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三日
翌日,關秩獨自一人醒來,身上已經清爽了,疼痛和酸楚卻清晰地遺留。 她不僅私處難受,身子也仿佛經歷了劇烈運動般酸澀至極,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動彈,看著送進來的飯菜也是懨懨的,只是偶爾拿過床頭的杯子喝上兩口白開水。 不到三日,得知膳食根本沒動過的男人出現在房中。 他臉色不虞,似乎有點難堪,出口的話又急又沖,“再怎么討厭,也不該通過挨餓來抵抗,那僅僅苦了你自己?!?/br> 關秩卻沒有他想象中的大吵大鬧或者崩潰大哭,她只是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沒有想餓死自己?!彼Z氣十分平靜?!拔疑砩贤吹脜柡?,動不了,桌子離得太遠了?!?/br> 姚步青明顯一僵,到底沒有料到這個答案,半響才不自然地把桌上的食盒拿過來,嘴上陰狠狠的:“你這蠢貨,不知道叫人嗎?!?/br> 她不語,平淡地看他一眼,“扶我起來?!?/br> 她的反應實在是出人意料,反倒讓姚步青驚疑不定,不知怎么的人就上去了,小心翼翼地撐著她的背,讓她靠坐在床頭。 關秩不需要人伺候,著實也是餓了,吃得很快。 她咽下嘴里的飯菜,輕聲道:“現在我吃了,你可以走了吧?!?/br> 姚步青張了張嘴,臉色一下子難看得要命,忍了又忍,終于負氣地甩門而去。他背后,關秩翹唇輕笑。 又過幾日,她可以下地了,姚步青身邊的小廝上門來,靜悄悄的,放了幾樣東西走了。 東西不算特別稀奇,這個時候卻很難得,衣裙也以紗稠為主,刺繡多以山河水秀,特有的姜國特色,此刻非常難尋。 看起來......似乎是愧疚的道歉。 她被弄得那么慘,三天下不了床,他合該感到抱歉,但這能阻止他再碰自己嗎? 根本不可能。 當天晚上,他果然出現,雖不比上次大晚上小心潛進來,卻也是小心的,站在屋外的那個丫鬟早被調走了,只留了個守著院子的婆子。 關秩身子早已大好,但這不妨礙人進來時,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擁著被子的力道更緊了些。 姚步青坐在床邊,打量她的神色,“我不做什么......” 男人在床上的承諾都不可信,因為他伸手捏過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吸吮著她的唇瓣,舌頭舔著,趁她不注意推進去。 關秩還是沒學會換氣,或許是懶得學,被吻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舌根也開始發疼,雙臂推搡著男人的肩膀。 而他果真也愛極了她這副不堪忍受的模樣。 姚步青把人連著被褥抱到腿上,使她的反抗微乎其微,輕嗅著她身上獨有的芳香。 這抹甜,動情時更是濃郁,讓人欲罷不能。 他心中一動,湊過去叼起女孩小巧的耳垂,落下細密的吻,舌尖色情地留下濕液,舔過時發出嘖嘖的聲響。 關秩哪受得住,嗓音早變了喊不要,但她不可能是對手。 不說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刻意往這條路走,她這身子養出來就是魅惑人的,小小年紀飽嘗情欲,勾起了她骨子里的yin性。 當然,該做的掙扎一個沒少,這才比較真實,而且姚步青也很享受這一點。 一點一點地征服仇視著他的敵國小公主,女人嘛,占有她的身體,深入到她的內心就簡單了,時間長短的問題。 這個過程中,誰是沉淪的那個,誰也說不準。 姚步青越發往下,他剝開被褥,向兩邊扯開褻衣,那美妙的肌膚便一寸寸露出來,更令他心潮澎湃的是上面還留有他的痕跡。 現已紫紫青青了,卻更有一股蹂躪純潔美好的破壞美感,真真動人心魄。 胸前小巧圓潤的乳暈可憐兮兮,上次破皮的地方已經愈合了,只留了一道粉紅的印記。 自然,最叫人心生憐意和心猿意馬的還是兩腿之間那妙處。 肥美的兩瓣rou已經細密地貼合起來,完全看不出幾日前才被男人狠狠深入欺負過,一副不諳世事的純潔。旁邊一圈rou上卻擴散著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極為觸目驚心。 他略顯粗暴地分開外陰,胸膛壓著她背脊,手指揉捏柔軟的內陰,那一圈嫩rou害怕似地哆嗦起來,不多時就吐出晶瑩來。 這美xue,總能讓人生出無盡的食欲和貪念。 姚步青掰過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嘴唇,兩指并入,去推擴合得緊緊的rou。 他吻得深,牙齒也咬上來,咬破了關秩的嘴角,滴滴血絲冒出來,勾起了他嗜血的本能,堅硬如鐵的rou具橫在腿間,對女孩的后xue躍躍欲試。 關秩在茫然之間似乎懂了他的意思,搖著頭掉淚:“不要…不要……那里不行……” 姚步青舔著關秩嘴角的血,大手從下握住她整張臉,笑得殘忍而誘哄:“這里不行、那里不行,你不選擇,那我可就自己選了?!?/br> 眼見她紅潤的臉染上蒼白,姚步青愈加好整以暇。 關秩思忖許久,被他不耐地頂兩下,威脅性十足地“嗯?”了一聲,終是顫巍巍地抬了抬下身,讓他抵住前頭那小口,無聲告訴她的選擇。 “乖孩子——”他的聲線被愉悅的悶哼拉長。 姚步青得償所愿,再度入了他朝思暮想足足三天的美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