻壁,一雙漆黑沒有亮光的眼眸依舊望著你,久久未曾離開,在你又一次朝他吼叫的時候,他終于將長著尖銳犄角的頭顱低下。 第二天你醒來時房間里已經沒有了他的氣息,你下床,潔白的腳踩在地板上四處走動起來,他將房間下了封印,你能感覺到封印的強勁足以抵抗任何敵人,但又因為害怕你生氣,以至于你輕易的施了法術就掀開一角讓你走出房間。 你走到了高樓之上,他的城堡建在魔界最為陡峭險峻的懸崖之上,你眺目遠望便隱隱能看見千百里遠處正廝殺的魔界各族,永遠籠罩著烏云的天空為天地籠上一層灰黑色薄紗,不過一會你便看膩了,轉身便看見了不遠處正站在黑暗角落的他。 見你視線投過來,他的眼睛隱隱有些亮麗,雖然不過一瞬你就將視線移開,他的聲音仍然響起,像是克制不住一般,沙啞且低沉,忍耐且溫和, “這里風大……” 你從不與他講話,你原本在魔界自有一番領土,雖然與其他魔族來說小的可憐,但你向來并不在意這些,你的性子懶散,誘惑人類獻出靈魂這種事你也常常懶得做,也怠于征戰掠奪,因此你時常饑餓,法力也微薄。 但因為你那位強大狠戾的母親,她對你懶散的性子一貫不喜,但也因為你是她最小的孩子,尚存一絲對你的母愛,對你有意無意的偏袒維護,便沒人敢來搶奪你的領地。 你偶爾有點興致出了你的領地,四處旅行,便在一處平原上遇見那正在廝殺的戰場,那高大的男人正將尖銳的手骨穿透敵人的胸膛,血淋淋敗者的血跡在他透白的手指上更顯艷紅,他俊秀的面容因為殺戮露出一種扭曲且瘋狂的笑容,他偏過頭便看到了你。 他追隨你的腳步與你游蕩了許久,在終于發現你并不打算接受他的時候,將你擄到了他的城堡,將你壓在床上狠狠的cao你,你的肚子充滿了他的jingye以至于微微隆起,你的zigong開始孕育他的子脈,他將你囚禁在他的城堡里,或許是因為顧及他的孩子,他不再強迫你與他交合。 他像是極有惡魔一向沒有的家庭觀念,將你層層保護在他的領土里,你自知法力微弱,與他相斗毫無勝算,便想著你的母親為什么還沒有來尋你。 你想著或許是因為你的母親厭倦了你,你比一般惡魔擁有略多的情感,便不禁有些失落起來,開始郁郁寡歡,整日坐在城墻上眺望北方,那是你的領土。 他發現了你的低落,卻無法得知是什么讓你低落,畢竟你始終都呆在他的城堡之中,他因為弄不明白你的情緒而顯得有些焦躁,自喉間發出不耐的低吼,忍不住向你靠近,將你攬入懷中,低頭親吻你烏黑亮麗的頭發,并不嫻熟的安撫著問你, “怎么了?” 他向來寡言,相對去通過大量繁復的言語誘惑無知的人類的靈魂,他更喜歡去爭搶掠奪,將他們殺死,然后得到他們的食物和領地,他向來都是如此,他并不在意那些勝利品一樣的靈魂的質量,那不過是填飽肚子的東西,真正能讓他愉悅的只有殺戮。 可現在不一樣,他想給你更好的,他為你的弱小而驚訝,在發現你經常餓肚子之后,他便開始主動去覓食,去誘惑那些質量上乘的靈魂,但他誘惑的話其實來來回回都是那么幾句,就像此刻,他竭盡所思也只是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你反感的從他懷里掙脫出來,頭發因你的動作而飄動起來,卻又因為你的離開從他的指尖溜走,你毫不猶豫的往樓梯走去,太令人惱火了,這該死的惡魔。 你這么想著,你的母親是威震一方的惡魔,她懶散的挑選著她的伴侶,按照她的習性喜好決定是否留下床伴的血脈,健壯俊美的惡魔為她獻上食物和領土,為她打的頭破血流,你的那位父親也因為和挑釁者的決斗失敗而被母親厭棄,最后被她的新歡因為嫉妒而殘酷的死去。 可你現在居然被一個惡魔困在他的城堡里面,還被他摁著cao,被迫懷上他的孩子,這屬實讓你感覺到恥辱。 可你沒有意識到,你沒有你母親那般強大的實力,若是你母親知道了,也只會搖著頭苦惱的告訴你她將你養的太嬌慣了。 在你生下他的孩子之后,你的母親終于出現,你不知道她們達成了什么交易,只是你始終忘不掉在終于離開這座城堡時他望向你的那濃厚粘稠,要將你吞噬的陰郁視線。 所以你不知道他向那割據一方的大惡魔表示愿意將全部領土相讓只要你在他身邊,你的母親躺在俊秀非常的惡魔懷里享受著他輕柔的按摩,只淡淡撇了他一眼。 領土早已不是能讓她在意的東西,她需要其它,在數個提議都被她否決之后,他不禁動了怒氣,眉眼間染上一抹郁色,卻又因為實力上的忌憚和身后的懷孕的你而克制著內心殺戮的沖動。 