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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已足夠李媛近身。 金發眼睜睜看著渾身黑色護甲的敵人幾個跨步來到身前,背上直冒冷汗,靠本能側過槍身,擋住掃來的棍風。 擋住一下。 對面這人改用另一端掃到他側腹,疼得他直罵娘,可他身上還穿著皮甲,并未被擊倒。 扛住第二下。 金發扛著步*槍,用槍托往這人身上砸,被這人側身躲過。只見這人閑庭漫步,將棍子背在身后,端的是個風姿綽約。 敵人呼地甩出棍風,金發甚至來不及反應……誒?第三下沒打到? 金發的鼻尖只感覺到微涼清風。 下一刻,他被敵人豎舉過頭頂的棍子頂端,那發著藍色光芒的玩意吸引了注意。 真好看。 金發看見金色的發絲從眼前緩緩飄落,落在鼻尖,鼻尖一條長痕,泌出血珠,匯成血流,滴落。 一滴、兩滴、三滴…… “啊啊啊??!我的鼻子!”金發發出驚恐的叫聲,丟了步*槍向后仰倒,被同樣瑟瑟發抖的村民們接住。 金發大叫:“塔山!塔山!” 李媛只安靜地看著,一腳踩住旋轉著滑到自己身前的步*槍,將手上的“棍子”戳在地面上。其實哪里是棍子!這是西褚軍的近戰標配,公爵最喜歡的武器——長戟。長棍頂端閃著藍光的,是長戟的刃部,激光戟刃。 前廳左側的大門也在此時轟然大開,一個渾身鐵質鎧甲的人從門里走出來,每一步都使地面為他震顫。他舉起一只手,指著李媛的面門罵:“哪里來的混球?有什么沖著爺爺來,爺爺才是這里的掌事的!” 李媛才不管誰是這里的掌事的,只要把他們全部干趴,把自己的東西搶回來就好。她正想沖過去解決那座“塔山”,堪堪停下。 因為李媛看見,另一個窈窕的身影,緩緩從入口樓梯走下。她手里背著與自己一樣的長戟,長戟煥發著藍色的光彩。 金發和其余村民大叫:“右邊右邊右邊!” 塔山看向自己的右邊——與入口相反的方向,啥都沒。 另一人即刻前沖,輕盈飄到塔山正前,躍至他肩上,又在他右側落地。長戟劃動,在空中畫出美麗的藍色弧線。 如舞蹈般優美。 塔山終于看到,自己右邊有人了。 而自己身上用各種皮帶綁著的沉重盔甲,也在此時脫落,崩塌。 褚思藍停了激光戟刃,一個回馬槍捅進塔山腰部層層疊疊的rou里。 一陣火花帶閃電,塔山倒了。 是了,使用近身兵器比試,是西褚貴族間的禮儀,貴族們總是從小練習這些。她是西褚公爵的女兒,使的自然是長戟。 李媛笑了下,轉身把其余蠢蠢欲動的人全部敲暈。出來打架的都是青壯年,李媛和褚思藍一起,將他們五花大綁。正好前廳天花板上有些橫梁,干脆保險點,把他們全都倒掛上去——除了塔山,他太重了,單獨綁住,扔在角落里。 處理好后,二人走出地堡。這時雨已經停了,空中高懸的奶白色星球使得夜空變得極為明亮。 她們抬頭看,云層幾乎散盡,入眼盡是藍紫色的天空。那顆奶白色的星球只有半邊是亮的,這是她們第一次看清楚它的形狀。 這時,空中突然出現一道火光,像檀香點著,慢慢地越來越亮。它從空中劃過,拖著長長的軌跡。她們望著它的時候—— 鷹首聚落里,一位在蓮花座上打坐的老者掙開渾濁的眼睛;遠處城邦郊外,一個藏在山石間看書的年輕人抬起他的頭;更遠的星球控制中心上,傲慢的掌權者站到開闊的落地窗前。 他們眼中映照著同樣的細長火光,看它沿著奶白星球的明暗交界劃過,最終沒入十萬大山中。 李媛保持著抬頭的姿勢,喃喃道:“蜜蜂拉屎了?!?/br> 褚思藍:“什么鬼?!?/br> *** 李媛本就不打算傷人性命,所以連槍都沒用,抄著自己不那么擅長的激光戟就沖進來了。被打暈的這些村民,傷勢最嚴重的大概就是腦震蕩、斷掉肋骨、手腳骨折,其余都是被電暈的。 泥巴坨村的老人小孩倒是一直躲在最里面的房間中,李媛尋過去的時候,有的小孩睡著了,而且還混著個孕婦。她舉著金發男的槍,也沒有褪掉身上的護甲,默不作聲地往房間里看了看,見都是些行動不便的,便退出門去。 李媛轉身回到前廳,前廳里此刻掛滿粽子。 青壯們有些正好醒了,褚思藍站在其中一個面前,陰陽怪氣道:“呵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說完她繞到那人后面,長腿高抬,在他屁股后面猛地踹了一腳,“還有你!你們這些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敢搶我!”踹了另一個人一腳,“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恐怖如斯!”然后踹了第三個人。 這些人都是當時搶劫最積極的人。他們在空中蕩來蕩去,啜泣著懺悔:“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求大俠饒命啊?!?/br> 李媛見褚思藍報復得蠻快樂,無奈地搖搖頭,走到清河身前,長戟在手里敲了敲:“喂,別裝了,再裝我繼續電你?!?/br> 清河立刻“悠悠轉醒”:“嗚,怎么回事……”努力抬起上半身,“??!美女!我知道你是那個人美心善的美女!” “嘖?!崩铈乱徽ι?。清河這人雖然油腔滑調,但是看著比金發和塔山聰明些,所以她選擇跟他嘮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