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想給陛下看的東西 ǒ18тǒ.℃ǒм
幾番云雨過后,云遲有些招架不住了。 然而褚凈一雙眼睛還晶亮著。 “是朕輸了” 高潮過太多次,下身已經軟得無力。然而,的確是伺候得她極舒服。 褚凈渾身上下都受過訓練似的,總能精準地迎合她的每一種喜好。 就連仍深埋在她體內的那根,也總能快速找到她的最敏感點。 真不愧是世家送來的人。 她倦極了,將頭靠在他肩上。 盡管出了一身汗,他的肌膚仍透著一股好聞的清香。 “臣侍服侍陛下洗浴罷?!?/br> 褚凈將臉抵攏,語氣溫柔。 她幾乎沒力氣搖頭,只是懶懶說不要。 “叫蓮蕪換床被子就是?!?/br> 早朝之前再洗浴罷,她現在累極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然而在此之前,還有一件要事。 “承了歡,褚侍君可也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她伸手微微撥動他的下巴,使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褚凈斂眉,睫毛半垂著,遮去了眼中的神色。 “是?!?/br>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 女帝此言話中有話,他不敢妄揣圣意。 云遲閉上眼睛,放緩了語氣。 “明白就好?!?/br> 褚凈也沒再開口,只是等蓮蕪換好被子,將她一身蓋得嚴實。 “陛下……” 云遲幾乎已經闔眼打起了瞌睡,聽見他這樣喚她,又強撐著掀開眼皮,應一聲“嗯?” 意識即將渙散,音調也就軟糯起來,竟然添了幾分嬌氣。 褚凈似乎怔了一下,似乎隱隱嘆了口氣。 然而在睡意完全將她淹沒之前落進耳朵的,仍然無比溫柔。 “…沒什么,安心睡吧,陛下?!?/br> 她也就依言沉沉睡去。 似乎很久沒有睡得這樣好了。 身旁的軀體柔軟而溫熱,猶如軟玉在懷,竟出奇地令人安心。 第二天大早,云遲是被蕩漾著的池水所撲醒的。 池邊的是正拿著玉勺添水的蓮蕪, “陛下醒了?” 她絮絮地將前因后果講來。 “陛下昨夜就那樣睡了,怕是身子黏膩得緊?!?/br> “褚侍君便喚奴婢來為陛下潔凈身子?!?/br> “他呢?” 云遲下意識地問了句。 蓮蕪的臉上有些曖昧。 “褚侍君說…未免情難自禁…” 云遲嗔怪似的瞥她一眼,她便不再開腔了。 靜默了一會,云遲忽然出聲。 “….仍叫人仔細盯著?!?/br> 蓮蕪應了句“是”,隨即又添了一句,“褚侍君與父家來往不甚密,僅有的兩封書信奴婢也查過了,只是常言常情,沒什么可怪的?!?/br> 云遲仍舊闔著眼,面上無波。 “注意著他在宮內的動向,一舉一動務必盯嚴?!?/br> 褚家既然敢送這么個人進來,不好說是有心獻媚,還是布設棋子。 若是后者,那么她便要掐斷他的后路,徹底絕了他為世家效命的念想。 她不敢認定他本對她有意,更不敢斷定他絕對忠誠,盡管昨夜兩人曾相交相融,親密至深。 蓮蕪幽幽嘆口氣。陛下的眉頭緊緊鎖住,顯然又在思慮。 “陛下莫憂慮太深,奴婢會好好看著的?!?/br> 她扶住陛下起身,為她穿戴齊整,上好妝發 接連數日,女帝再未召幸過這位新晉侍君。 正當宮人紛紛揣測褚侍君是否失寵之時,女帝偏又會專程駕臨邀月宮,與褚凈手談一局,或只是倚坐少時,待他為她描一幅丹青。 起先她以為他修長的手指,用以撫琴一定極佳,然而褚凈卻頗羞澀地訥聲說,“臣侍愚鈍,不善琴曲”。 這話并非推辭,她執意要聽,然后見識了一番何謂摧枯拉朽之聲。 云遲默默地聽著,沒想看起來這樣飄逸的人,卻不通音律。 也是,他那雙白玉似的手,甚至比她的還要柔和細滑。 “臣侍為陛下描一幅小像罷,算是遙作念想,見之便同見君?!?/br> 褚凈鋪開宣紙,嘴角翹起,眼睛彎成弦月。 她便懶靠案幾,微微側目,等著他提筆摹寫。 雖然不善琴韻,但他畫工的確極好,不過小坐片刻,一幅極靈動的肖像便自他筆下而誕。 畫中女子玉手托腮,蛾眉舒張,側目顧盼,眼神雖未落在此處,卻別有一番慵懶風情。 她會嘉獎一番,然后將這幅畫交由蓮蕪拿著,道是視作褚侍君的贈禮,帶回去好好保存。 她正要離去,褚凈卻喚了一聲陛下,柔情萬般。 她轉過身去看,他的眼尾不知何故有些淡緋,含情的眼神直直落進她的眼里。 “臣侍有東西想給陛下看?!?/br> 他就那樣站著,額發微微飄動,烏發白膚,嘴唇卻嫣紅。 她有些猶豫。 近日未召幸他,一來是有意叫他好好認清自己如今的身份,二是她也確實沒有心力流連后宮。 然而今日這副惹人憐愛的樣子,卻讓她體內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動。 半晌,她嘆了口氣,揮手令身邊奴仆退下。 “既然褚侍君出言挽留,朕今日便是不能再回蒼梧宮了?!?/br> 她緩步走近,將臉靠在他的頸窩。 “要給朕看什么?” 褚凈沒說話,只是抱緊了她。 身下似乎有什么yingying的,硌得她有點難受。 反應過來之后,她猛地抬起眼睛。 他只是閉著眼,不肯透露自己的情緒,然而嘴唇微微翹著,似乎等這一刻已經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