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攀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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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入睡前,她還是點開了佘詩雯的微信,指尖輕敲著給她發消息: 【詩雯,我看資料的最后一頁有提到furman教授,是以色列curs中心的那位教授嗎?】 【你有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紐約那邊正是凌晨,岑旎將消息發送過去后也沒等回復,隨手將手機鎖屏,往耳朵里塞上airpods閉目休息。 穆格偏頭看了眼,抬手按下側旁的按鈕,替她把座椅往后調了些。 / 從卡西斯到瓦倫索小鎮有將近140公里,穆格一路猛踩油門,兩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被他縮短了一半。 岑旎醒來的時候還睡眼惺忪,眼尾迷離還帶了點媚:“到了?” 她穿著那件貼身的紅絲絨裙子,挺起腰時曼妙的身線盡數勾勒,起伏晃動而不自知。穆格喉結翻滾,忍了兩秒。 “嗯?!彼凵頁ё∷难?,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不是想看薰衣草?” 看到他湊近的俊臉,岑旎勾起唇,眼波含笑,“這么就快到了?!?/br> 他那截指尖此刻就貼在她的臉頰,修長分明的手型線條,與她臉上那抹微妙的暗緋紅暈糾纏在一起,顯得難舍難分。 “車技不錯?!彼戳斯此南掳?,夸他。 穆格失笑,將她攬入懷中,“那要不要獎勵一個香吻?” 他俯下身就要親過去,岑旎卻豎起一根食指,輕抵在他的唇上,笑得明艷:“先欠著?!?/br> 第6章 普羅旺斯的藍霧6 她把手搭在車門內側,丟下這句,轉身就要推門下車。 穆格注視著她的背影,透過絲絨布料能看到那片纖薄的脊背,肩胛骨微微凸起,像一只輕飄飄的蝴蝶,好似一眨眼就要飛走。 他伸手拉了拉她,岑旎剛好轉頭。 “你是不是開錯路了?!彼荒槕岩傻乜粗?。 穆格挑眉,安靜地等著她下一句。 “你看外面?!贬簧焓种噶酥复巴?。 跑車就停在花田的邊上,車外滿目都是綠油油的,一望無垠的田野,鋪延到天邊的盡頭,美且廣闊。 唯獨一點不是印象中的藍紫色。 “薰衣草不是藍紫色的嗎?”岑旎蹙著細眉疑惑。 穆格像是被她此時的反應逗笑,親昵著喊她:“chloe,你知道薰衣草的花期嗎?” 那聲chloe被他喊得無奈卻繾綣,像是在喊“baby”或者“ sweetie”似的。 “現在才幾月?”他說,“薰衣草還沒開?!?/br> “……”岑旎難得語塞,推門的手又頓住了。 “那還看嗎?”他彎著唇角看她,重新直起身靠回了自己的椅背。 “看啊?!?/br> 岑旎摸了摸煙盒,推開門下車,車門掠過半高的花穗又合上。 因為還不到花期,附近當然也沒有游客,空曠安靜的田野只有一條筆直的小路貫穿在中央,將整片薰衣草田切割成不對稱的色塊。 臨近正午,燦爛透明的陽光照射在這漫無邊際的花野上,油畫一般的深綠,越往遠處色彩愈加深沉,曠野般的自由,無邊無界。 田中的薰衣草被一壟一壟地栽種著,每一壟之間都有一條窄窄的泥土小道,岑旎沿著小道走遠了兩步。 薰衣草長得不高,才剛到她膝蓋的位置,她彎腰摸了摸花穗,淺淺的紫,一株一株的,隨風晃搖,附身還是能嗅到很淡很淡的香氣。 岑旎伸手從煙盒里摸出果味的女士煙,準備點燃時卻發現忘了帶火,她回過身往車子的方向走。 這里久久都沒有來車經過,只有他們的車孤獨地停在路邊,像是無聲地融入了這片空曠里。 穆格也倚靠在車邊看她,手里夾著煙,灰白煙霧背后的那雙眸,深邃得像是能透過她望到了盡頭。 “借個火?!贬蛔叩剿媲?,指尖夾了根煙示意。 穆格沒說話,抖落了兩截煙灰,“啪——”的一聲指骨擦過打火輪。 火光驟亮,岑旎偏頭,瞇了瞇眼。 穆格便把打火機湊近了她,于是岑旎垂眼時再次見到了那枚獨一無二的藍寶石徽章。 “來到這里但沒看到花海,會遺憾嗎?” 在裊裊煙霧燃起時,他的嗓音同時傳來,語氣平淡得像四散在曠野的風。 