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追求
理智迅速回籠,關秩清楚那是什么。 她掙扎起來,又是求饒又是大罵:“不要!你這個畜生!放了我、放了我!” 渾身一疼,霧氣快速涌上眼眶,她疼得直落淚。 “疼......你出去、你出去......我好疼?!?/br> 姚步青也不好受。 他第一次知道女人這處可以這樣緊,也可能是她年紀小,而且非??咕艿木壒?。才進了個頭,連象征她處子之身的那層膜都沒碰到。 心里發狠想整個進去,姚步青不免掃了一眼布滿淚痕的那張臉。 她的確算不上美女,哭得卻叫人心憐,豆大的淚珠燙著臉頰,一粒一粒的像珍珠,鼻頭和嘴唇一樣泛著紅暈。 姚步青有一些心軟,但不想罷休。 他退出來,換上了手指,兩根就撐滿了她。緩緩地摸著血rou前進,觸到一層薄膜,再上下小幅度抽動。 兩根手指小多了,剛好介于有飽脹卻不疼痛之間,沒一會兒,痛楚就全數褪去,初嘗情欲的關秩哪是對手,只覺非常舒服,理智全無地扭腰。 里頭軟得一碾就能榨出汁來,即便又加了根手指也并無不適。 等關秩又高潮一遍,姚步青忍不下去了,但這回他留了個心眼,沒再莽撞地橫沖直撞,而是小心翼翼地進去,到了膜前就不動了。 她果然沒什么大反應,臉上甚至擺出了茫然的表情,飽含淚水的眼睛流露出無知的欲求不滿,xue孔自發地一張一合,咬著塞進去的粗物,那么的無辜、那么的色情。 雖然yinjing大多了,光呆著不動就很舒服,不過總歸是不同。 姚步青控制著力道,青筋走在額前。 姜國養人,關秩更是自小便服用皇室秘傳的潤膚養顏藥方,洗浴用昂貴進貢的北原羊奶,吃穿用度樣樣精挑細選。 姜國人愛美色,喜享樂,生存至今靠的便是與周邊強國聯姻。 她被養得敏感又嬌嫩真真是順理成章。 于是這便宜了姚步青,即便關秩年齡小,那身子卻打小被做好了準備,反倒因體型和年紀的差距,而別有一番情味。 不知出于怎么目的,姚步青沒有破她的身子。 關秩對男女之事總歸有過耳聞,知姚步青沒徹底下手,只在那小小的空間不斷抽動,已叫她欲仙欲死,羞憤難當,事后卻忍不住殺了作亂的東西。 她心思敏感,很輕易便察覺自己對姚步青而言并非可有可無。 姚步青必定是對二姐有一定情愫,她與二姐長得不像,可到底是她meimei。姚步青得不到二姐,而將這份欲罷不能發泄到她身上也不無可能。 即便只是貪枉她的身子,也并非一無所用。 關秩徹底乖順下來,甚至有閑心重拾在姜國的小愛好。姚步青恥笑她忘性大,家國恥辱都能拋諸腦后,但她知道姚步青對她愈發放心。 這一日,她將自己做好的東西帶上,出了居住的院子。 除了不能出將軍府,姚步青從不限制她的自由,只是她知道自己隨時隨地都有人在暗處盯著。 不能心急。 關秩知道每隔半月,姚步青的屬下便要入府匯報軍中事宜。 “白將軍,請您留步?!?/br> 她守在姚步青的院落外,一見人出來便開口攔人。 其余人對這個原姜國的七公主有所耳聞,知她無能無才,連越王都沒過問,一直留在將軍府里過日子。 原以為姚將軍早已將其收入侍妾,聊勝于無,誰知終究沒下手。 現兒這小姑娘頻頻出現在白將軍面前,眾人也無可厚非——一個養在深宮、不諳世事的亡國公主,總是要給自己謀一條退路的不是嗎? 白將軍年輕英俊,職位也高,許多女子知姚大將軍高攀不起,轉而投向身為上將軍得力屬下的白玉延將軍非常之多。 雖這七公主多多少少名不副實,有辱姜國美人如云的稱號,但堂堂金枝玉葉,總比一般女子金貴。 幾人心照不宣,紛紛向白將軍道別。 關秩上前兩步,聲音清脆、面目清秀:“白將軍今日可好?前些日關秩聽聞您受了傷,不知現下如何?” 瞧瞧,連公主的派頭都卸下了。 白玉延長身玉立,身上的勁身長袍顯得他英姿勃發,毫無尋常武將的粗獷蠻壯,與姚步青的兇煞嚴峻相比是另一種風格。他面色更冷,卻不是姚步青裹著血色的冷,而是冰霜一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關秩賣好,白玉延依舊無動于衷,他眼里有不耐,但他品格端正,從不會讓女子難堪,語調疏離:“多謝小姐關心,小傷而已?!?/br> 有禮、謙遜、不近女色的白將軍,多么合適的婚嫁人選。 誰都會這樣想吧。 “那就好?!标P秩露出微笑,拿出準備好的香囊,面頰上浮現適宜的紅暈?!瓣P秩見將軍腰間配戴的那副已有些許陳舊,擅自縫補了一個,里頭是一些清新的香料,提神醒腦,還望將軍不嫌棄?!?/br> 白玉延果然露出無奈的神情,“多謝姑娘掛念,白某自有伺候的下仆,不勞煩姑娘一片心意了?!?/br> 小姑娘能看出來有點傷心,但仍笑著道:“將軍不喜,丟掉便是,改日關秩再做一個符合將軍喜好的便是?!?/br> 他還是沒接,眼中已有露骨的不耐浮現,“關小姐還是送與其他人吧?!?/br> 關秩有些為難:“這是關秩想著將軍能早日康復所制作的,如果將其隨意贈予他人,豈不是辱沒了那個人......” 白玉延看出了她的難過,她不想丟,但也不能送給其他人。 換言之,如果不想繼續糾纏下去,他只有收著。 以前自然也有女子送香囊、送帕子,可哪個女子會這樣死纏爛打,即便有個別潑辣的,也不會說令人進退兩難的好話,被他打發幾句,多半或氣悶或羞憤地走掉。 關秩低著頭,忽然手中的香囊被取走,她飛快抬起頭,眼睛閃爍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下不為例,希望小姐日后能自重?!?/br> 她的臉白得嚇人,圓潤的眼卻又紅又水潤,關秩看起來快哭了,嘴角卻洋溢著笑容:“多謝您,白將軍?!辈贿^她仿佛想到什么,又道:“關秩身不由己,自明自重已是難能?!?/br> 姚步青身邊的小廝突然出現,“姑娘,將軍請你進去?!?/br> 關秩點了點頭,沖白將軍一福:“白將軍慢走?!彼龥]再回頭,轉身進了院子。 白玉延在原地看了她一會兒,這才離去。 --