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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方面,林真是挺佩服李震白的,他在工作和生活上的分界線極清晰,幾乎不會讓工作侵占生活時間,而在工作的時間段,則會一直保持飽滿的精力和高度的注意力,處理事情的效率極高,看問題一針見血。 晚上,云之汽車這邊的老板陳青冬做東,請一行人去一家高檔會所吃飯。 這人大概二十八九歲,長相普通,但身材不錯,衣著打扮都很精致,有那么一股風流倜儻的味道。 陳青冬與李震白見過幾次了,見他們進門,就熱情地迎過來伸出雙手與其握手。 兩人寒暄了幾句后,陳青冬看到了跟在李震白身后的林真,他夸張地張大了眼睛,滿臉驚喜地叫道:“這不是林真嗎?桐高中學赫赫有名的林真!” 林真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對這人的臉并無印象。 李震白意外地回頭看了一眼:“桐高中學?” 陳青冬“嗨”了一聲:“李總,您不會不知道吧,林真跟咱們是校友啊,就算您畢業比我還早,也多少該聽過他的名字吧!” 李震白不明白,陳青冬解釋道:“這是咱們桐高中學的驕傲,照片都掛在優秀校友榜里呢,初中和高中連續六年的學年第一,從無失手,代表學校參加過好多競賽,拿過好多獎項,那時候,同學里有個流行的傳言:林真一出手,就知有沒有?!?/br> 眾人圍桌坐下,陳青冬還在興奮地絮叨不止,他問林真:“師弟,你怎么到ENERGY任職了,當年我還以為你要么去國外的研究所搞研究去了,要么就當明星去了,我記得有一年我回去參加校園藝術節,正好看到你演出,那歌唱的,那舞跳的,嘖嘖,我看比那些當紅的愛豆什么的還要強?!?/br> 聞言,袁梅也跟著打趣道:“林特助深藏不露啊,等到公司年底開年會,我看你得出個節目?!?/br> 副總王希瑞笑得跟彌勒佛似的,也附和道:“我看這事行?!?/br> 林真笑了笑:“陳總過獎了,都是過去的事了?!?/br> 陳青冬目光集中在林真漂亮的臉上,搖頭意有所指地笑道:“那可不是過去的事,你不知道,我大學學的心理學,有空就回桐高做義務心理咨詢,在你出國之后,有多少少男少女在心理咨詢室為了你哭啊,就是這兩年,桐高的校友會聚會,還有人打聽你呢?!?/br> 啪,很輕微的一聲,李震白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幾乎沒人注意到他這個并不起眼的動作,只有他身邊坐著的王希瑞小心地瞥了一眼后,又看了眼林真,轉而端著酒杯站起身笑道:“來來來,咱別光顧著說話,我老王在一桌人里年紀最大,就托大提今天的第一杯酒,祝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一切順利,云之與ENERGY的項目一切順利!” 話題就這么被引到第二天的工作上,林真悄悄松了口氣,站起身和大家一起仰頭干了一杯。 嘴唇剛沾到酒杯,林真就愣了一下,不過只停頓了一下,就不動聲色地把酒咽了進去。 坐下后,他狐疑地回頭看了眼剛才給他倒酒的服務員,那女孩沖他友好地笑笑眨了眨眼,然后看向桌上的主位,林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見到李震白在和陳青冬說話的間隙,淡淡瞥了他一眼。 林真剛才喝下去的,不是酒,是礦泉水。 晚上回酒店時,林真和袁梅一輛車,回去以后互道晚安,各自回房間休息。 臨睡前,房間里的電話突然響了,林真接起電話,聽見另一頭熟悉的低沉嗓音問:“你和陳青冬......?!崩钫鸢自捳f一半,就停了下來。 林真馬上解釋:“我對陳總沒什么印象了,也許以前在學?;顒由弦娺^?!?/br> “嗯?!彪娫捘沁厒鱽淼穆曇舻?。 之后,就是沉默。 想到之前的那個被換掉的姓刑的家庭醫生,林真有點不安,因為這次被換掉的不可能是陳青冬。 林真肩膀上的傷,給他換來了此次C市之行,通過這件事,他已經意識到,在必要的時候服軟,李震白很可能會網開一面。 于是,林真用最誠摯的語氣祈求道:“大哥,請您不要讓我回去,我保證,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多看一眼,我對正簫絕無二心!” 電話里,只聽得見另一端傳來的呼吸聲,時間過去了良久,在林真漸漸心涼時,他聽見李震白發出輕輕一聲“嗯”,然后很快掛斷了電話。 在話筒里傳出掛斷的嘟嘟聲時,林真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第十九章 洗手間隔間 林真正在發呆,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他看了一眼,迅速接起電話:“怎么樣?” 李正簫在電話里語氣興奮不已,“我和周律師去又揚廠了,一切順利。周律師剛把起訴狀亮出來,那老東西就含糊了,我當時就跟他講:“你現在就兩個選擇,要么我去法院起訴你,利用虛假價格手段誘騙我簽訂的這份高于市場價五倍價格的合同無效,要么我以正常市場價格重新簽訂一半貨物的合同,給你保個成本不損失?!薄?/br> “跟你預料的一樣,他當場就答應了第二種解決方式,我們重新按一百元每立方的單價簽訂了一萬平方米的合同,原來的合同作廢?!崩钫嵟d奮道,“今天已經把貨卸下來了,多出的一萬平方米他們都拉回去了?!?/br> 林真神情放松了一些:“新合同周律師都看過了?” “你放心,這次我可不敢自己隨便簽了,都是周律師一條條看過改過的,不過,”李正簫不解地問,“咱們干嘛不干脆讓他把貨全都拉回去?這玻璃咱又用不上,無緣無故給他一百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