岑旎抬手咬了咬煙,不甚在意。 “沒什么好遺憾的?!彼f。 若細究起來,人生能遺憾的太多了,這些小事還不至于會讓她動容。 穆格挑眉后仰,雙肘撐在黑色車身上,將他那半露的鎖骨襯得冷冷清清,撩得要命。 “我以為你們小姑娘都會遺憾?!彼罩型鲁鰺熿F。 迷迷朦朦的煙霧被風一吹就散,他像是在身體力行地詮釋怎么蠱惑小姑娘。 岑旎心漏跳一拍,連帶呼吸一顫。 這幅閑散貴公子的模樣,別說蠱惑小姑娘了,即使是天上的精靈都能被他扯下凡間。 她從他身上收回視線,淡淡地笑了聲,“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姑娘?!?/br> “我不小了,還差兩年就30歲了?!贬辉俅魏巵y造,臉不紅心不跳地將假話說給他聽。 別人都巴不得將自己的年紀往小了說,而岑旎將自己的年紀生生說大了六歲。 “你,28歲?”穆格笑了。 “你不知道我們東方人都長得比較年輕嗎?”岑旎將自己的臉湊到他跟前,故意挑著眉眼問他,果味的煙霧裊裊拂過她那張明媚的臉蛋。 穆格看得入神,直至煙霧散開,露出背后的那雙空靈的眼睛,和昨天夜里的那雙如出一轍。 他咬著煙嘴,移開了視線。 “能看出我幾歲嗎?” “你……?”岑旎難得有些猶豫,她有些拿捏不準。 第一次見他時,她就覺得他和其他金發碧眼的帥哥不一樣,他的這張臉有種東方人的柔和,也是當時讓她一眼難忘的點。 岑旎沉吟不語,風吹動花野帶來層疊起伏的浪,還有清淺的薰衣草香氣。 “嗯?”他頗顯耐心,“這么難猜嗎?” 岑旎轉身滅了煙,隨口說了句,“那我猜28歲,和我一樣大?!?/br> “28歲?”穆格像是興致來了,抓起她纖細的手腕問她,湛藍的瞳孔倒映著她的臉,“怎么猜出來的?” “怎么?”岑旎眼眉透著一絲好奇,“猜對了?” “是?!?/br> 岑旎微微張嘴,似乎顯得有些難以置信,她剛剛只是隨口一猜,沒想到就中了。 他的長相就是一公子哥,看起來明明還要年輕些,一點都不像外國人那樣顯年紀,但他回答得坦然,岑旎想不相信都難。 岑旎任由他撰著自己的手腕,挺著胸靠在車門,肆意地吹著風。 這個姿勢愜意又隨性,卻剛好完美的勾勒了她胸前挺俏的曲線,長卷發迎風搖曳,擦過那片緊貼在啞光絲絨面料的雪白肌膚,也揩過她的淡而淺的唇。 她今天沒有搽口紅,因為那根口紅管丟在了那片海灘,但那淡而薄的唇色依舊沒有絲毫影響她骨子里的明媚。 “還好你不是小朋友?!蹦赂衲笞∷羌馇傻南掳?,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咬了下,“不然我會有愧疚感?!?/br> 他咬完她又離開,岑旎還在回味他的話,“小朋友……是什么意思?” 穆格笑了笑,“你看起來太小了?!?/br> 岑旎嗤笑了聲,“有多???” “像是未成年?!?/br> “未成年那你還上?” “你不是?!彼惠p不重的啟唇,“如果是青少年,你買不到煙?!?/br> 岑旎定定地看他,才恍然反應過來,原來他早就留意上了她。 “走吧?!蹦赂裆焓痔嫠_了車門,“既然花期沒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br> / 穆格單手握著方向盤,沿著筆直的小路駛離一望無際的花野。 開了大概十分鐘,他停在了一家法餐廳門前。 “到了?”岑旎問。 穆格笑著搖搖頭,聲線平靜沉寂,“先吃午飯?!?/br> 下車往餐廳里走時,他的右手的掌心托在她腰后,虛扶著她的腰。 這個動作其實有些親昵,就像是情侶愛人之間的專屬姿勢。 岑旎錯頭看了眼,視線落在他袖口處那截冷白的腕骨,清冷好看,便也任由他攬著自己往里走。 短暫的相處,不管何時會分開,只互相試探,互相依偎,互不說破卻都心知肚明。 他們之間,只是游戲人間的情人。 這是一家坐落在鄉野間的法餐廳,小巧精致,窗邊外都是大片大片的薰衣草。 白色的蕾絲花紋桌布被窗外吹來的風拂起一角,桌面有幾束應時的花枝插在復古的花瓶里,一旁點綴著幾支溫馨的蠟燭和各式各樣的透明玻璃杯,溫暖的燭光將紅色和橙色的墻面內飾襯得安靜明亮。 在這里用餐是一種優雅的體驗,他們落座后便有戴著白色高帽的廚師出來打招呼,親切地給他們介紹菜點,還特別推薦了適合情侶間的菜點。 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