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早就吃干抹凈了
挺立著的鐵棒不知疲倦地沖擊,一次又一次地擋開層層迭迭軟rou的阻攔,往更深處去。 再一次,guntang的陽精直直射入花心,猛烈得她都不禁擔心會不會懷上寶寶。 然而身為女帝,從繼位的那一天便喝了藥,大概是再不能懷寶寶了。 兩人都喘息不止。 她抬眼,卻見陸鈺手上的勒痕已經轉深,透出些紫紅。 當時命人將他綁在床上,是一時氣急攻心,此刻瞧他這樣,要說不心疼是假的。 她探起身子去為他解繩結,一個聲音卻喚住了她。 “臣不要緊?!?/br> 陸鈺總還怕她不解氣,又要離他而去。 此時的陸侍郎一雙手仍被高高吊起,衣裳凌亂,眉眼中的春潮還未退去,嘴唇紅腫,下身的褻褲又叫她撕碎了,幾不蔽體——一副飽受蹂躪,被肆意玩弄后的誘人媚態。 云遲偏又轉頭瞧見了先前蓮蕪擱在案上的戒尺與鞭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然而——今日就放過他吧。 “朕是怕將陸大人的手腳添了淤痕,便不好看了?!?/br> 她也學著他的樣子口是心非。 “只是擔心陸大人日后不便伺候朕罷了?!?/br>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手下為他解開繩環的動作卻無比輕柔。 吊太久的手臂一時用不上勁,云遲便先一步抱住了他。 她將整個身子都埋在他的懷里,緊緊地蹭著他。 好喜歡他啊.....真的好喜歡。 她伸手描摹著他挺翹的鼻尖,和清晰流暢的下頜線。 還有那雙墨色的眼睛,盡管有些冷酷,但無比清明的眼睛。 她將手撫上他的臉龐,想看清他眼中的情緒。 不知是否錯覺,她總覺得,此刻凝視著她的雙眸之間,滿滿的繾綣,濃得幾乎要溢出。 她自己,應當也是一樣吧。 她將唇湊上去,但并不吻下,捉弄般地隔著幾寸,等著他的回應。 靜默了幾秒后,柔軟的薄唇貼了上來。 只是唇心相接、又分離,沒有別的動作,但她卻覺得甜蜜極了。 好喜歡他,好愛他,想一直親吻他,和他歡愛,和他共枕而眠。 她突然羨慕起王家小姐,至少她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他,喚他一聲夫君。 “……夫君?!?/br> 她極小聲地喚他,低得幾不可聞。 “嗯?” 陸鈺似乎沒有聽清。 “沒什么…” 她有些郁悶地用被子蓋住臉,藏住自己游弋的幻想。 陸鈺卻伸出手,將她摟得更近。 心跳得很劇烈,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假裝沒聽見。 “…今晚就歇在這兒吧?!?/br> 她用手為他梳著散亂的墨發。 時候不早了,應當已經是子時,或者更晚。 然而陸鈺默不作聲,似乎在猶豫著。 她不禁有些惱怒,“難不成陸大人還牽掛著王家小姐,要趕回去度春宵?” 這話說得他面上一紅。 …何須趕度,與她的每一夜都是良夜春宵。 “….臣在想,該如何退婚?!?/br> 他輕聲應。 女帝把玩著他發絲的動作頓了頓。 “要朕出面么?” 陸鈺搖了搖頭。 “臣所犯之錯,自當一身承擔?!?/br> 即便在前方迎接他的,將是世家的針鋒相對與步步相逼。 “好?!?/br> 云遲眼睛彎彎。 她最鐘意陸鈺這一點,傲而不狂,風骨自成。除卻在床上的時候柔情似水,一身骨頭硬得硌人。 “朕等著愛卿的好消息?!?/br> 吻落在他的臉頰,“啾”的一聲清晰極了。 云遲又想起先前那番捉弄他的話,壞壞地出聲。 “陸大人如此威武,可曾將別人的xiaoxue搗得花蜜四濺么?” 雖然答案如此明朗。 但這次,陸鈺卻再未作聲。 抬眼去看,那清俊的面容不知何故有些低落。 “臣......配不上陛下?!?/br> 他的聲音有點發苦。 云遲心中卻恍然。 她湊近了他,掰過他的臉,使他的視線落回自己。 “....愛你這件事,你還要朕說多少次才肯信?” 陸鈺渾身一顫,瞳孔因驚訝而微微放大。 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嬌軟的唇瓣就再次堵上了他的唇。 “嗯....啵.....” 相互纏繞著的舌頭和啵唧作響的口水聲似乎說明了一切。 陸鈺的嘴唇帶著絲絲的甜味,口腔里也是淡淡的茶香,讓她一吻就停不下來。 可是今天,實在已經吻得夠多了。 她怕他膩了她的唇。 云遲湊在他的頸邊,語氣繾綣極了。 “朕既說過要對你負責,便是一心許定你了?!?/br> ——對你負責。 陸鈺怔愣片刻,隨即一雙眼睛亮起,泛起細碎的光——宛如星子乍然跌落。 “原來當年……是陛下?!?/br> 他似乎長長松了一口氣,總是凝著的表情也舒展開來,一臉不可置信的幸福。 “嗯?!?/br> 云遲看著眼前這個忽然笑起來的男人,心中又如當年一般,漫上青澀的甜味,宛如醉了一盞梅子酒。 “是朕……是我……是云遲?!?/br> 她輕輕閉上眼,將臉貼上他的。 ——那一年的賞花宴,少年天才的新科狀元陸鈺,被她拉進柴房吃干抹凈了。 作者有話說: 終于能登上了….先把這一章發了今晚再更兩章,以后要多多存稿多多預約發文了,被迫斷更真的好痛苦(T_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