在緊張的對峙之后,他終于垂下他從未在除你之外的惡魔面前低下過的頭顱,表示愿為她的子民,奉她為主。 她又一次拒絕了他。 他并未有高貴的身世或者強大的雙親,他全因他的爭強好斗嗜血的本性而獲得如今廣闊的領地,但在這活了上千年的強大惡魔面前,依舊如小小粟米一般還不足以讓她側目。 他被迫將你相讓,也讓他如同刻入脊髓一般深深記住這份痛苦。 你的母親收回了你的領地,你并不惱火,或者說,你是個記不住教訓的惡魔。 在母親的城堡里,你依舊整日懶散,但你覺得這樣還不錯,仆人會主動為你獻上食物,也無人敢挑釁你,你已經滿足,你過著頹靡的日子一天接著一天,你早已經忘卻了那曾經囚禁著你的惡魔。 唯一讓你稍顯苦惱的,或許就是那被視為接班人同住在城堡跟隨在母親身邊的大哥。 他的宮殿里貌美的魅魔被源源不斷的送入,伴隨著艷紅鮮血的肆流,你在城樓之上遠遠的看見他將相較他嬌小無比的魅魔壓在身下。 猶如永不停歇般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沖撞那可憐的小家伙,在他終于滿足之后,那地下世界里最擅于歡愛的魅魔早已死去,身下血rou模糊一片。 他察覺到了你的視線,高大的身軀轉向面對著你的方向,他的眼眸因為享受情欲而顯得暗紅,他盯著你像是在盯著獵物一般,你自動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而繃緊了身體,朝他警告一般發出厲吼,他笑了一下,不過一瞬他就出現在你背后將你摁入他的懷里,他尚未軟下的性器抵著你的腰窩,他的嗓音性感且低沉, “meimei……你在這里等我嗎?” 你萬分后悔,你不該那樣肆意的看著他的交合,或許你能逃過一劫,你已經躲他許久,他強烈的壓迫性和自己仍隱隱作痛的身體都讓你忌憚甚至害怕。 可你卻不能真正忤逆他,在你母親真正放權之后,你要倚仗的就是這位覬覦你的大哥,你需要他的庇護,所以你嘗試的勾引了他一下,你沒想到真的會成功。 此后他就像是盯上你了一樣,在征戰回來之后,一定要到你的宮殿里壓著你狠狠的cao你,他不像你為他生下孩子的那個惡魔,他對你從不留情也毫不憐惜,每一次狠狠的入你都讓你感覺自己瀕臨死去。 他撕咬你的尖耳,你的血液讓他興奮異常,濃重的情欲再次升起,難以自控的低聲呢喃, “真怕把你cao死了……” 他說的是事實,每次將這個弱小無力的小meimei壓在身下時,他都不得不無限放輕自己的力度,每次入你的快感讓他恨不得立馬將你小小脆弱的zigong捅爛,他得時刻告誡自己要克制,以免有一天真的將你cao死在他的床上。 后來他便先去cao幾個魅魔稍緩情欲再來cao你,讓你不至于真的被失控的自己弄死了。 他毫不憐惜的直愣愣的挺入你的身體,你聽見他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吼,你又一次感覺到被撕裂的痛苦,他將一縷法力刺入你的身體,讓你的體質稍顯強壯些能夠容納他接下來的沖撞。 他就在這城墻之上將你cao了,事后他還不覺得滿足,將你帶回了他的寢宮。 所以在他得知你被別的惡魔cao過還生下孩子時,他的暴怒是可想而知的,他將你禁錮在他的床上日日夜夜被他狠狠地入,他并未像之前那般稍微照顧你的意愿,他咬著你的后頸,掐住你的腰肢讓你幾乎不得動彈的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插入,你聽見他飽含怒意的聲音, “他是怎么cao你的?是這樣嗎?meimei?那個令人作嘔的小雜種又是從哪里出來的?” 如果不是那個人及時趕來你就真的要死在了他的床上。 你聽見外面地動山搖的聲音,聞見空氣中混雜著的兩股強大的惡魔氣息,在數百年的蟄伏后,那孤傲的惡魔終于對這片大陸最廣闊的領域的領主發起了進攻。 他單將匹馬地闖入,帶著阻擋者的鮮血,終于沖到了這座城堡前,那新上任的領主終于將視線投向了這膽大的入侵者上,這片大陸數百年未曾有過的大戰就此爆發。 而你終于倦怠了這種被禁錮的生活,在他們為你打架的時候,你逃向了人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