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來如春夢幾多時【H】
緊到了極致,交合就成了一種痛苦。 云遲咬牙挺過巨物埋進體內的異樣感,以及從身下傳來的陣陣撕裂感。 從沒有人告訴她,第一次原來會這么痛。 陸鈺的唇同樣抿得緊緊的,似乎也和她一樣在極力適應這種乍然而來、直鉆骨髓的奇異感。 所幸體內的媚藥不甘人后地騰上來,將那絲生澀的疼痛壓了下去。 她慢慢地扭動身肢,guntang的硬棒隨著他的動作而深淺相迎,快感一點點漫開,籠罩了這副初嘗情事的身體。 “嗯嗯” 她醉心地哼出聲,騎在他的身上像回到了馬場。 顛簸著,情欲的巨浪迎頭打下,澆得她渾身哆嗦,然而僅僅歇過幾秒過后,火苗又再一次從深處復燃。 還要還不夠 體內的媚藥將她的身體煉成了一個不知滿足的無底洞,她還不想放這個男人離開。 他是她無比滿意的解藥。 絳紅色的衣袍就這樣大大敞開,他的胸膛早已與她的雙乳融為一爐般的火熱。 哈啊,哈啊,她的喘息愈發急促。 兩人結合處的地方傳來陣陣水聲,布滿青筋的roubang也變得濕濕滑滑的,像覆著一層透明的粘膜。 雪白的臀瓣撞擊到下面的睪丸,發出啪啪的響聲,加上咕嘰咕嘰的攪動聲,極色情的聲音在這間略顯狹窄的柴房回響。 “哈啊好粗好舒服” 在媚藥的作用下,她已然成了不止廉恥為何的yin娃,只想為身下粗壯有力、正cao得兩瓣yinchun向外微微翻卷的大roubang而歡呼不止。 yin言浪語順著汁液泄漏而下,與獨特的曖昧氣味一起充盈了整個房間。 而面前的男子始終倔強地不發一語,既不說喜歡,也不說討厭,只是任呼吸與rou體都凌亂著。 不知怎么,他越是沉默,她卻越能感知出他此刻內心的洶涌。 除開最初xiele一次之外,roubang始終不服輸似的撐著不肯射,好像意圖通過這種方式無聲地抗議她對他的為所欲為。 真是個別扭的男人啊。 云遲的心中輕飄飄地漫起這樣一個想法,隨后就變成泡泡融入了漿糊一片的腦海。 啊仿佛整具身體都要隨之而融化了。 然而此時,房門外卻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陸狀元去了哪里?” 似乎是侍中府里的小廝。 腳步凌亂而急促,似乎是來尋消失不見的陸鈺。 “嗯?你聽,這柴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動靜?” 交談聲由遠至近。 云遲將頭埋在陸鈺的頸邊,原本激烈交合著的下身也停下來,只是這樣靜靜地貼在一起。 照進屋中的光線忽然暗了些,大概是有人正將臉靠在門邊側耳傾聽。 僅僅咫尺遠近,近得即使中間有扇門隔著,兩人仍覺得自己赤裸在別人的視線里。 這種任人打量般的感覺宛如在大庭廣眾之下歡愛,有種被注視著的羞恥感與刺激感。 但,此種情趣始終還是存在臆想里最好,若真被人發覺了新科狀元和二皇女正赤條條地貼在一起,不知該是怎樣大的一番丑聞。 然而,越是想要隱瞞什么,越是容易出破綻。 一雙玉乳緊緊地貼在自己胸前,從未被如此挑撥過的陸鈺繃緊了身體,埋在xue內的yinjing更加腫脹,想要沖刺與發泄的欲望急需紓解。 正欲換個姿勢,卻不想剛好碰著了柴堆上一間插著的散柴。 咔的一聲,清晰得足以傳到數十步開外。 貼在門上的耳朵瞬間警覺。 “誰在屋子里?” 陸鈺正欲屏住呼吸,柔軟的唇卻湊了上來。 似乎有意要捉弄他一般,舌頭竟然也伸了進來,唔唔地攪亂著他的口腔。 “嗯” 情不自禁地溢出這樣的嘆息,反應過來的陸鈺臉色一白。 然而光線又再一次暢通地透了進來,屋外的人似乎走了。 “你聽錯了吧” 好幾息過后,懶懶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已經難以對這所小屋構成威脅。 經歷這樣一番驚險的插曲,身下不僅沒軟,反而硬得更厲害了。 可能暴露的羞恥感與赤裸的rou欲交織,竟然成了刺激中樞的一味強力藥。 之后的事,用疾風暴雨來形容也不足為過,在海面掙扎的是斷斷續續的嗚咽。 這具多汁的身體宛如水做的,xiele一次又一次。 所幸墊在下方的是他的衣裳,否則不知這些吃飽了yin水的柴,燒出來的該是怎樣一種yin靡的sao味。 最后,她的氣息總算漸漸平穩,貼在他耳邊的聲音也更清晰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她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吐息淺淺的,有種莫名的乖巧。 “” 他不想說。 蒙在繡紅肚兜之下的睫毛顫抖不止,嘴唇卻緊閉著。 她又等了半晌,卻始終聽不見回應。 面前這個人一動不動,僵硬得好像死了一樣。 然而他的心跳聲卻出賣了他,在她臉龐跳動著的脈搏也誠實著。 她啞然失笑。 “那個,不管你信不信我會對你負責?!?/br> 她在他臉龐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算作告別,然后起身悉悉索索地穿著衣服。 只是瞥見還蒙在他臉上的肚兜時,云遲愣了一下。 她將手伸到他的腦后,有些手笨地將肚兜取下來。 “我取下來了你不準看?!?/br> 雖然已經更深更深地接觸過了,但不知為什么,她卻總覺得很害羞。 被他看光身子這件事,似乎比剛剛那番情事還要羞人。 陸鈺抿著唇,將眼睛閉得更緊。 明明都已經將他吃干凈了 他胡亂地想著。 “我會派人來替你收拾,你在這里等著?!?/br> 她轉身離去前,好心地朝他囑咐著。 “不必?!?/br> 他終于出了聲。 閉著眼慢慢地摸索著坐起來,他伸手去拉自己被拋落在地的褻褲。 摸了一陣,卻是空空。 忽然,細膩的皮膚觸上他的指尖,與之相隨的還有一團柔軟的綢布。 他默不作聲地從她手里接過,仍然依言閉著眼睛。 她似乎輕輕笑了一下。 “那保重?!?/br> 漸遠的腳步聲也柔得幾不可聞,半晌過后,已經再聽不見任何回音。 他慢慢地睜開眼睛,除卻亮得刺眼的日光,只有一抹淡淡的香,還縈繞在他的鼻尖,風一吹,便散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