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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竟然笑了一聲,“你覺得你抓住了我的把柄?”摸我臉的手改成捏著我下巴,并不是想親我的意思。我的呼吸被他的手指箍到不太順暢,仰著頭艱難地聽見他繼續說,“你的心理醫生說得對,我有暴力傾向,陳禮,別自討苦吃?!?/br> 我眼眶瞬間就紅了,真他媽想罵他。周泊新,你他媽簡直有病,他覺得我看過那些還能相信他恨我?他覺得我看過那些還能被他嚇到?我當然知道他有暴力傾向,自虐狂,草。我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能對我這么狠心了,這個神經病對自己更狠,他已經對我溫柔多了。 我猛地從他手里掙脫出來,把下午被我隨手扔在床上的雙肩包抓過來,“唰”一聲拉開拉鏈。我和周泊新的呼吸都粗重,這一聲尖銳的噪音竟然不顯得刺耳,我抓出來一個東西塞到他手里,下一瞬間就聽見他呼吸不穩,好像被我點燃了什么不得了的隱秘的欲望,甚至聽見了后槽牙相磨的聲音。 他的手有點抖,摸著我的臉罵我,“……你他媽有病吧?!?/br> 我其實緊張得要死,腿都在發抖,只把腦袋湊上去執拗地親他嘴唇,右手無措地垂下去時不小心碰到了我塞進他手里的皮帶邊緣,堅硬又冰冷。我把嘴唇和他貼在一起,說話含糊不清,“我有,你有嗎?” 這一刻我允許他當一個判官,他可以執掌我的生死,我相信他。 周泊新捧著我的臉,難得的,從也沒有過的,在我清醒的時候吻了我的嘴唇,然后開口,聲音又輕又啞,“轉過去跪好,手撐著床?!?/br> 我眼眶瞬間就紅了,真他媽想罵他。周泊新,你他媽簡直有病,他覺得我看過那些還能相信他恨我?他覺得我看過那些還能被他嚇到?我當然知道他有暴力傾向,自虐狂,草。我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能對我這么狠心了,這個神經病對自己更狠,他已經對我溫柔了。 我猛地從他手里掙脫出來,把下午被我隨手扔在床上的雙肩包抓過來,“唰”一聲拉開拉鏈。我和周泊新的呼吸都粗重,這一聲尖銳的噪音竟然不顯得刺耳,我抓出來一個東西塞到他手里,下一瞬間就聽見他呼吸不穩,好像被我點燃了什么不得了的隱秘的欲望,甚至聽見了后槽牙相磨的聲音。 他的手有點抖,摸著我的臉罵我, “你他媽有 病吧?!蔽移鋵嵕o張得要死,腿都在發抖,只把腦袋湊上去執拗地親他嘴唇,右手無措地垂下去時不小心碰到了我塞進他手里的皮帶邊緣,堅硬又冰冷。我把嘴唇和他貼在一起,說話含糊不清,“我有,你有嗎?” 這一刻我允許他當一個判官,他可以執掌我的生死,我相信他。 周泊新捧著我的臉,難得的,從也沒有過的,在我清醒的時候吻了我的嘴唇,然后開口,聲 ” 音又輕又啞,“轉過去跪好,手撐著床。 皮帶先是放在我屁股上輕輕蹭了一下,我死死忍著怕和羞恥,但我知道我的腿肯定還是在抖。 它第一次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沒忍住整個人狠狠抖了一下,脖子猛地揚起來,快速抽了口氣。他打在臀腿交接的地方,我草,竟然這么疼。我在心里沒出息地喊出來一串的“草草草",但嘴上什么聲音也沒出。是我自己把皮帶給他的,結果第一下就挨不過去,那是有點太丟人了。 但他打第二下的時候我就哭出來了。 “?。馈?/br> 我猛地把腦袋埋進床單里,也不管這床單多久沒換過,胡亂揪成一團塞進嘴里咬著。咬住以后下意識吸了吸鼻子我才發現我哭了,真太丟人了,用這個姿勢挨打就算了,第二下就哭了。挨了四下我就沒忍住開始在心里罵他,雖然我知道是我自找的,而我其實也不后悔,但就是想罵他,王八蛋,渣男,媽的。 皮帶在空中揮下來的聲音已經會讓我下意識緊繃,然后它會毫不留情地落在我屁股上,或者大腿上,有時候腰上也會。我撐不住,上半身已經完全栽倒在床上,下半身也搖搖欲墜了。我記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一開始我咬牙還數著,大概七八下的時候我忍著不叫出聲已經用了全部力氣,到后來根本忍不住,只能忍著盡量別哭著求他別打了。 但其實沒有太多,我知道。 我還能再挨個十幾下,甚至幾十下也不會死。但周泊新已經放下皮帶了,他把皮帶扔在我腦袋邊上,下一刻guntang的掌心摸上我大概已經腫了的屁股。我心里頓時有不好的預感,雖然嗓子已經有點啞了,還是掙扎著出聲,哥,等會!別…??!我草,你他媽的! 他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比皮帶的聲音清脆多了。不太疼,但我臉猛地漲紅,這根本不一樣,剛剛是……剛那他媽是我有病,甘愿獻身給他打,甘愿供他發泄,滿足他的施虐欲望。但現在是什么東西,他用手打我?我草,我掙扎著想從床上起來,卻被他一把抓住早已經硬了的地方,掌心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我只能軟著腰再次趴回床上。 他似乎很不滿我想從他手底下逃走的行為,語氣很沉,“皮帶剛放在你身上你就硬了,你知 道嗎?” 我臉已經丟盡了,回他的語氣帶著咬牙切齒的 不理智,“你對我干什么我都能硬,你難道不 知道嗎?” 周泊新第二次沒用潤滑就插進來,我本來就被他打得忍不住眼淚,他插進來的瞬間我更覺得委屈,終于沒忍住罵他,“周泊新,你他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